&ep;&ep;林凤音直到上车才发现“司机”换了人,不好意思道:“会不会……太麻烦金老板?要不我骑车载小莉吧。”

&ep;&ep;金珠头也不回,看她们坐好,才发车。

&ep;&ep;哼,这副妖精模样骑车?他的视线不由自主落到后排上,那里的月退骨肉均匀,丰.满有力,不是青涩少女那羸瘦的纤细,而是饱满得仿佛立马能掐出……的果子。

&ep;&ep;她走到哪儿,男人们的视线就跟到哪儿——成熟女人的魅力,真是让人垂涎三尺。

&ep;&ep;金珠觉着,夜宵只能填肚子,而某个地方却是饿的。

&ep;&ep;张家在县城边上,要是有人做伴儿的话走路也只用二十分钟。饶是小莉下午已经请同村人给家里带了话,父母和哥哥们见她进门还是异常担心,一会儿问饭吃了没,一会儿问路上顺不顺利,对林凤音也是千恩万谢,还送了一袋自家树上摘的梨子……张家条件虽然清贫,但真真是把她当眼珠子疼。

&ep;&ep;林凤音面上笑眯眯,心里却羡慕得不行。

&ep;&ep;她的两辈子,都是一个人摸爬滚打,风里来,泥里去,别说依靠谁,身边人不给她扯后腿就算好的,要是她也有几个哥哥为她遮风挡雨……算了。

&ep;&ep;林凤音苦笑着摇头,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ep;&ep;话说,这张家虽清贫,却是十里八乡难得的书香之家,张父张母都是村小学代课老师,说话温声细气,小莉的大哥接替他们衣钵成了年轻的代课老师,二哥在北京上大学,三哥在东北当兵,四哥在省城念师专,五哥在家务农,里里外外一把好手。

&ep;&ep;一圈数下来,反倒是小莉最寂寂无闻。

&ep;&ep;“笑什么?”

&ep;&ep;林凤音抬头,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摇下了车窗。

&ep;&ep;“没什么,让你久等了。”

&ep;&ep;男人不说话,眼睛落她黑亮蓬松的卷发上,仿佛一片海藻,妖娆。酒红色的衬衫上头露出一小片“v”字形的雪白,下摆扎进短裙里……又是能包出蒜瓣的皮裙。

&ep;&ep;该死!

&ep;&ep;内心里,金珠想要强自转开视线,可那眼睛就是不争气,一路往下,昏黄的灯光下,她的小腿线条圆润,肉肉的有种别样的诱.惑。

&ep;&ep;林凤音不知道他为什么又不说话了,可落她身上的视线她再熟悉不过。每天走在大街小巷,男人们都是这么看她的。只是他的比他们收敛多了,她也居然不觉着恶心。

&ep;&ep;拉开车门,才发现后座堆了不少文件,分明是刚还在挑灯夜战的节奏。林凤音怕打乱他的文件,也不好自作主张去收,忙关上车门,坐到副驾上。

&ep;&ep;金珠紧握方向盘的手松开,手心居然微微有了潮意。从后视镜看了一眼那些横七竖八的文件,对不住,明天又得辛苦小陶了。

&ep;&ep;系上安全带,林凤音再次客气:“辛苦金老板了。”等了半晌,车子还是没动,她不由得侧首。

&ep;&ep;这一看不打紧,却看见他正直勾勾的看着她,眼里似有两簇火苗。火苗越来越近,越来越大,大到占据了他的瞳仁,然后她嘴唇上一凉。

&ep;&ep;今天的凉跟那天在店里的不一样。

&ep;&ep;那天顶多算一时冲.动蜻蜓点水,现在的……林凤音脑海里来不及多想,也没时间想,只手脚并用使出吃奶的力气挣扎。一个往后退,一个如乌云压阵,一个是一米八几的壮年男人,一个是一米六不到的小女人,一个是饿了几年的独狼,一个是从未体会过这等滋味的寡妇。

&ep;&ep;车里的温度越来越高,只有衣物摩.擦在皮垫上的声音,以及……林凤音想到鸭蛋吃烧烤的模样,边吃边流口水,仿佛怎么吃也吃不够——男人就是长大版的八辈子没吃过肉的鸭蛋。

&ep;&ep;金珠的爆发蓄谋已久,而且很明显,得手了。

&ep;&ep;他仿佛沙漠里跋涉多日的独狼,终于见到一方汁水饱满的鲜肉,除了咀嚼就是吞咽,没有时间在意肉的想法。

&ep;&ep;林凤音从誓死不从,到慢慢的没了力气挣扎,到最后快要被憋死了,求生欲又焕发出无限的力量,变成一个又一个小拳拳。

&ep;&ep;金珠压根不将这点力道放在眼里,依然我行我素,如饥似渴。

&ep;&ep;但他忽视了常年干体力活的寡妇的力量,一下可以当挠痒痒,三下有点感觉,五下有点痛,七下八下那可就是把他胸腔都震得“嗡嗡”作响了。

&ep;&ep;再铁的男人,也耐不住她这力道。

&ep;&ep;金珠“呵”一笑,终于抬起头,直视着她的眼睛,“真捶?”

&ep;&ep;林凤音大口大口的呼吸,不知是缺氧缺到睁不开眼,还是不敢看他,“你再试试?”

&ep;&ep;双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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