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跟那短命的儿媳一模一样。满眼好奇的看着他们,又看看阿山。

&ep;&ep;老两口眼眶湿润,“妙然。”

&ep;&ep;妙然在爸爸点头示意下,答应一声,“爷爷,奶奶。”

&ep;&ep;金母一把搂过她,抱在怀里就哭。

&ep;&ep;她苦命的孙女啊,老金家唯一的独苗啊!当年那天杀的人贩子拐走她,她这一手将她带大的奶奶大病一场,几乎是以泪洗面。

&ep;&ep;这几年日子好过多了,可她却开心不起来。大儿不愿再娶,唯一的孙女不见踪影,小儿不会生育被人离婚……老金家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ep;&ep;妙然已经被爸爸“妈妈”教过,双手抱着老人的腰,安慰道:“奶奶,我不苦,你们才苦。”

&ep;&ep;老两口见她眉宇之间没有委屈和愁苦,倒是信了大半,又奇怪道:“怎么……”

&ep;&ep;“我妈妈对我很好!”她指指隔壁,又指指身后,“这是我弟弟。”

&ep;&ep;他们已经听金山说过,妙然是被一家好心人捡到的。虽还未见面,但对向家人已经是好感度爆表。金老爹忙摸了摸鸭蛋脑袋,“你就是妙然的弟弟?长得可真好,浓眉大眼!”

&ep;&ep;鸭蛋才不怕生,大声喊了“爷爷奶奶”,好奇的看着他们。

&ep;&ep;金母也非常喜欢虎头虎脑的他,但还是舍不得放开孙女,拉着她的小手,问“在哪儿上学”“几年级了”“一顿吃几碗饭”,慈爱极了。

&ep;&ep;进屋说了会儿,鸭蛋坐不住,东张西望,忽然小声道:“金奶奶不舒服吗?”

&ep;&ep;知道她晕车,忙自告奋勇:“我妈妈会煮酸萝卜汤,喝了就不晕了。”

&ep;&ep;林凤音见儿子跑回来要汤,奇怪道:“你不是不爱吃酸的嘛?”

&ep;&ep;“金奶奶晕车,上次你是不是吃那个吃好的妈?给金奶奶也煮一个呗。”

&ep;&ep;林凤音一愣,反应过来是妙然的亲生奶奶来了,忙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行啊,上次的乌梅也还有几个。”用肥皂洗净双手,从酸菜坛里掏出一小把萝卜丝,加五粒乌梅,盛出满满一小碗。

&ep;&ep;“看路,别洒了。”

&ep;&ep;“放心吧妈,我稳着呢!”

&ep;&ep;金老太太没想到鸭蛋说干就干,还真端来了汤,笑得双眼眯缝,再连汤带水酸溜溜的喝半碗下肚,胃里暖融融,舒舒服服的。心里着实好奇,这样心地善良又持家能干的女人,不知是哪个男人,真有福气。

&ep;&ep;老二要是也有这么个贤惠媳妇儿,他们就是立马闭眼也值了。

&ep;&ep;***

&ep;&ep;晚饭林凤音没去叫他们过来一起吃,主要是她事先不知道,做的饭菜不够,还得单独留两份出来。金老板那么有钱,第一顿肯定是要下馆子的。

&ep;&ep;张春花不知去哪家串门还没回,老爷子也没说要给她单独留,都是给她剩啥吃啥。林凤音放下碗筷,趁着饭菜热乎,提一份给送到文顺修理店去。

&ep;&ep;现在大家都默认她是老板娘,倒不会再起哄。

&ep;&ep;“还忙呢?”

&ep;&ep;张文顺从一堆零部件里抬头,立马放下手里不管多重要的活去洗手。

&ep;&ep;林凤音也跟着去,他先把手上油污冲去,把肥皂递给她,不防在软软的小手上触了一把,忙触电似的弹开,结巴道:“我……我手脏,你自……自个儿……”

&ep;&ep;“噗嗤,我又不是老虎。”

&ep;&ep;张文顺仿佛大男孩似的挠挠头,“我……我不是有意唐突……我……”

&ep;&ep;“哎呀行啦行啦,别磨叽。”她还得上服装店送去,晚饭这俩小时都是大龙帮她守着。

&ep;&ep;勤脚快手摘开铝制保温饭盒,下层是米饭,上层一半是青椒炒肉,一半是蒜泥菠菜,还有半块鲜红油亮的腐乳。有荤有素,还有下饭咸菜。

&ep;&ep;张文顺笑着说“谢谢”,拿起筷子大快朵颐,三个小徒弟羡慕得直咽口水。

&ep;&ep;林凤音忙着,也没跟他说上话,立马又回家提另一个饭盒,给弟弟送去。都是一样的饭菜,只不过大龙那里多了一罐骨头汤,撒上几点青翠的葱花,不那么腻。

&ep;&ep;“昨儿有个老客户,男人是当包工头的,正好要招人。我想着都在县里,不用跑远,就跟她提了你,让明天过去一趟……”

&ep;&ep;大龙立马点头如捣蒜:“我行的姐,我不怕累,真的!”

&ep;&ep;嘴里还有饭,来不及嚼,也咽不下去,跟卡嗓子眼似的。

&ep;&ep;林凤音被他逗笑,“那就好,你这小身板得锻炼锻炼,去了只管出力,早晚三顿在家里吃,保证营养给你供上。”

&ep;&ep;“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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