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被凌风这么一顶,刘教授气结之下,脸色乌涨,说不出话来。

&ep;&ep;凌风也懒的理他,打开银针盒看着陈老说:“陈老将军,现在我要替你施针,封住你全身要穴。

&ep;&ep;如此一来,你全身的血液几乎会停滞,心脏也会暂时停止跳动。也就是,基本上算是处于一种假死状态……”

&ep;&ep;“啊?”

&ep;&ep;一听凌风这话,陈丰父女俩不由惊呼出声。

&ep;&ep;而段神医则想起了中医界一个古老的传说,同样惊呼出声。

&ep;&ep;刘教授却急急喝道:“不行,你这样纯属蛮干,要是陈老的心跳无法恢复,谁负得起这个责任?”

&ep;&ep;“我,我同意他的方案!”

&ep;&ep;没想到,陈老努力提了一口气,艰涩地说了一句。

&ep;&ep;“这……”

&ep;&ep;陈丰有些为难地看了看女儿,又瞟向段神医。

&ep;&ep;“没事,我尊重家属的意见。”

&ep;&ep;凌风没去搭理刘教授,而是看着陈舒筠淡淡说了一句。

&ep;&ep;此刻的陈舒筠,可谓心乱如麻。

&ep;&ep;她的心情极端矛盾,既想救爷爷,又怕爷爷真的一睡不醒。

&ep;&ep;“不用纠结,扎,扎针吧!”

&ep;&ep;陈老倒是看的开。毕竟他也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经走到尽头,不妨死马当作活马医。

&ep;&ep;失败了,最多就是少活一天。反正,该交待的他已经向家里交待过了。

&ep;&ep;但要是成功了,或许还可能多活几年。

&ep;&ep;这笔帐怎么算都划算。

&ep;&ep;“好吧!”

&ep;&ep;陈舒筠长长吐了口气,同时捏了捏拳头,仿佛是在替自己打气。

&ep;&ep;这时,一直没有吱声的柳如霜不由拍了拍陈舒筠的肩,柔声道:“小筠不用担心,凌风这么做肯定是有把握的。”

&ep;&ep;其实,柳如霜对于凌风的医术并不了解。

&ep;&ep;但是她相信张道长调教出来的弟子肯定不会差。而且之前小宝和馨儿也讲过一些凌风的故事,总之不简单。

&ep;&ep;所以,柳如霜相信凌风如果没有把握的话,不至于说出什么十成把握的话。

&ep;&ep;“行,那就麻烦凌兄弟了。”

&ep;&ep;既然柳如霜都这么说了,陈丰也只能咬了咬牙,将全部希望押在了凌风身上。

&ep;&ep;“唉!”

&ep;&ep;无奈之下,刘教授不由叹了口气:“看样子我是没办法劝阻了,不过我想问一问,这位小兄弟你到底要用什么方法取出弹片?”

&ep;&ep;“对不起……我懒的告诉你!”

&ep;&ep;对于刘教授师徒,凌风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印象,自然懒的好好与对方说话。

&ep;&ep;毕竟年少气盛,学不来虚与委蛇那一套。

&ep;&ep;“你……”

&ep;&ep;“行了老刘,你少说几句,不要影响他施针。”

&ep;&ep;连段神医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沉下脸来冲着刘教授喝道。

&ep;&ep;同时,陈老也有些不满地瞪过去。如此一来,刘教授只能乖乖闭口。但是,眼中却隐隐有一丝阴冷,以及嘲讽。

&ep;&ep;虽然凌风已经展现出不俗的本领,但刘教授依然不相信凌风可以顺利地取出弹片。

&ep;&ep;一旦到时出了事……那时候,再来出气也不晚。

&ep;&ep;“呼!”

&ep;&ep;准备就绪之后,凌风轻轻吐了口气,然后运指如飞,先点了陈老一处要穴,令其昏睡过去,然后取出银针,从头部开始依次扎下来,一直扎到脚部。

&ep;&ep;这时,陈老果然像是死去一般,气息全无。

&ep;&ep;要不是凌风起先说过这种症状,恐怕陈丰父女俩早就炸窝了。

&ep;&ep;饶是这样,父女俩依然十分紧张,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凌风的动作,指甲都几乎掐到了掌肉中……

&ep;&ep;“不用紧张!”

&ep;&ep;凌风不用看,都能猜到陈舒筠父女的心情,不由侧过头去安慰地笑了笑。

&ep;&ep;实际上,凌风的心里并不轻松。

&ep;&ep;他很清楚这是一个细致活,稍有不慎便会出大事。只不过,既然已经夸下海口了,那就只许胜,不许败!

&ep;&ep;最后,凌风从银针盒里取出最后一根银针,右手拇指与食针轻轻捻动着,缓缓地扎进陈老的胸腔。

&ep;&ep;这是最关键的一步。

&ep;&ep;等银针扎进去一半时,凌风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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