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行,知道了,我先进去看看再说。”段神医凝重地点了点头。

&ep;&ep;“走吧!”

&ep;&ep;刘教授带着段神医往里屋走。

&ep;&ep;他俩一走,陈家几口人,以及凌风也随之而行。

&ep;&ep;走到门口刘教授下意识回过头来,看了看凌风,皱眉道:“老段,这是你弟子吧?要不让他先在外面候着……”

&ep;&ep;其实,刘教授倒不是针对凌风,只是感觉陈老身份特殊,让陌生人进去怕出现什么意外。

&ep;&ep;“这……”

&ep;&ep;对此,段神医倒是有些为难。

&ep;&ep;毕竟这又不是他的家,而且对于段神医来讲,也仅仅是感觉凌风可能不是普通人,但并不能确定。

&ep;&ep;如果真的出现什么意外,他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ep;&ep;同时,段神医又感觉凌风毕竟是他点头同意一起过来的,不让进去看看病人似乎有点说不过去。

&ep;&ep;左右为难之下,只能将眼光投向陈丰……

&ep;&ep;“呵呵,没事,我在外面等吧。”

&ep;&ep;凌风自然看出段神医的为难之处,主动说了一句。

&ep;&ep;“那行,你在客厅小坐一会,小筠,给这位小兄弟泡杯茶。”陈丰冲着女儿轻声道。

&ep;&ep;“嗯!”

&ep;&ep;看的出来,陈舒筠心情有些不佳,毕竟心里牵挂着爷爷的病情。

&ep;&ep;不过父亲已经开了口,不应的话就显得怠慢客人了。

&ep;&ep;所以,匆匆跑去泡了杯茶放到茶几上道:“你先坐一会儿,我去看看。”

&ep;&ep;“去吧!”

&ep;&ep;凌风点了点头,却没有坐下来,而是踱着小步,慢慢欣赏客厅中的字画。

&ep;&ep;这些字画大多都是古迹,只有几幅是现代名家的作品。

&ep;&ep;其中有一幅比较特别,凌风仔细鉴赏了一番,发现这幅字相比名家作品来讲,火候略欠。

&ep;&ep;但是,却显得格外狂野,大有一种气吞山河之势。

&ep;&ep;仔细一看落款:陈志远。

&ep;&ep;难道就是这个陈老自己的作品?

&ep;&ep;如果是的话,作为一个业余爱好者来讲,这份功底应该算是巅峰水准了,自成一种无畏而狂野的风格。

&ep;&ep;房间内,陈老虽然已经被刘教授断定活不了几个小时,但意识还算清楚,并没有昏迷过去。

&ep;&ep;当然,这也是陈老的要求。

&ep;&ep;一开始刘教授说要给他打镇定类的针,但陈老说,打了针恐怕他就一睡不醒了。

&ep;&ep;在这之前,他想多与家人讲几句话。

&ep;&ep;“老陈,你要挺住,别忘了你可是多次从死神手中逃生的人。”

&ep;&ep;“呵……”陈老努力地笑了笑,艰难地说道:“老段,那,那是我年,年轻时。现在,老了,老了……”

&ep;&ep;“唉!”

&ep;&ep;段神医倒也没有去讲什么你一定没事的话。

&ep;&ep;毕竟刘教授就在一边,他要是那么说了,岂不是当面与刘教授较劲?重要的是,他现在也没有把握。

&ep;&ep;“好了老陈,你不要激动,全身放松,我帮你把脉。”

&ep;&ep;“嗯!”

&ep;&ep;陈老点了点头。

&ep;&ep;这时,陈舒筠忍不住哭出声来。

&ep;&ep;其实在别人眼中,包括父母眼中,陈舒筠从小就是一个无比坚强的人。

&ep;&ep;当年,陈丰夫妻本想让女儿去攻读科研之类,要么就是做个才女。哪知,陈舒筠却毅然选择从军。

&ep;&ep;因为她从小就生活在军人的家庭,从小就受到爷爷的影响,对于军旅生涯十分向往。

&ep;&ep;故此,并没有听从父母的建议,最终报考了军校。

&ep;&ep;不仅仅如此,最终她还通过自己的努力,进了特种部队,并成为该部队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教官。

&ep;&ep;或许,她的现在多少沾了爷爷的光。

&ep;&ep;但,没有人敢不服!

&ep;&ep;她所沾的光,无非就是跳过了一些相对教条的资历之类,而她的本事是有目共睹的。

&ep;&ep;陈舒筠所在的特种部队,属于是特种部队中最为顶尖的存在,士兵都是从各特种部队精挑细选出来的的精锐。

&ep;&ep;也就是说,这支部队其实是特种部队中的特种部队,是国之利器。

&ep;&ep;如此精锐的一支部队,陈舒筠却不是里面的士兵,而是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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