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她腰上拖她过去。像是抱玩具一样,把调了个位置,还像叠汤匙一样睡,额头紧抵着她肩膀,这种睡法难受极了。

&ep;&ep;阮明瑜动了动,试着翻个身。

&ep;&ep;沈豫北的下.身威胁的抵了上来,在她耳边道,“快睡觉,不然我让你用手...”

&ep;&ep;阮明瑜忙闭上眼,大腿上抵了根硬邦邦的东西,隔着衣料,依旧能感受到那物的形状。

&ep;&ep;沈豫北之所以威胁她用手,是因为她大姨妈来了,要不然,不管她要不要,沈豫北总有办法让她要。

&ep;&ep;这么个东西抵在大腿根上,阮明瑜想睡也睡不着,只能干熬着,一直等背后的呼吸平稳了才轻手轻脚的把腰上的手拿开,往床沿挪了挪,裹着被子慢慢睡去。

&ep;&ep;早上醒来还是发现她人在沈豫北怀里,两个人一起滚到了床沿,再差一点,阮明瑜就要滚掉下去。

&ep;&ep;相拥而眠对于两情相悦的人来说无疑是件快乐而美妙的事,可对于阮明瑜来说,不大美妙,从她跟沈豫北发生过关系之后,她就没睡过什么踏实觉,要么是沈豫北缠着她做那种事,要么像昨晚一样,非要抱着她睡,这种强势而霸道的做法,并没有令阮明瑜感到快乐,相反她除了很不自在之外,早上醒来经常半个身体发麻,多半是沈豫北压的。

&ep;&ep;阮明瑜很早就起了,沿着镜泊湖岸边跑了两圈,等她再进家门时,家里来了不少人,还有记者和摄像师。

&ep;&ep;此刻沈豫北穿着得体的白衬衫西装裤,闲适的坐在客厅里接受采访。

&ep;&ep;瞧见阮明瑜了,向她招手,示意她过来。

&ep;&ep;阮明瑜低头看看自己的运动衣裤,迟疑了下才走到沈豫北身边,沈豫北拉她坐下,并且将手搭在了她肩膀上,嘴角带着笑。

&ep;&ep;采访记者也是聪明人,立马抓住了这个八卦因子,趁机问道,“外界有传沈先生已经结了婚,这位,想必是沈先生的太太?”

&ep;&ep;沈豫北直言道,“是的,这次计划去黔南,也是有意带太太过去看望那些孩子,希望她以后能跟我一块照顾他们。”

&ep;&ep;说话间,沈豫北扭头看了阮明瑜一眼,正好阮明瑜也看他,四目相对,两人明明是噼噼啪啪火星四溅,可不知怎么的,看在记者眼里就是化不开的浓浓爱意。

&ep;&ep;采访结束之后,阮明瑜前脚上楼,沈豫北后脚就跟了上来,并且揽住阮明瑜的肩膀,将她强行带到了衣帽间,把行李箱拖出来,拍了拍阮明瑜的肩,低声道,“好了,快收拾东西,我们十点多飞机,收拾好东西之后,还能在家吃顿早饭,嗯?”

&ep;&ep;阮明瑜一股血液冲上大脑,掸开了沈豫北的手,气恼道,“你为什么总是不跟我提前说。”

&ep;&ep;沈豫北皱了下眉头说,“我为我擅自做决定道歉,但是明瑜,你去了之后肯定会喜欢那些孩子。”

&ep;&ep;☆、第23章号一更

&ep;&ep;碧空如洗,湛蓝的天空飘着大朵白云,飞往黔南的飞机在上空平稳飞行着,阮明瑜戴了眼罩,靠坐在椅子上睡觉,头等舱内极为安静,午餐时间,服务人员推着餐车出来提供午餐。

&ep;&ep;沈豫北察觉到了阮明瑜一直在跟他生闷气,但还是拉了拉她的手,偏头问她,“吃饭还是吃面,还是来杯果汁?”

&ep;&ep;阮明瑜把眼罩摘了,觉得既然自己都上了飞机,再生气下去也挺没趣,向空姐要了一份饭以及一杯白开水。

&ep;&ep;沈豫北跟她一样。

&ep;&ep;饭后阮明瑜继续睡觉,沈豫北拿着报纸悠悠翻看。迟嘉言跟他们就隔了一个过道。这个多动症少年,一样被逼着上飞机,心不甘情不愿,抓耳挠腮没个正形,三五不时就歪头在坐椅上装死。

&ep;&ep;“哥,还有多长时间能到,再不到我就开舱跳机了,快无聊死我了...”

&ep;&ep;沈豫北斜他一眼,冷着脸道,“跳,现在就跳。”

&ep;&ep;迟嘉言摸摸鼻子,哀怨的看了沈豫北一眼,可惜对方不睬他,只能起身去商务舱骚扰钟叔。

&ep;&ep;下午三点,飞机在黔南落地,机场外早有车在等,钟叔开车载沈豫北、阮明瑜还有迟嘉言,张忠和随行的工作人员乘坐商务车在前面带路。

&ep;&ep;从黔南省会到达山区,还有半天路程,阮明瑜在飞机上睡多了,一时半会都不困,透过窗户看沿途风景。黔南地区多山路,车子在盘山公路上绕行,两岸树木繁盛,飞檐峭壁,跟平原地带相比,另有一番可爱风貌,阮明瑜的心情从起初的难以接受,眼下又多了一份随遇而安的无所谓。

&ep;&ep;迟嘉言坐在前面,目不暇接,他哪里来过这种地方,车窗被他降了下来,外面的冷风呼呼往车里灌。

&ep;&ep;他恨不得把脑袋伸出去看,嘴里‘哇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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