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沈杳就是这么贱。

&ep;&ep;关殊想,他已经不在乎沈杳了,他已经不喜欢沈杳了。他只是希望沈杳过得不好,他只是希望沈杳痛苦。

&ep;&ep;那就让沈杳继续喜欢晏知行,让他也尝尝被人无情抛弃的感觉,让他也试试看真心被辜负的感觉。

&ep;&ep;“沈杳脖子上的伤是我掐的。”关殊冷漠地道,“我掐他的时候,他看起来很痛苦。”

&ep;&ep;晏知行那双湛蓝的眼眸暗沉下来,沈杳和关殊之间过去应该有什么过节,他能从关殊身上感觉到他对沈杳的恨意,但却还有什么其他他分不清的东西存在。

&ep;&ep;很久没有这样有人敢这么挑衅地跟他说话了。

&ep;&ep;他听着关殊的话,脑内却浮现出沈杳脖子上的指痕,痕迹停留在oga身上有种荼蘼感。

&ep;&ep;沈杳受伤这件事情,他不应该在乎。晏知行却难以自制地感觉到不快,沈杳脖子上不应该有别人留下的掐痕。

&ep;&ep;他的眉眼冷峻,反问道:“你也想感受一下这份痛苦?”

&ep;&ep;两人之间的气氛像是下一秒就要打起来。

&ep;&ep;“关殊!”

&ep;&ep;路庭鑫匆匆赶到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他心惊胆战地大喊了声,然后赶紧跑过去拉住了关殊。

&ep;&ep;关殊甩了下手臂,没有转过脸:“拽着我干什么?”

&ep;&ep;晏知行皱起眉,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份争执有些幼稚,他不再搭理关殊,回过身看向沈杳。

&ep;&ep;夜风吹过,沈杳的脸色苍白无力,他还没见过沈杳那么狼狈可怜的样子。oga的身体看起来那么娇弱,再吹会风可能就直接会感冒发烧。

&ep;&ep;晏知行在大家族长大,还是有些绅士风度。他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递给他的同时,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问道:“沈杳,你还能走吗?”

&ep;&ep;沈杳把外套披在了身上。衣服上还是没有晏知行的信息素味道,只能闻到一股木质香。

&ep;&ep;他身上其实是有力气的,但沈杳仰头看着晏知行,最后虚弱地摇了摇头,声音嘶哑:“不能。”

&ep;&ep;晏知行果不其然地又把眉间拧紧。他最后还是弯下了腰,手臂勾起沈杳的膝弯,把他从地上用公主抱的姿势抱了起来。

&ep;&ep;他这样抱着沈杳的时候,衣服不可避免地也被浸湿。晏知行垂眸看下他臂弯里的oga,他很有自知之明地没有搂他的脖子。

&ep;&ep;沈杳一副病弱相,让晏知行说不出来是终于比以前顺眼一点,还是更加不顺眼一点。

&ep;&ep;“沈杳。”晏知行最后看了关殊一眼,边往外走,边低声地道,“你可真是个麻烦。”

&ep;&ep;沈杳又在他怀里咳了几声,他慢吞吞地道:“那我也没有办法。”

&ep;&ep;路庭鑫看着他们的背影远去,终于是松了口气,但没敢松手上的劲,死死地拽着关殊。

&ep;&ep;他感觉到关殊的拳头越捏越紧,手臂线条也越来越绷紧,路庭鑫用余光瞥见了他的侧脸。

&ep;&ep;关殊目光凶狠,像是要把牙关咬碎,他的视线还没从离去的两人身上收回来,紧盯着已经没有人的空气。

&ep;&ep;“松开。”关殊甩开手,他冷声道,“你觉得我不配合的话你拉得住我吗?”

&ep;&ep;路庭鑫碰了碰鼻子,他不想触关殊霉头所以选择不说话,只是陪着关殊在泳池边上站着。

&ep;&ep;关殊再次把制服外套捡起来,披在了自己身上。他一个一个地扣着扣子,一句话也没有说,安静得让路庭鑫胆颤。

&ep;&ep;他忍不住开了个口:“关殊?”

&ep;&ep;关殊没有回应他,抬步往另一个方向走去,像是场台风掀过之后余留的平静。

&ep;&ep;“沈杳以后是死是活都和我没关系,我早就不喜欢他了。”他说,“这是我和他之间的最后一次纠葛。”

&ep;&ep;*

&ep;&ep;陈双一直在车边等候,看到晏知行抱着沈杳过来的时候先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连忙去帮忙打开车门,然后给沈杳递了个车里备着的毛巾。

&ep;&ep;沈杳道了句谢,接过毛巾擦着自己的脸。陈双用眼神询问了下晏知行,把空调调成了热空调。

&ep;&ep;他们之间的话本来就不多,就算有交谈,大部分的时间也都是沈杳在说话。

&ep;&ep;现在沈杳不舒服,车内更加没人说话。晏知行打破沉寂,陈述道:“你和关殊以前认识。”

&ep;&ep;沈杳拿着毛巾的手一顿。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他和关殊的关系不一般,明显不是陌生人,也明显不是普通朋友。

&ep;&ep;他们过去的关系甚至太好辨认,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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