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怎么?杀得过癮吗?」

&ep;&ep;男人坐在年恩的对面喝着茶,也顺便帮年恩再添一次。

&ep;&ep;「怎么能说杀呢?这是切磋。被自己人反杀的感觉如何?」

&ep;&ep;年恩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望向眼前的男人。

&ep;&ep;「只能说养虎为患。」

&ep;&ep;年恩轻笑,随后看向男人的身后,杯子放下,身子一跳,跟男人身后的黑衣人打起来。

&ep;&ep;「原来您还有仇家。」

&ep;&ep;年恩边打斗边说话,但看的出来年恩还是很由刃由于。

&ep;&ep;但黑衣人也不只一个,不仅年恩打,连男人也开始打起来。

&ep;&ep;只不过一站一坐,没过多久架打完了,年恩扯过其中一个人的腰牌。

&ep;&ep;「官府的,看不出来,您属于官府的?」

&ep;&ep;「哈哈哈,曾经是,现在不是了。现在我的位子已经是我儿的天下了。」

&ep;&ep;年恩坐回位子,继续品尝着刚刚未喝完的茶。

&ep;&ep;「当今能把官位留给儿子,而又离去的,当今好像只有一人吧。」

&ep;&ep;「谁呢?」

&ep;&ep;「不就是您吗?」

&ep;&ep;年恩逗的男人大笑。

&ep;&ep;「但为什么你会离开呢?他们苦苦撑着不就是为了等您回去吗?」

&ep;&ep;男人开口道。

&ep;&ep;「我留在那只会给他们增添麻烦。」

&ep;&ep;年恩看向自己身后,慕尘像是快打完架了,年恩起身。

&ep;&ep;「其实您不要自认是对他们好,他们要的只是一个您。」

&ep;&ep;随后走到慕尘旁边。

&ep;&ep;「打完了?」

&ep;&ep;慕尘听到话,把手上的人甩到地上,而后擦了一下嘴角。

&ep;&ep;「不好好玩一下,就对不起他们了。你呢?聊的怎么样?」

&ep;&ep;「聊完了。你之后怎么过?」

&ep;&ep;年恩跟慕尘边聊边走着,而男人在看了他们一眼,扫过一旁官府的人。

&ep;&ep;「就这么过唄。」

&ep;&ep;「那你就从我府上滚出去。」

&ep;&ep;「别啊!我还想在你府上玩呢。」

&ep;&ep;年恩转头看他。

&ep;&ep;「想留在我府上,就拿出能让你留下的决定。」

&ep;&ep;「好勒!」

&ep;&ep;年恩回府后,把零星阁拿回的书先看完,而后才迎接早晨。

&ep;&ep;来到这个世界,年恩了解了许多,像是官府,或者道上的人。

&ep;&ep;相反年恩也必须把自己隐藏好,知道她身分的必须越少越好。

&ep;&ep;零星阁越做越大,已经超过年恩的想像,适时的隐藏自己,是对他们最好的保护。

&ep;&ep;年恩越常待在零星阁的藏书中,寻找拯救迎念的方法。

&ep;&ep;而慕尘也凭自己的能力,让府内的人认可,留下来当作打杂的,还是努力地跟在晨光身边。

&ep;&ep;一切像是回归了正轨,年恩也终于写了封信送去给师父。

&ep;&ep;这天夜里年恩留在了零星阁,因为她像是找到了什么。

&ep;&ep;书封写以命换命,而里面的内容也跟迎念极为相似,但年恩看不懂的地方是,内容写着捨弃这副身躯,迎接新生。

&ep;&ep;回去的路上下着雨,年恩一隻手拿书,一隻手撑着伞。

&ep;&ep;跟萧瑀走着回家的路。

&ep;&ep;远方年恩像是看到了什么,跑了过去,站在他身前。

&ep;&ep;「你怎么来了?迎念怎么样?」

&ep;&ep;「我来你就问于白媳妇,怎么不问问我?」

&ep;&ep;年恩看着桑怀笑容就起来了。

&ep;&ep;「我这不是担心迎念吗?你怎么样?」

&ep;&ep;「某人才承认我几天就跑了,我能不怎样吗?」

&ep;&ep;「对不起。」

&ep;&ep;年恩很乖的认错,而桑怀也自然会给台阶下。

&ep;&ep;「看在你认错诚恳,我就勉为其难告诉你她现在如何。」

&ep;&ep;「真的啊!」

&ep;&ep;桑怀败给年恩了。

&ep;&ep;「她现在在前面的客栈,走吧。」

&ep;&ep;年恩点头,而后又想到了什么。

&ep;&ep;「等我一下。」

&ep;&ep;转身把书给萧瑀,顺便说了几句话,萧瑀就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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