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绝对不会把她交给你!」

&ep;&ep;「白芍本就是我的,你凭什么!」两人身上都受了伤,但是手中的剑却从未停止攻击

&ep;&ep;「因为我爱她!」贺褚寧大吼

&ep;&ep;「笑话!你只是把她当作替代品!」宇文烈用剑峰压制住了贺褚寧,不过贺褚寧又以力量再度弹开宇文烈

&ep;&ep;「我看你伤的挺重,本王可以送你一程!去死吧,宇文烈」贺褚寧冷笑着往宇文烈的方向进攻

&ep;&ep;却没想到雪白芍此时衝了进来,挡在了宇文烈面前。

&ep;&ep;「不要!」宇文烈大喊,贺褚寧来不及收回手中的利剑,剑就这样刺进了雪白芍心口,雪白芍立刻吐出一口鲜血

&ep;&ep;「白芍、白芍」宇文烈将雪白芍搂进怀里

&ep;&ep;「不......不......我不是有意的,毓茗......」贺褚寧崩溃的放掉手中的剑,轻脆的掉落声彷彿回响在大厅之中

&ep;&ep;雪白芍倒在宇文烈怀中。

&ep;&ep;「你怎么这么傻.....?宇文烈心疼的哭了出来

&ep;&ep;「我也不知道......宇文烈......」雪白芍痛苦的皱起柳眉,失去意识

&ep;&ep;「贺褚寧,你对她做了什么!」宇文烈的怒吼响彻整座山庄

&ep;&ep;「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毓茗、毓茗......对不起」贺褚寧彷彿是得了失心疯,只是一再重复不知道、对不起

&ep;&ep;宇文烈一把抱起雪白芍,直径往山庄外离去。

&ep;&ep;「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撑着点,白芍」只是山庄守卫依然前来阻挡

&ep;&ep;「谁敢拦我,本相杀无赦!」宇文烈光是气势就震摄了眾人,更何况贺褚寧也并未下令阻止,守卫们也就放过他们

&ep;&ep;宇文烈的人马看着主子计画成功,也都纷纷撤退,宇文烈将雪白芍抱上马车,拉开她的衣裳替她处理伤口。

&ep;&ep;「忍着点,很快就不痛了」宇文烈拿出上好的金疮药、乾净纱布等治疗用具,先餵了一口烈酒给意识矇矓的雪白芍,然后轻柔的替她上药

&ep;&ep;「相爷,我们可否出发了?以免王府有追兵」宇文烈的侍从问道

&ep;&ep;「好,出发」

&ep;&ep;宇文烈将纱布裹在雪白芍的伤口处,看见了她胸口那处半朵红色芍药花纹。

&ep;&ep;「谢谢你白芍,是我亏欠你太多,我们回家」宇文烈将她抱在怀里,至少让她在颠簸山路中能舒服一些

&ep;&ep;由于天色已晚,宇文烈只好带着雪白芍先在旅店住下,店小二一看宇文烈带着不少人马,立刻安排了高级厢房给他。

&ep;&ep;宇文烈将雪白芍轻柔的放在床榻上,吩咐店小二取乾净的水和粥,他亲自守在她身边照料,秦川收到消息也赶来旅店。

&ep;&ep;「恭喜相爷计画成功」

&ep;&ep;「不能算是成功,我仍然让她受伤了,矿坑一事如何?」

&ep;&ep;「回相爷,白尚书奉皇上命令开始调查事情经过,虽然我等尽可能暗中撤离附近居民,仍有人受伤但无大碍,我们也暗中给了一些银两安抚」秦川如实匯报

&ep;&ep;「很好,接着就看雪照良如何出招了,许叡可有传来消息?」宇文烈将雪白芍绣给他的那条鸳鸯帕巾浸湿,轻放在她额上

&ep;&ep;「兰儿暂且没有传书,相爷,是否需要让张御医替雪姑娘看诊?」

&ep;&ep;「等回府再去请,不要惊动皇上,贵妃如何了?」宇文烈又拿了另一条帕巾替雪白芍擦拭她白皙颈部的汗水

&ep;&ep;「贵妃一切安好,邵远已经抵达南方军营」

&ep;&ep;「好,盯住他的动向」雪白芍缓缓睁开双眼,看着一袭白锦云纹袍的男子正与侍从说话,身上因为受伤而血跡斑驳

&ep;&ep;「请问......」

&ep;&ep;「白芍,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宇文烈挥了挥手,让秦川退出门外

&ep;&ep;「白芍?」雪白芍觉得这名字很熟悉,但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ep;&ep;「你该不会忘记自己叫什么了?」宇文烈想起她在山庄时,称他为宇文烈,她还是第一次直呼他本名,雪白芍点了点头,想要起身

&ep;&ep;「别动,好好躺着,你受伤了」宇文烈将帕巾拿下浸湿

&ep;&ep;「你是宇文烈吗?」

&ep;&ep;「呵,这还是你第一次这么大胆的叫我的全名,我是宇文烈,是当朝相国,你的夫君」

&ep;&ep;「相国?!我已经嫁人了吗?」雪白芍越听越混乱

&ep;&ep;「我当初本应娶你的,不过发生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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