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想清楚了。我是你的生母。”宁飞鸾冷静的看着他。

&ep;&ep;张承宗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不,你只是一个来历不明,包藏祸心的刺客。父皇被你蛊惑,如今中毒在床,孤是受了蒙蔽,如今要将你这罪魁祸首交出去。”

&ep;&ep;说完大步走了出去。

&ep;&ep;孙奇云在后面看着他走远了,摇了摇手里的扇子,笑道,“果然兔子急了也能咬人,我们的太子殿下此时倒是有了一国储君的魄力了。”

&ep;&ep;他看着依然保持着满脸愤恨的宁飞鸾,轻轻笑了笑,“其实你也不必恼他,你不觉得他和你很像吗。”

&ep;&ep;他弯了弯唇,“一样冷血无情。对了,我刚刚说错了,黑甲军和河套军还在纠缠,还没有败。不过,想必也快了。”

&ep;&ep;在宁飞鸾呆愣的目光中,孙奇云摇着扇子走了出去。

&ep;&ep;看着外面的天,他笑着摇头,“这天,已经变了。”

&ep;&ep;为了让将自己摘出来,张承宗将所有的事情都推给了来历不明的宁飞鸾。

&ep;&ep;在他的描述中,这个女人长的与自己的生母十分的相似,所以得到了皇上的宠信。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让皇上身体日渐消瘦,乃至重病在床。

&ep;&ep;张承宗这一出闹的宿州上下的人都懵了。这似乎和传言的有些出入啊。

&ep;&ep;当然,传言毕竟是传言,没有证据。而张承宗的一面之词也没有证据。不过他愿意将这个女人交出来审问,暂时也算是让这些将士们心中的疑惑平息下来。

&ep;&ep;只是出了此事,大军出征的事情自然也是暂时放下了。

&ep;&ep;毕竟宿州如今局势不明,谁也不想在此时离开宿州。张承宗此时更是顾不上别的,只希望尽快的将此事平息下来。

&ep;&ep;不过就在宿州将士们准备审问宁飞鸾的时候,大牢中早已空无一人。

&ep;&ep;行宫佛堂里,张夫人轻轻的敲打着木鱼。

&ep;&ep;吴嬷嬷道,“真是便宜了这个女人了。”

&ep;&ep;“大棠就要完了,现在她回去也是送死。不如让她走,这怀疑的种子,才能生根发芽。走吧,去看看张济世。”

&ep;&ep;张夫人放下木鱼,穿着僧袍就出了门。

&ep;&ep;如今宁飞鸾的事情败露,张承宗到处灭火都来不及,府上的人自然都人人自危。张夫人出现,他们也不敢阻拦。

&ep;&ep;推开大殿的门,张济世正躺在里面喘息。

&ep;&ep;斜着眼看到张夫人来了,他满脸的激动。

&ep;&ep;“呃呃……”

&ep;&ep;看着张济世挣扎的样子,张夫人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痛快。曾经她为了这个男人耗尽心血,把他当做天神一般的仰慕。如今,他却如蝼蚁一般躺在那里,任人宰割。

&ep;&ep;“宁飞鸾的事情败露了,已经逃走了。”

&ep;&ep;“不过现在还是张承宗做太子,定南没有回来。”

&ep;&ep;张济世眼睛一亮,激动的动了动嘴唇。在张夫人下一句话出来后,脸上才露出惊愕的神情。

&ep;&ep;张夫人笑了笑,“是我让定南不要回来的。他现在已经快要打下京城了,他没有用你的一兵一卒,凭着他自己的力量,打下了大半个天下。他还会坐上那个至尊的位置。张济世,你想不到,这个让你瞧不起的儿子会有这么一天吧。”

&ep;&ep;“……”张济世浑身开始颤抖起来。

&ep;&ep;张夫人却像没看到一样。“你以为我会帮你吗,你错了。我巴不得他们将你害成这样,日后就再也没有人压制我的儿子了。张济世,你自己想想你自己这辈子有做过一件对的事情吗?念念不忘多年的女人是个水性杨花,红杏出墙的毒妇。宠爱的儿子,到头来却和别人一起毒害你。而你瞧不起的儿子,即将走上你也无法抵达的位置。你就是一个睁着眼的瞎子。”

&ep;&ep;“今天我来,是为了送你最后一程的,定南回来之前,你必须死。”

&ep;&ep;她朝着身后的吴嬷嬷招了招手,吴嬷嬷把已经准备好的药拿了过来,走到床边上,掰开张济世的嘴灌了进去。

&ep;&ep;张夫人冷声道,“你放心,这药还能让你活几天。”不过,也只是活着而已。

&ep;&ep;床上的张济世瞪大了眼睛,即便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如同刚出生的孩子一样,一点反抗之力也没有。

&ep;&ep;随着苦涩的药水进了嘴里,他的眼前就开始变的迷蒙起来,脑中闪过很多以前的事情。和宁飞鸾的第一次相见,成亲,官拜宿州将军,驻守一方,青年得志。后来娶了罗氏入门,家中贤妻骄子。与蛮族大战,他雄姿英发,挥手间大败蛮军,名震天下……自立为皇,建立大宁。慢慢的,就变成了宁飞鸾恶毒的脸,张承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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