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钟鹿眉头微皱,“押镖那么危险。你不是说不押镖了的吗?”她实在不想过那种担惊受怕的日子,她胆子太小,不经吓。

&ep;&ep;吴晨见钟鹿现在就开始担心了,赶紧安抚道:“这次是肯定没有危险,我才接的。我现在有你了,跟以前不一样了,我肯定会保护好我自己的。”

&ep;&ep;钟鹿是一个知足的人,也可以说是一个安于现状的人。她觉得他们现在的日子过得挺好,为什么还要去挣这种可能有危险的钱。

&ep;&ep;“就不能不去吗?”

&ep;&ep;吴晨看着钟鹿湿漉漉可怜的眼神,心一下就软了,但又已经答应了别人,食言实在不是大丈夫所为。

&ep;&ep;只好小心的跟钟鹿商议道:“最后一次,以后再不押镖了。”

&ep;&ep;实在是这次报酬太过丰富了。至少有五十两银子,“财帛动人心”这话一点没错。

&ep;&ep;钟鹿有点气闷,“你已经决定好了,干嘛还要问我。”

&ep;&ep;原来只是通知她一下而已。

&ep;&ep;吴晨最怕的事情就是惹钟鹿生气。他急忙解释道:“没有,没有,如果媳妇儿不想让我去,我就不去了。”说这话的时候好像下了巨大的决心一样。

&ep;&ep;钟鹿看吴晨的样子,好像显得自己特别无理取闹一样。终于松了口,“确定没有危险?”

&ep;&ep;吴晨连番保证没有。钟鹿最后才同意了。

&ep;&ep;吴晨估摸了一下他最少要走十多天,还是把钟鹿送回娘家住才放心。

&ep;&ep;“什么时候走?”钟鹿盘算着要带些什么东西。

&ep;&ep;“明天。”

&ep;&ep;原本心情稍微好点的钟鹿,因为这两个字心情又不太好了,这是不是也太急了。

&ep;&ep;第二天,吴晨将钟鹿送回了娘家,就出发去镇上了。想着有十多天将会看不到吴晨,钟鹿倒变得粘人了起来。不过不管再依依不舍,分别也如期降临。

&ep;&ep;钟鹿每天都在大房呆着,帮忙带一带小初一,日子倒过得很是惬意。

&ep;&ep;“有人吗?有没有人?”

&ep;&ep;其他人都下地干活了,也就老钟头和钟鹿带着小初一在家里。听到一个陌生男子的叫声,钟鹿有点奇怪,毕竟钟家村很少来外人。

&ep;&ep;她抱着小初一准备出去看看,大白天的她倒是不怕的。

&ep;&ep;钟家村的房子建得挨得很近,有事吼一声,邻居们都是听得见的。

&ep;&ep;老钟头想着就钟鹿一个人还带着初一,有点不放心,还是起身跟着一起去了。

&ep;&ep;站在钟家门口的是一个陌生男子,年龄大概在三十岁左右,长得就是一个彪形大汉一样。钟鹿心底在打鼓。

&ep;&ep;来人正是叫吴晨一起去走镖的人,名叫喻言。别看名字如此文雅,跟人却是完全不搭界的。

&ep;&ep;钟鹿虽然疑惑,但还是礼貌的问道:“请问你有什么事?”

&ep;&ep;喻言觉得眼前的人应该就是钟鹿了,但他并不敢表现出来,只道:“我找钟鹿。”

&ep;&ep;老钟头见一个如此剽悍的人来找自己孙女,很是警惕。直接将钟鹿拉到自己身后,“你找她什么事,我是她爷爷,什么事跟我说。”

&ep;&ep;喻言好像并没有把对方的警惕放在心上,一副憔悴的样子,好像连日奔波一样,他道:“我是和吴晨一起走镖的,吴晨出事了,所以委托我来找你。”

&ep;&ep;出事了?钟鹿在爷爷身后哪里还呆得住,直接跳了出来,焦急地问道:“出事了?出什么事?”

&ep;&ep;喻言见人已经上钩,就把准备好的说辞说了出来。

&ep;&ep;“哎,本来我们是一起押镖的。最近接了一单大生意,我也是好心叫吴晨一起,因为这趟镖有油水又没有危险。可是谁想到镖居然丢失了,还是莫名其妙的丢失了。镖丢失的时候就吴晨和另外的两人在,我们去找吃的去了。所以最后雇主就迁怒他们三个了,要叫家人去赔钱,领人。我在路上和吴晨聊过他现在的情况,所以知道钟家村,就找来了。”

&ep;&ep;钟鹿心底焦急,没有考虑这个事情的真实性,要是她能淡定的分析这件事就知道其中有不合理之处。

&ep;&ep;老钟头虽然也焦急,但还是提出了质疑,“你怎么知道我孙女的名字?”就算吴晨跟这人讲自家的事情,应该不会把自家媳妇儿的名字说出去。可是这人一口一个钟鹿叫得很是顺口,实在让人可疑。再说,听这人的口气,吴晨并没有委托他来找钟鹿。那他找来是真的好心,还是另有所图。

&ep;&ep;吴晨的事情他并不是太了解,但关系到自家孙女,他就不得不小心谨慎。

&ep;&ep;喻言没想到对方这么问,他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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