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做妾但总比去那种脏地方好得多。可是凭什么,凭什么她就应该低人一等。她偏不,她就是要争。她没有错。

&ep;&ep;钟鹿当然也听到了米可的话,但她并没有回头。她不是一个同情心泛滥的人,再说她承认她对小妾是有所偏见的。她其实也知道也许站在米可的角度这样做并没有错。但谁说只有错了才令人讨厌。

&ep;&ep;钟草过的生活钟鹿并不关心。她关心的从来只是自己的小日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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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钟草就好像老了几岁一样。她实在是累极了。她原以为嫁给李山子会得到她想要的生活。谁知道居然还不如以前。她一定要想办法摆脱困境,可是一直找不到方法。

&ep;&ep;她终于明白以前是钟家的人不跟她计较,要不然以她的手段根本不可能还在蹦哒。她是彻底的认识到她自己并不太聪明。至于如愿的嫁给李山子也并不是因为李山子蠢,而是因为李山子当时没碰过女人。而且她婆母告诉她,李山子当时是跟他们赌气,所以一定要娶她。

&ep;&ep;原本还有一丝傲气的钟草被打击得体无完肤。不过这又怎么样,她是不会放弃的。既然不聪明那就用蠢办法就是了,谁说粗暴简单的办法不会有效?

&ep;&ep;钟草见米可洗完衣服回来就又吩咐道:“去把饭给煮了。”

&ep;&ep;米可瞬间柔柔弱弱的像风要倒了一样,她道:“姐姐,我这刚洗完衣服,你就让我休息片刻吧!”

&ep;&ep;钟草怒目,“谁是你姐姐,说了要叫夫人。”这米可叫李山子居然叫相公,听着就怪别扭。虽然夫人也很别扭,但她可不想当什么姐姐。再说夫人这两个字还能让她过过干瘾,何乐而不为。

&ep;&ep;米可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是。”要是平时李山子在家的话就一定会跳出来维护她。不过今天李山子并不在家,所以她也没有多做戏,难得的爽快答应了。

&ep;&ep;钟草见她这么轻松的就答应了,心里却莫名的不得劲儿,又挑刺的说道:“还有你这名字一点儿不像话,换一个。”

&ep;&ep;米可的名字还真不是她自己的本名,至于本名她早都忘掉了。她只记得她姓米,米可这个名字还是牙婆给她取的。

&ep;&ep;她记得牙婆抬起她的下巴说:“还真是个可人儿,你就叫米可吧!”因为这个缘故,米可早都不想叫这个名字了。钟草这话难得的合了她的心意。

&ep;&ep;钟草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一个名字,也是,她连自己的名字都想不出一个好听的来替代。她这才作罢,摆了摆手道:“算了,还是就叫这个吧,我懒得给你这个小妾改名字。”

&ep;&ep;米可算是见识到了钟草的出尔反尔,心里更是又给钟草记了一笔。

&ep;&ep;然而钟草心里却有一阵扭曲的快感,简单粗暴一样有办法整治这个小妾。谁叫她是妻而这人只是个妾啦。

&ep;&ep;吴氏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她之所以还没将事情挑明,当然是因为这个米可也不是她喜欢的儿媳,也就只能做个妾。再等等吧,等到山子对钟草再无一丝的情意的时候她就将事情摊开,好再给山子聘一个好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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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家家户户爆竹声不断,钟鹿觉得自己耳朵都要被炸聋了。没想到这里除夕夜这么热闹。

&ep;&ep;家里更是难得的备好了各色零嘴儿,瓜子花生、糕点各种都有。钟鹿对习俗什么的并不感兴趣,她只对吃感兴趣。

&ep;&ep;不过她仍然会惊讶各种她没见过的活动,比如之前有拜灶神,有扮乞儿讨钱的。这个好像跟现代的时候,那种舞龙舞狮挨家挨户的讨钱的有异曲同工之处。

&ep;&ep;而且这爆竹居然不是凌晨十二点开始放,刚刚入夜就已经有人开始放了。

&ep;&ep;钟鹿一开始还挺兴奋的,只是瓜子之类的多吃一点就很干,她也不太想再吃。又没有春晚可以看,就这样干坐着守岁,实在太无聊。她发誓,要是现在有春晚可以看的话,她绝对不吐槽不骂导演。

&ep;&ep;坐她旁边的吴晨轻轻的捏了捏她的手,柔声问道:“困了?”

&ep;&ep;钟鹿困倒是没困,就是有点无聊。她轻轻的摇了摇头。至于吴晨的厚脸皮,她并不太想描述。

&ep;&ep;刘氏安静的坐在一旁给肚子里的孩子做衣服。昏暗的烛火倒显得刘氏格外的有母性的光辉。

&ep;&ep;钟鹿并不想评价刘氏这人做人方面是否成功,但她觉得这是个很好的母亲。

&ep;&ep;葛氏这几天很是勤劳与安分。现在刚刚洗了碗,从厨房出来。

&ep;&ep;她看了一眼刘氏正在做的衣服,忽然觉得这布好像挺眼熟的。她快步走过去,仔细一看,质问刘氏道:“娘,你这布哪里来的?”

&ep;&ep;刘氏这衣服刚刚开始做,结果就见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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