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ps::来看书的,浣浣都要打劫收藏和推荐票哦,(*^__^*)哈哈,卖个萌装回可爱,行个万福礼,祝大家快乐阅文!请大家支持该文。祝大家端午节快乐!)

&ep;&ep;石头摸着光头,呵呵笑道:“去年新取的。”

&ep;&ep;“你不是孤儿么?”

&ep;&ep;石头道:“我依稀记得自己原就是姓李的,不,好似我奶奶姓李,许多人都唤她李妪。”

&ep;&ep;云罗微敛双眉,“李万财这名儿也太难听了,俗!真俗!”

&ep;&ep;石头依是笑着,“我喜欢这名,我不要做穷人,我要做有钱人,家财万贯,山一样的金银……”

&ep;&ep;三年前的他,便说过长大后要做有钱人。

&ep;&ep;云罗还笑他是和尚,时过三年,石头的心愿依旧,他还是想做有钱人,而这也正是云罗最看中的地方。

&ep;&ep;彼此会意一笑,继续盟誓“苍天为证,明月为凭,今日我们结为异姓兄妹,不求同生但求患难与共,富贵同享,一生不离不弃,做一辈子的兄妹!”

&ep;&ep;石头愣愣地看着云罗,他还没说呢,竟被她抢先说完了,“我是哥哥啊,应该我先说。”笑容灿烂,他渴望有个家人,哪怕有一个能让他牵挂的人也好。

&ep;&ep;云罗与他像以前一样坐在后院的秋千上,她轻声道:“大哥,我患了心疾。”

&ep;&ep;石头愕然。

&ep;&ep;云罗便将自己患心疾的因由详说了一遍。

&ep;&ep;石头面露痛色,“真的没法子治了么?”

&ep;&ep;有人真切地为她挂心,没有因为旁的缘故与情感,足让她觉得知足,蔡氏对她多有利用,萧众望待她是心生愧疚,唯有石头是单纯地为她的病忧心。“若饮冰狐血定可痊愈,我听说当今皇帝的贵妃患有头疯症,他亦为贵妃寻找多年而不得。”她顿了片刻,“在京城时,泥菩萨曾为我输入一些真气,命是保住了,可已伤及心脉。我问过李郎中,他说许是空慧大师有法子,要是我能修练内功心法,用内功真气护住心脉,这病许能轻减……”

&ep;&ep;石头微微点头,“我去找空慧师祖,如果他知道你如今平安无事,定会欢喜的。”

&ep;&ep;“还得劳大哥帮我才行。”

&ep;&ep;“自家兄妹何须客套。”

&ep;&ep;石头又宽慰了云罗一阵,“你且回香客房歇着,有了消息,我自去寻你。”

&ep;&ep;直过二更三刻,云罗方才回到香客房。

&ep;&ep;柳奶娘还盯着杏子练字,许是打骂过一场,杏子的睫毛上挂着细碎的泪珠,时不时抽泣一声。“茶水房里有热水,奴婢打些来,小姐洗罢之后再睡。”

&ep;&ep;云罗应声。

&ep;&ep;石头在禅院里徘徊逡巡,着看门的武僧去通禀,然,空慧正在悟禅,就连武僧也不得打扰,直待瞧见空慧似拿了经书在看,这才禀报道:“师祖,石头师弟有急事求见,说他寻到云罗师妹了。”

&ep;&ep;云罗……

&ep;&ep;空慧心头一沉,脑海里掠过一个一头黄毛的小丫头,笑起来时左唇角还有一枚醉人的酒窝,只要她笑,连空明大师也会跟着欢喜起来,他从未见过空明会在一个小孩子面前笑得那样仁慈。“传他进来!”

&ep;&ep;“是!”

&ep;&ep;石头进了禅房,双手合十,小心翼翼地道:“拜见师祖!”

&ep;&ep;空慧大师平静如常,手里转着佛珠,微阖着双眸,面对厚重的佛经,在心里的领悟其真义。慢悠悠地道:“听说你有云罗的消息。”

&ep;&ep;石头应答一声“是”,省去了几年前云罗被萧大将军府里婆子偷走的事,只说:“去年,他身负重伤,伤及心脉落下病根,郎中说,云罗师妹许活不久……”

&ep;&ep;空慧大师听到“伤及心脉”几字时,倏地睁开双眸,难不成这都是天意么?

&ep;&ep;石头双手合十,念了声“阿弥陀佛!云罗师妹想求见师祖,我来问问师祖可愿见她一面,如今她身子虚弱,若是师祖不愿见,我明日一早令她离去。”

&ep;&ep;空慧大师道:“明早晨课后,你带她来见我。”

&ep;&ep;“是!”石头心下暗喜,行佛礼退出禅房。想迫不及待地把这好消息告诉给云罗,然,待一过二更,所有佛家弟子是不容许到女香院的,若是被佛中主持或其他弟子抓住,少不得又要训斥,石头想这个时辰,许云罗已经歇下了。

&ep;&ep;*

&ep;&ep;翌日清晨,云罗用罢了斋饭,正在屋里抄写佛经,石头来了。

&ep;&ep;兄妹相见,彼此会意一笑。

&ep;&ep;石头道:“空慧师祖着我领你过去。”

&ep;&ep;云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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