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另一个身材高瘦的奴婢却道:“大人,我看两个小儿是信口开河。”

&ep;&ep;青年女子道:“此话怎讲?”

&ep;&ep;高瘦的奴婢道:“小的听人说,两个小儿都是做小买卖,刚来书院集市不到一个月,面生的很。”

&ep;&ep;青年女子急道:“说重点。”

&ep;&ep;高瘦的奴婢道:“两个小儿说他们的大妹医术高明,那怎么这么久了都没到书院来找您给猎獒瞧病?”

&ep;&ep;黑痣奴婢道:“大人,小的以为两个小儿没有说出他们大妹的名字是有所顾虑,所以没有来找您。”

&ep;&ep;正在这时,一只猎獒浑身抽抖起来。

&ep;&ep;“大人,之前死的猎獒在两个时辰之前就是这样抽抖。”

&ep;&ep;“大人,不好了,这只猎獒也快要死了。”

&ep;&ep;青年女子挑眉道:“你们去弄辆马车,我去向县主、县公禀报之后带着两只猎獒去野桔村求医。”

&ep;&ep;黑痣奴婢道:“大人英明。”

&ep;&ep;高瘦的奴婢待青年女子走后,道:“你尽给大人出馊主意。”

&ep;&ep;黑痣奴婢没好气道:“这些猎獒不是普通的猎犬,每只的身价比你我都贵。若是全死了,大人肯定会受到县主、县公责备。”

&ep;&ep;今年春天外国使者送给天子的礼物之中有十只獒。

&ep;&ep;天子把其中的三只做为射箭比试第一名的赏赐奖励给了县主、县公嫡亲的大姐。

&ep;&ep;县主、县公向大姐要了三只獒,带到白鹿书院训练成猎獒,每回狩猎都带着它们,它们的表现十分突出,深得县主、县公的喜爱。

&ep;&ep;此次县主、县公带着猎獒除虎,导致三只猎獒重伤。

&ep;&ep;青年女子将情况如实禀报。

&ep;&ep;县主、县公听到已经猎獒死了一只,另外两只奄奄一息,十分难过,抱着死马当活马医试一试的心理,同意了青年女子的建议。

&ep;&ep;林老二、林老四一路走走跑跑,还是被大雨淋着,到了家里浑身都湿透了。

&ep;&ep;“爹、大妹,我们的买卖特别好,玉米面饼都卖光了。”

&ep;&ep;“我们没有贱卖,这是银钱!”

&ep;&ep;李生听到这个好消息,喜道:“大妹煮了姜汤、烧了一锅热水,你们喝了姜汤就去沐浴,把湿衣服都换掉。”

&ep;&ep;兄弟俩异口同声的道:“大妹真好!”

&ep;&ep;“大妹,今个集市里有县主、县公张榜寻找兽医救治三只受重伤的大獒。你能不能给獒治病?”

&ep;&ep;“大妹,那三只大獒是被桂花山的老虎所伤,你能救治它们吗?”

&ep;&ep;兄弟俩的声音从卧房里面传出来。

&ep;&ep;“它们还有一口气在,应该能救活。”林淼淼心里惊诧这三只獒可真是勇猛,竟然敢跟老虎斗。

&ep;&ep;李生听了一耳朵,面色倏变,连忙走到屋檐下,“你们别撺掇着大妹去惹招惹贵人!”

&ep;&ep;林二妹便道:“爹,大妹是给大獒治病,不是给贵人治病,不会什么危险。”

&ep;&ep;李生喝道:“你们懂什么!当年你们奶奶就是招惹了贵人,功名没有,命也没了,我只能流落到亲戚家里。”

&ep;&ep;林淼淼问道:“奶奶是怎么招惹了贵人?”

&ep;&ep;李生肃容道:“你们奶奶帮人写了状子告状,被告的人是贵人的妾的亲戚。”

&ep;&ep;林老四不高不低的声音从卧房里传出来,“可是榜上写着重金酬谢。”

&ep;&ep;李生怒道:“就算万金也不能去!此事不许再提。大妹,你向我保证不会去白鹿书院揭榜。”

&ep;&ep;林淼淼从未见过李生这般生气,连忙承诺。

&ep;&ep;林老二、林老四不再吭声。卧房只传出二人沐浴哗哗的水声。

&ep;&ep;李生望着渐渐变小的雨,担忧的自语道:“盼妹、求妹怎么还没有回来?”

&ep;&ep;他们去雨泉镇比去白鹿书院近多了,林老二、林老四都回来了好一阵子,他们还没见人影。

&ep;&ep;正说着一辆驴车出现在林家院子外,赶车的是个穿着蓑衣五十多岁的的妇人。

&ep;&ep;“张婶,我们家到了。”

&ep;&ep;“张婶,你稍等一下,我们很快就把东西搬下车。”

&ep;&ep;林老大、林老四打着黄色的油伞从驴车上面跳了下来,激动的跟家人高声道:“蒸屉、擀面杖做好了。张婶赶驴车把我们送回来了。”

&ep;&ep;原来这个妇人就是小泉村的张木匠。她带着做好的木器,一路给主顾送货,在雨泉镇里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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