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徐淼淼环视众位蠢蠢欲动的宫人,怒道:“你们谁敢对储君唯一的太子妃动手,除恶金鞭就打死谁!”

&ep;&ep;“本公主敢!”李玉大叫一声冲上去与丁淑妃一起跟海丽荣对打。

&ep;&ep;丁淑妃已经几年不练武,但是武功底子还是有的,且出手特别狠。

&ep;&ep;李玉在马族时没有学过武功,后来丁淑妃叫宫人传给她武功,她也会一点武功。

&ep;&ep;两打一,海丽荣也不显败绩。海家有国公夫人赵氏做榜样,无论嫡庶的女子都练武,都敢打架。

&ep;&ep;海丽荣的胖宫女是个武功高手,想上去帮忙,但是没有前者的同意,就不能动手,真是把胖宫女急死了。

&ep;&ep;徐淼淼怕海丽荣吃亏,手里夹着一根淬了强力麻药的银针,跑过去扎在李玉的后背,故意大声劝道:“公主,你怎么能对手持凤印主管后宫的太子妃动手?”

&ep;&ep;李玉中了麻药,浑身发软,一下子瘫倒在地。

&ep;&ep;徐淼淼又上前去,给了跑过来查看李玉情况的丁淑妃肩膀扎了一针,摇摇头劝道:“娘娘,太子妃惩罚您已是轻的,总比陛下亲自下旨惩罚您强些。”

&ep;&ep;丁淑妃扭头用吃人的目光瞪了徐淼淼一眼,一个字没说出来就软泥般瘫倒。

&ep;&ep;海丽荣提起丁淑妃的脖颈,只用右手正反狠狠抽大耳光,啪啪啪,十分响亮,直接把丁淑妃打的嘴角出血。

&ep;&ep;徐淼淼心里这个痛快。真想给海丽荣鼓掌叫好。

&ep;&ep;海丽荣把披头散发的丁淑妃打晕过去,又把满脸恐惧的李玉提了起来,狠狠的扇了十几个耳光。

&ep;&ep;早他娘的就想打李玉。这次真是忍不住了。反正都把丁淑妃打了,李严会怪罪,那就把李玉也打了,李严怪罪就怪罪吧。

&ep;&ep;外面传来太监的高呼道:“陛下驾到!”

&ep;&ep;海丽荣松开快要晕厥过去的李玉。

&ep;&ep;徐淼淼趁着宫人跪下迎接李严,赶紧上前把海丽荣的头发弄乱,又把自己的头发弄乱,而后又飞快的给李玉、丁淑妃扎了两针。

&ep;&ep;丁淑妃清醒过来,厉声大叫道:“海丽荣,你这个贱人,本宫今个不杀了你就不姓丁!”

&ep;&ep;李玉吼道:“徐淼淼、海丽荣,我要把你们眼珠子挖了手脚都跺了丢进御兽园喂狼!”

&ep;&ep;李严进来时听到的就是丁淑妃母女用毒喷喷的话骂海丽荣与徐淼淼,怒道:“放肆!”

&ep;&ep;徐淼淼跪下轻声道:“陛下万岁万万岁。”

&ep;&ep;海丽荣跟着跪下,气呼呼道:“父皇,淑妃与二公主以云族人的消息要挟我姑姑交出宫皂方子,儿臣用宫规处置她们,她们不服打儿臣与姑姑。”

&ep;&ep;李玉哭道:“父皇,母妃与儿臣都要被海丽荣打死了。您一定要给我们做主。”

&ep;&ep;丁淑妃失声大哭,“严哥,你的好儿媳要杀我,你管不管?”

&ep;&ep;云义黎满脸怒容瞪了丁淑妃、李玉一眼,上前去扶徐淼淼,低声问道:“你有没有受伤?”

&ep;&ep;徐淼淼用不高不低的声音道:“丽荣护着我,我没有事,倒是丽荣身子被娘娘打了好几拳,肯定受伤不轻。”

&ep;&ep;李严面色阴沉的滴出水来,俯视趴在地上脸肿得跟猪头一样的丁淑妃,问道:“你派秦富田去云府掳人,可有此事?”

&ep;&ep;丁淑妃弱声道:“只是请云府的人进宫来坐坐,没有掳人一说。”

&ep;&ep;“你与云府素无往来,请人进宫为何事?”

&ep;&ep;“臣妾听说云族人的个个会弹琴,想听他们弹琴。”

&ep;&ep;李严冷声道:“朕亲自问你,你还说谎?你要与派去给义黎传话的太监对质?”

&ep;&ep;丁淑妃低头,双拳紧握。万万没料到云义黎不但没有就范,还直接把此事告诉了李严,而李严竟是抛下国宴的群臣不管直接到这里来质问她。

&ep;&ep;徐淼淼道:“陛下,娘娘说她的一个朋友知道一个云族人的下落。”

&ep;&ep;李严不再去看丁淑妃一眼,跟徐淼淼道:“她派秦富田去云族掳云子晨。秦富田就是她说的那个朋友,云子晨就是她说的那个云族人。”

&ep;&ep;海丽荣气道:“父皇,淑妃与二公主借此事挑拨我姑姑与姑父的感情,还要毁掉我姑父的名声。”

&ep;&ep;丁淑妃语气无比失望伤心的哭道:“严哥,你的儿媳妇要把我与玉儿打死了,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她?”

&ep;&ep;李严冷声道:“丁燕真,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犯了大唐国律法犯了罪?”

&ep;&ep;丁淑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曾经发过誓,要庇护我们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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