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原来,大唐国各个城府县城都有私人开的青楼、赌场。

&ep;&ep;长安县的聚友赌场是丁国公府的嫡系一支开的。每个月都能收入近千两银钱,是个小聚宝盆。

&ep;&ep;不过赌场的名声非常不好听,时常有赌鬼在里面输的连裤子都没了,就卖地卖房卖老婆儿女。

&ep;&ep;这次放火烧赌场的妇人叫曲氏,是个秀才的女儿,嫁的夫君也是个秀才,姓赵名轼。

&ep;&ep;几年前,赵轼参加府试失败没有考上举人,就被人撺掇着赌银钱,开始只是去路边的散摊子,几个铜钱的赌,后来就发展到进赌场,几百个铜钱的赌。

&ep;&ep;赵家祖上的几十亩田都被赵轼赌输了。

&ep;&ep;半个月前,赵轼把曲氏陪嫁带过来的两个奴婢及嫁妆都在聚友赌场赌输了。

&ep;&ep;两个奴婢是曲氏从小到大的玩伴,不能说情同姐妹,也是感情极好。

&ep;&ep;曲氏失了嫁妆都没有失去两个奴婢那么气愤。

&ep;&ep;前个赵轼又悄悄的去了聚友赌场,这次把房契输掉了,还把曲氏的身子输了,过了年曲氏得去陪赌场的两个赌鬼睡三晚。

&ep;&ep;他回家不敢跟曲氏说,睡觉说梦话时说了出来。

&ep;&ep;曲氏气得要死。

&ep;&ep;她想着横竖不过是一死,不如把聚友赌场给毁掉,让长安县少一个毒瘤。

&ep;&ep;曲氏一直识字,从杂书里看到鞭炮多了可以燃成大火,就去集市买了许多的鞭炮,把鞭炮都拆开,取出里面的药粉,到了晚上将药粉撒在聚友赌场的外面,今个一早扮成男子进了赌场,悄悄把药粉撒在大厅及各处。

&ep;&ep;等到上午人多时,她在赌场里面放了火,第一个逃出去,又在外面把火放了,里外都燃起大火。

&ep;&ep;赌场的人的全部往外跑,年青的跑了出来,年岁大的身体弱的一着急就晕倒过去倒在火里,吸了过多的烟就死了。

&ep;&ep;等县里的衙役及众人把火扑灭,已有三人死亡。

&ep;&ep;曲氏回到家里就上吊自尽。赵轼从外面回来时看到她的尸首,吓坏了连忙报官。

&ep;&ep;衙役到了赵家,赵轼这才看到曲氏放在不远处桌边的遗书,才知道聚友赌场的火是曲氏放的。

&ep;&ep;如今赵轼做为纵火案帮凶的嫌疑人已经下了长安县的牢房,就等着胡全审问。

&ep;&ep;师父说完之后,特意提醒道:“郡主,小的来您这里时,丁府的人已经赶到聚友赌场。”

&ep;&ep;徐淼淼肃容道:“春兰与林大带着我的除恶金鞭及百两白银去长安县,把白银给丁府的人,让他们交出赌场的地契离开长安县,若敢不从,直接用除恶金鞭打人。”

&ep;&ep;丁府的聚友赌场在长安县赚了几万两的银钱。

&ep;&ep;此次出了这么大的纵火命案,徐淼淼没有追究责任就是看在国公府的面子上。

&ep;&ep;若是丁府执迷不悟,还想继续开聚友赌场,那就别怪徐淼淼以势压人逼迫他们滚蛋。

&ep;&ep;云义黎起身道:“爱妻,我跟他们去一趟长安县。”

&ep;&ep;“你?”

&ep;&ep;云义黎柔声道:“我去探望伤亡人员的家眷。”还想彻查此事,看看有没有人在里面兴风作浪。

&ep;&ep;“也是。”徐淼淼心里怜悯同情的是那些赌鬼的家眷。赌鬼活着家眷每日过提心吊胆的生活,赌鬼死了,家眷还得给他守几年孝。

&ep;&ep;一个家庭一旦有人沾了赌,就失去了幸福,所有的家庭成员都跟着坠入深渊。

&ep;&ep;师爷一听心里大喜,连忙谢恩。

&ep;&ep;几人立刻骑马出府去了长安县。

&ep;&ep;到了晚上,云义黎没有回长安,却让派林大带回一份奏折。

&ep;&ep;林大蹙眉道:“郡主,丁府的人嫌百两银钱少了不肯走,主子就让春兰用除恶金鞭打了丁府四个看守赌场的恶奴。丁府的人拿了银钱非常气愤的走了。主子说明个早朝丁家可能会弹劾您,这是主子写的奏折,请您过目之后送到东宫,若明个丁家告您,就把这本奏折呈给陛下。”

&ep;&ep;徐淼淼得了除恶金鞭之后,第一次使用是在金城琰王府,时隔几年,这是第二次使用,打了皇亲国戚的丁国公府里的恶奴。

&ep;&ep;长安县的百姓对聚友赌场的恶奴被打,个个拍手叫好。

&ep;&ep;可是徐淼淼与云族通过此事就与势力庞大的丁国公府成了对头。

&ep;&ep;徐淼淼看完奏折,想了想并没有送往东宫,而是派人抄了一份去给海国公府的丁彩霞送去。

&ep;&ep;徐淼淼跟丁国公府的人并不是很熟悉,包括今个中午来府里吃海鲜的丁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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