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白步海连忙道:“老臣与孙儿愿意为陛下分忧。”

&ep;&ep;“其实你不来找朕,朕也会召见你说此事……明个早朝朕会提此事,白爱卿就再说一回。”

&ep;&ep;“是。陛下英明。”

&ep;&ep;李严口谕赐白府一些珠宝,白步海与白星凡磕头之后退下。

&ep;&ep;祖孙二人骑马出了皇宫,白步海扭头见白星凡目光呆滞,问道:“你脑子还在脖子上面,你怕什么?”

&ep;&ep;“爷,奏折上面除了孙儿,还有十四人。他们……”

&ep;&ep;白步海道:“都不会有事。我刚才说的清楚明白,你们都是被利用的人。陛下是仁君,太子也是有慈悲之心,不会伤害你们。”

&ep;&ep;“爷,孙儿错了。”

&ep;&ep;“唉,你被我保护的太好了。”

&ep;&ep;云府。

&ep;&ep;东宫来人向徐淼淼报信,“太子殿下说,明个早朝陛下就会将云族长当年奉命隐居梨花观的事公布于众,不知郡主意下如何?”

&ep;&ep;徐淼淼心一怵。

&ep;&ep;如今当事人云义黎正在会试考场,要是能问问他本人的意思就好了。

&ep;&ep;“郡主,您意下如何?”

&ep;&ep;徐淼淼缓缓道:“我听从陛下安排。”

&ep;&ep;她相信李严、李南。

&ep;&ep;哪怕万一云义黎出了什么事,因此事失去了官职,她也对他不离不弃。

&ep;&ep;夜晚变得非常漫长,徐淼淼独自在新房的大床上躺着,有些孤单,想起对她说话总是很温柔的夫君,不知他在会试场地的小屋里睡的可好,不知早朝会不会影响他的人生。

&ep;&ep;不知不觉,天亮了,秋日的晨光洒进卧房,明亮温暖。

&ep;&ep;徐淼淼伸出手掌,想要把晨光抓住。

&ep;&ep;秋高气爽。宣政殿,早朝。

&ep;&ep;李严待六部禀报完国事之后,令大太监宣读旨意。

&ep;&ep;第一道圣旨,高丽国向大唐国送来百万两金。大唐国被高丽国国王的诚意感动,特给高丽国的国王送出极品御赐天碗一只。两国友谊地久天长。

&ep;&ep;“一百万两金!”

&ep;&ep;“我大唐国的极品御赐天碗价值百万两金,是罗马帝国的天碗无数倍。”

&ep;&ep;“恭贺陛下!”

&ep;&ep;文武百官激动无比的贺喜声此起彼伏,最后汇成了“陛下万岁万万岁!”

&ep;&ep;李严仰天哈哈大笑之后,俯视极度亢奋的群臣,缓缓道:“朕昨个做了一梦,梦到扬州云族已过世的人来寻人,朕就问他寻得人是谁,他说寻得是当年在庶人李动面前说了几句话,保住了云族血脉的大恩人。”

&ep;&ep;文武百官窃窃私语。

&ep;&ep;白步海面露惊诧激动之色。

&ep;&ep;李严站起身来,望向白步海方向,“白爱卿,你就是扬州云族的恩人,当年庶人李动要下旨将云族满门抄斩,是你冒着生命危险,说了几句话劝服李动把旨意改成抄家。”

&ep;&ep;白步海以为当年默默做的好事,没有人知道,谁知被李严在早朝上宣布天下,热泪盈眶,道:“陛下,这是老臣应该做的。”

&ep;&ep;李严语气里带着感激,高声道:“当年庶人李动在位时,残害忠良,满朝文武都不敢反对,白爱卿是尚书令(正二品,管理奏折和传达命令),想尽办法为忠良保留了后代,除去扬州云族,还为尚、马族嫡系保留了血脉。”

&ep;&ep;“原来白太师做了这么多的好事。”

&ep;&ep;“白太师从未向任何人透露过此事,也不曾向扬州云族、尚族、马族嫡系邀功。”

&ep;&ep;文武百官望向白步海的目光又多了几分尊敬。

&ep;&ep;白步海跪下大声道:“陛下,老臣有一事上奏!”

&ep;&ep;“准奏。”

&ep;&ep;白步海便慷慨激昂将有人教唆白星凡及十几位名士联名上书告云义黎的事说出来。

&ep;&ep;李严冷声道:“传召白星凡。”

&ep;&ep;白星凡早就在殿外等候,刚才已经听宫人传述了当年白步海给三族保下血脉的事,正在震惊之中,就被召到宣政殿。

&ep;&ep;李严问了白星凡几个问题,又把梨花观的被五花大绑受了一夜大刑的两个道姑宣上来。

&ep;&ep;李南道:“父皇,儿臣的人已经审问过了,这两个道姑刚进观不到半年,是受了林族余孽的银钱,混进去的专门打探消息的。”

&ep;&ep;“废后林雨珊的族人还没有死光?”

&ep;&ep;“我就知道肯定是林族的人在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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