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李动在位的三十几年,举行的科考一甲前十名,从未点过北地的进士。

&ep;&ep;以前李浩琪每年从南地调粮食救助北地,李动取消了这个惯例。

&ep;&ep;李动在信里写下这些事,并且实施。

&ep;&ep;李静早就要立王府的世子,李动偏偏不下旨,就让李静的几个儿子为了世子之位争夺内斗。

&ep;&ep;最让人难以置信的是,李动听说李静继弦之后很幸福,就故意在信里说曾经看到董族献上来的一幅仕女画像,那上面的绝色女子肯定是董飞燕,这幅画一直放在他的寝宫,他时常欣赏。

&ep;&ep;李南骂道:“真是个卑鄙无耻狠毒之极十恶不赦的大恶人!”

&ep;&ep;李严冷声道:“偏偏老天就保佑他这种人得了天下整整三十余载。”当年若是边防没有战事,李静就不会留在边防不能回到长安,就不会被李动的三封信骗去三万边防军队。

&ep;&ep;“孩儿在小梨村时一直跟村民们认为李静是个伟大的民族英雄,为本朝立下汗马功劳。现在孩儿到了长安,知道了这么多的事,认为李静抛去那些战功不算的话,他是本朝的罪人。”

&ep;&ep;李严定定瞧着爱子,肃容道:“你往下说,我听着。”

&ep;&ep;李南愤怒道:“当年李静没有见到我爷爷的亲笔信,也没有见到圣旨,就凭着兄弟之情私自调兵三万从边防到长安,按朝规当斩。李动若没有边防三万军队,岂能成功宫变,杀害爷爷、奶奶!”

&ep;&ep;李严问道:“他的过失只是这些?”

&ep;&ep;李南接着气道:“还有。李静在得知李动杀害爷爷奶奶及灭门几位重臣家族之后,只是骂了李动,没有把他当成仇人杀掉,拨乱反正,导致国家在李动在位的三十几年,一直处于内乱,南地的老百姓饱受战火摧残,民不聊生。”

&ep;&ep;李严目光赞许。

&ep;&ep;“父皇,您得到李动的十二封信,是要向世人公开吗?”

&ep;&ep;李严点点头,“不错。我要把一切的事实摆在世人面前,让史官真实的记录在史书里面,还要以此为证据,给当年李动定下谋逆之罪灭门的家族平反,还他们一个清白。”

&ep;&ep;李南有些激动的道:“太好了。奶奶娘家家族终于可以沉冤昭雪。”

&ep;&ep;李严大手五指张开放在旧书信的上面,“这是我必须为你奶奶娘家做的事。我要让你舅爷名正言顺的回长安,清清白白的出现在朝堂之上!”

&ep;&ep;“孩儿继续念金素的信。”李南得到李严的首肯,念道:“您说的撤藩一事,老王妃仍是没有同意。”

&ep;&ep;李严想到那个聪明绝顶的女子,自语道:“董飞燕不想撤藩,难道想让李文琰在金城称帝,她当太后不成?”

&ep;&ep;“老王妃说若撤藩,金城就不再是琰王府的辖地,她与王爷回到长安,边防军队相隔甚远,孤儿寡母没有保障,您需得答应她一件事。”

&ep;&ep;李严望向表情古怪的李南,听他说出“赐婚”两个字,顿时表情有些惊诧,而后笑出声来,问道:“南儿,你刚才心里想什么?”

&ep;&ep;“父皇想听真话吗?”

&ep;&ep;“废话,当然听真话,我要听假话,随便在宫里找个人听他说就行。”

&ep;&ep;“孩儿刚才想,老王妃是不是想入住皇宫,当您的皇后?”

&ep;&ep;李严笑道:“她就是想嫁给我,我的后宫也没有她的位置。”那个女人可了不得,他可不敢收入后宫。

&ep;&ep;“父皇,信的最后一页的几个字不是金素的笔迹,您看。”李南像发现很新奇的事一样,把写着赐婚二字的一页宣纸递去。

&ep;&ep;李严把宣纸放在茶几上,赐婚两个字每个字都有拳头那么大,两个字就占了一页,笔迹熟悉,书法还是那样令人惊艳震惊。

&ep;&ep;李南问道:“父皇,老王妃想让您给谁赐婚,这个人是她本人还是她儿子李文琰?”

&ep;&ep;李严轻哼一声,道:“肯定是李文琰。”望向神情有些紧张的李南,缓缓自语道:“赐婚的女方是谁?董飞燕居然给我打起哑谜。”

&ep;&ep;腊月底的一天,下过雪的长安银装素裹。

&ep;&ep;就在文武百官认为新皇登基的第一年就这样快要平静的过去了,谁知早朝时,李严公开了当年李动写给李静的十一封信。

&ep;&ep;唯一没有公开是李动给李静说董族送仕女画给他的那封足矣毁掉董老王妃清白的信。

&ep;&ep;李动的字在朝的多位大臣都认识,他写信的语气不是别人能够模仿的,十一封信的年代都不同也做不得假。

&ep;&ep;知道真相后的文武百官无不愤怒,太师白步海、太子太傅吕文杰等人当朝怒数李动十几条大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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