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走过回家时,身后已经跟了十几个族人,都是一脸的狂喜,个个抢着问他问题。

&ep;&ep;“一对牛,不是一头牛?”

&ep;&ep;“牛是养在许家吗?”

&ep;&ep;“我家能使用牛吗?”

&ep;&ep;赵老汉得知此事时,高兴的都要疯了,在祠堂开族会时倚老卖老,把养牛的差事给揽了过来,还霸道的宣布:“公牛叫小草,母牛叫小花,它们生的小牛叫小树!”

&ep;&ep;众人就逗赵老汉,“小树是公牛的名字,要是小草小花生的是母牛呢?”

&ep;&ep;赵老汉反应还挺快,果断的道:“那就叫小小花!”

&ep;&ep;赵七的死到赵大妞姐妹落入老地主的魔爪,使得赵族一直蒙着一层阴霾。

&ep;&ep;直到今个许家赠了赵族一对牛,这下族里人人乐开怀。

&ep;&ep;赵族人去了大镇三趟,左挑右选,最后从两户人家各买了公黄牛、母黄牛,而后在赵老汉家的后院搭建了一座结实的木屋当牛棚,把有了名字的小花、小草请进了牛棚。

&ep;&ep;李族、范族的人听说了这件事,都觉得许清林当年要是落户在李村、范村就好了。这样得到一对牛的就不是赵族。

&ep;&ep;平静的日子飞逝而过,几天之后,赵大妞姐妹的新房也盖好了,就从祠堂里面搬了进去。

&ep;&ep;赵七婶脸皮极厚,还带着儿子大摇大摆的来小梨村要见赵大妞姐妹。

&ep;&ep;赵族的以花氏为首十几个妇人,心里压着无数的火没处撒,把赵七婶抓到祠堂,让她跪在赵七的灵位下磕头。

&ep;&ep;“虎毒不食子。从未见过你这么恶毒的娘,把两个花骨朵似的女儿送去让老牲畜糟践。”

&ep;&ep;“七弟,你死了不到四十九天,这个贱人就改嫁了,还把你的儿子改了姓断了你的后。”

&ep;&ep;“你做了这么多的恶事,还有脸来我们村。”

&ep;&ep;“我男人为了救你的两个女儿,被军士打得两天下不了地。我今个就把你也打的下不了地。”

&ep;&ep;“我早就想揍你。你今个来送上门来。真是蠢!”

&ep;&ep;众妇人盛怒之下,对赵七婶拳打脚踢。

&ep;&ep;赵七婶吃痛,坐在地上大哭道:“我要告官府去。”

&ep;&ep;“你赶快去官府告,不去是王八羔子。”花氏乐得捧腹大笑,“县令大人不打你几十棍子才怪。”

&ep;&ep;赵七婶双臂抱着脑袋缩成一团,“你们打了我,你们是被告,我是原告。县令大人怎么会打我。”

&ep;&ep;花氏狠狠踢了赵七婶肚子一脚,冷声道:“赵七弟是辑拿大恶凶犯没的,你是他的遗孀,还拿了抚恤银钱,按律至少给他守三年,待子女都成年了方能改嫁。你触犯了律法都不自知。”

&ep;&ep;赵七婶惨叫一声,倒在地上辩道:“抚恤银钱还给族里了!”

&ep;&ep;花氏振振有词,“衙门里面领银钱的单子上面是你按的血手印,可不是族里的人按的。你亲自去领的银钱,从那一刻起,你就是衙门记了名的遗孀。你胆大包天,违法改嫁。我们赵族不想让丑事宣扬出去,就没有告你。”

&ep;&ep;这些话都是赵德与赵明圆说的。花氏记在了心里,想不到今天用上了。

&ep;&ep;众位妇人干脆把赵七婶衣服剥光了,拿柳条抽身子,打得她遍体鳞伤,连声惨叫。

&ep;&ep;赵族的男人得知此事,心里特别痛快,就连赵德都不去阻止。

&ep;&ep;赵七婶被众位妇人套上衣裤,从祠堂里丢了出来。

&ep;&ep;她浑身是伤,走一步每寸肌肤都疼痛无比,由儿子扶着逃离了小梨村,头都不敢回,自此也不敢来敲诈两个女儿。

&ep;&ep;许淼淼、邓红听赵兰说完此事,均是大笑,都道:“恶妇就得恶法子治。”

&ep;&ep;赵兰点点头,“这回可真是解气。”

&ep;&ep;许淼淼道:“花嫂有勇有谋,是个人物。赵大哥只当个里正屈才了,花嫂的本事也显不出来。”

&ep;&ep;邓红、赵兰点点头。

&ep;&ep;这几个月小梨村一件事接一件事的出,赵德这个里正当得很不容易。

&ep;&ep;许淼淼道:“兰兰,小南南说五风练武的天赋比文文还要高,你要是舍得,每天早上就带着五风一起去观里梨林练武。”

&ep;&ep;邓红在一旁提醒道:“流云仙姑在梨林里传武,说不定能指点五风一二。你可不要因为舍不得,耽误五风的前程。”

&ep;&ep;赵兰一听,自是一百个愿意,感激道:“多谢你们家。我自是舍得,五风肯定也会很高兴。”

&ep;&ep;赵五风跟着赵兰生活,吃的用的比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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