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最小的籽瓜两、三斤,最大的竟是有五、六斤重。

&ep;&ep;婆媳这些天到许家的瓜地边瞧了几次,籽瓜都被大片绿油油的瓜叶挡着,看不清楚,现在一个个籽瓜从瓜藤上摘了下来,想不到有这么大,几百个放在一堆,真是太震憾了。

&ep;&ep;赵德赤着脚从籽瓜地里跑出来,问道:“你们从观里来,没遇见观里的板车队?”

&ep;&ep;花氏心疼的叫道:“你踩着籽瓜藤了!”

&ep;&ep;邓红在一旁数着籽瓜的数量,忍不住抬头笑道:“嫂子,籽瓜已经摘下来了,藤就没用处了,踩着没有关系。”

&ep;&ep;赵德哈哈大笑几声,他老婆花氏就是这么可爱,也很会办事,刚从观里回来,就知道带着儿媳妇赶过来帮忙。

&ep;&ep;花氏卷起袖子,脱了鞋子,就下了瓜地,“我这不是急匆匆的回来摘籽瓜吗,没顾得上东张西望,在路上也没遇到板车队。”

&ep;&ep;柳二跟邓红笑了笑,同样卷袖子脱鞋下地,不过开口细细问赵德怎么摘籽瓜。

&ep;&ep;花氏下了地,听族人说王大宝一家包括高大姑都来了多时,去了另外一片瓜地摘籽瓜,暗幸自已带着柳二来了。

&ep;&ep;不一会儿,两名道姑领着十几个汉子推着十几辆独轮板车浩浩荡荡出现了。

&ep;&ep;他们是跟赵德一起重修三清殿的短工,就是方圆几十里的村民,今日奉流云之令来取籽瓜。

&ep;&ep;两名道姑专门负责记帐,一来就指名道姓的要见许淼淼。

&ep;&ep;邓红急道:“妹带着奴仆去了不远处的瓜地。我这就把她找过来。”

&ep;&ep;年长的道姑忙道:“不用了。我们去找许香主就是。”

&ep;&ep;沙田瓜地的赵族人见道姑对许淼淼很尊敬,心里对许家又高看几分。

&ep;&ep;年青的道姑跟众短工道:“你们在此等候,我们去去就来。”

&ep;&ep;一柱香之后,两个道姑与许淼淼有说有笑的回来了。

&ep;&ep;“这些籽瓜是要送往各地给贵人品尝,每一个都非常精贵,摔破一个,就扣你们一个月的工钱。”

&ep;&ep;“你们若是运不了,现在就明言,别到时没力气了,手一抖,把一车的籽瓜给摔碎了。”

&ep;&ep;两个道姑收了笑容,肃容跟众位短工再三嘱咐之后,开始数籽瓜子数量,而后让他们搬上板车。

&ep;&ep;许淼淼跟邓红小声道:“我是想着分三天运至观里。观主怕夜长梦多,万一天下大雨把籽瓜淋坏了。”

&ep;&ep;邓红已经亢奋的有些找不到北了,激动无比的道:“我天天来瞧看瓜地,到今天丰收了,都没想到一亩能产这么多的籽瓜。”

&ep;&ep;许淼淼笑道:“我之前给你说过籽瓜的产量。你以后记得要信我。”

&ep;&ep;这一日,板车队在小梨村与梨花观之间来回走了十三趟,才把许家地里所有的籽瓜全部运完。

&ep;&ep;花氏累得腰都直不起来,回到家里说话声仍是底气十足,“许家的籽瓜最少收了一万斤!”

&ep;&ep;赵德喝了两大碗甜丝丝凉凉的井水,激动的道:“我数了数,一板车大概装了二、三十个籽瓜,就按一百斤算,十三辆板车,一趟就是一千三百斤。”

&ep;&ep;花氏眼睛圆瞪,问道:“一斤一个铜板,一万多斤是多少银钱?”

&ep;&ep;“十几两银钱。”赵德把碗放下,摇头道:“一斤不可能只有一个铜板。你算得不对。”

&ep;&ep;“那一斤多少铜板?”

&ep;&ep;赵德缓缓道:“八个总有吧。”

&ep;&ep;“一个籽瓜八个铜钱!”花氏眼睛贼亮贼亮,“一亩地至少三百个籽瓜,那就是二两多银钱,比种麦子强十倍!”

&ep;&ep;“可不是吗。”赵德心情澎湃,“淼淼今个答应给我们这几家每家两个籽瓜,让我们把瓜子留着当种子明年种地里。”

&ep;&ep;许家的书房里面,许淼淼正在跟许清林说籽瓜的收益。

&ep;&ep;“观主给的价钱合我的心意,我除了留下三百个籽瓜咱们自家吃,其余的全部卖给梨花观。”

&ep;&ep;许清林缓缓道:“好。观主有手段也有眼光,梨花观欣欣向荣,名声隐要超过白云观。”

&ep;&ep;以前梨花观是以观里全是道姑及千亩梨林出名,经过上次告倒静王的儿子,整个大唐国都惊动了,如今都知道梨花观的道姑很厉害,非常不好惹。

&ep;&ep;前些天梨花观替赵兰做主伸张正义,又在县城里博得了好名声。

&ep;&ep;“观主今个派两个仙姑过来,只是付了定金,其余的银钱明个派人送过来。”许淼淼把一张银票放在许清林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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