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事实上,王棋也是那么想的,不过,在埋了盒子之前,他希望能瞧一瞧里面装着什么。但话说回来,如果秦老板能打开盒子,他们看看就看看了,而让第三个人知道这个盒子的存在,显然不是什么好事情。

&ep;&ep;王棋又盯着机关盒看了好半天,接着,他猛然醒悟——

&ep;&ep;“你是故意的对不对?”王棋问秦老板。

&ep;&ep;秦老板装模作样挑眉反问:“我故意做了什么?”

&ep;&ep;王棋痛心疾首道:“你故意告诉我别人能打开盒子,你知道我们不能让其他人看到盒子,于是,知道这个办法的我就好像看着鱼饵的鱼,明明对鱼饵想得肚肠都痒,却只能让它痒痒。这样还不如以为这个盒子打不开,所以你才告诉我的,对不对?”

&ep;&ep;面对这一疑问,秦老板笑得亲切又迷人:“不然呢?你以为我真的消气了吗?”

&ep;&ep;王棋重重叹气:“我错了。我这就挖个坑埋了盒子,顺便也埋了自己。”

&ep;&ep;秦老板没能忍住笑,所以这回应该是真的消气了,他抬眼睇睨道:“交交黄鸟,止于棘。谁从木盒?傻子王棋。”

&ep;&ep;王棋赶紧顺杆而下:“既然你都不忍地吟诗哀悼我了,我就别真埋了自己。回头我还要给你做鱼。”

&ep;&ep;虽说山芋很烫手,最好能尽早埋下,但不敢离秦老板太远的王棋没法独自找地方埋木盒。而若与秦老板两人一起行动,人多目标大,被别人追踪到也存在隐患,所以,木盒暂时被放在秦老板的房间。

&ep;&ep;王棋拜托了小五买来烹调鱼所需要的酒,自己一整个下午都在厨房忙活。

&ep;&ep;这的确是王棋家乡的名菜,只是,正宗的春堂醉鱼不需要那么多混酒,而实际,王棋将他所能想到的所有烈酒混在一起。各种酒相混更易让人醉,尤其是不会喝酒的人。王棋用心烹调出势必能让秦老板醉倒的鱼来。

&ep;&ep;剩下的事就简单许多。仔细看看似乎的确像是男人的厨娘帮忙做了其他的菜,晚膳时间,王棋再次充当端菜小厮,来到秦老板房间帮忙开饭。

&ep;&ep;秦老板稳稳坐在椅子上任王棋忙进忙出,他打量向餐桌正中那条鱼的目光有微微的讶异,看得出,他没想到王棋处理出来的鱼居然还能有一条鱼的样子。待王棋端上所有的菜,在秦老板对面自己的老位置坐下,秦老板问道:“这道鱼叫什么?”

&ep;&ep;若说出名字来只怕秦老板警觉,王棋含糊道:“等你尝过我再告诉你。”

&ep;&ep;秦老板不疑有他,举起筷子夹了一块鱼肉送入口中。

&ep;&ep;“怎么样?”不管最初的用意是什么,王棋不觉有些期待地问。

&ep;&ep;秦老板难得赞许道:“若哪天你也想销声匿迹躲起来,可以来红尘客栈当厨娘。”

&ep;&ep;王棋真不知自己该不该为此高兴,他替对方又夹了几筷鱼肉:“为这条鱼我手上被油烫出好几个泡来,你多吃一点。”

&ep;&ep;秦老板又吃了几口,他真的酒量极差,只吃了几片鱼肉,便已经被熏红双颊。“这鱼的味道很特别,这里面是不是有放了酒?”

&ep;&ep;王棋没法说谎,他点了点头道:“这叫春堂醉鱼,用酒当佐料的。”

&ep;&ep;秦老板也不停筷:“想不到酒放在食物里,味道还不错。”

&ep;&ep;“所以我们家乡有醉鱼、醉虾、醉蟹,这些食物都很受欢迎。”

&ep;&ep;“你们家乡是用什么办法给鱼虾蟹灌酒的?”秦老板问。

&ep;&ep;这回王棋能肯定对方醉了。那么聪明的人居然问出那么傻的问题。“所谓醉鱼并不是喝醉了的鱼,我们只是在烧鱼的时候浇上白酒。”他忍笑解释道。

&ep;&ep;秦老板出神盯着那鱼看了好一阵,经过一番费力的思索,最终道:“所以,你没有灌醉鱼,你是想灌醉我。”

&ep;&ep;秦老板终于察觉。

&ep;&ep;王棋没有办法否认这件事,这个问题让他心情沉重起来。“我真的不想这样……”

&ep;&ep;秦老板放下筷子,他试着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可是,他没有办法站稳。王棋混酒的方法是他以前无意间听说的,以这种特定方法混的酒,即便是酒鬼也未必低挡得了一杯,更何况是原本便不会喝酒的秦老板。

&ep;&ep;“我扶你去休息吧。”

&ep;&ep;在秦老板差点跌倒前,王棋一把拉住对方。

&ep;&ep;秦老板想要挣脱开,可实际,他困倦地闭上眼睛,直接倒在了王棋的怀里。

&ep;&ep;在将秦老板扶上床后,王棋来到客栈客人曹寻的房门口。

&ep;&ep;他敲了门。以曹寻的轻功,王棋敲不敲门都存在追不上对方的可能,而他选择敲门,是因为曹寻并没有在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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