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时间,当初毓琪除了拿走了卓越的客户名单,还有客户的所有交易纪录,实说吧,我的报帐一定对不上,张章已经清算了几个人,我虽然不是主事头,只算个跟随,但这些年大大小小也拿了不少,所以早晚轮到我。

&ep;&ep;简单来说,陈金龙坑了组织的钱,而且一坑就坑了好几年,看这栋大楼市值也知道赚了不少。

&ep;&ep;〝陈伯,你孤家寡人,平常也不花钱,赚那么多做什么?〞

&ep;&ep;〝我养老不用太多,哼,但我要是没钱,当年怎么缴罚金把金光那个戇仔提早从牢里赎出来?〞陈金龙描述起初跟着张章做事时,小贪鑽鸡笼,等到想回头的时候,才明白起帆的船没有中途停靠的道理,早已是跟组织同船同命。他早几年装修处理得不错,上头满意了就让他负责土地买卖跟改建,他真正从旱田转到了肥缺,掌握了好东西,自然有人上门做说客,起初只是要求他做些简单的事,赚得也只是一点小钱,组织待得时间久了,他清清楚楚看着张章将身边人当木头一样,长的锯短,短的燃火,各个物尽其用,他明白只有手头有钱有权,才能降低张章带来的威胁,主事头后来胆子大了,他跟着混水池的,一同捞了不少西崎钱,直到卓越出事了,他们一伙人才急着抽身。

&ep;&ep;〝现在想来,当初张章指使毓琪来偷资料,一开始就是针对搞倒阮来的,你算是扫到颱风尾。〞

&ep;&ep;〝陈伯,你要是早点收手,也许就不用遇这一遭了。〞

&ep;&ep;〝哪有能收手的道理?〞陈金龙抹了一把脸,李有间注意到他的手在抖。〝我收手,主事头那伙人不会放我生路,我被抓到.张章也不会放我生路,都是一样的结局。〞

&ep;&ep;陈金龙说,他见过被张章告发的那几人的处置,结果无论钱回不回得来,人都不会留下。

&ep;&ep;〝这栋大楼的人头,他们迟早可以从其他同伙身上查到,但我一但搞了二转手,就没可能追踪的上了,金光脑子天生不灵光,藏不住秘密,爬墙虎又已经被当成我一派,出事一定会被细查,在这么多人中,剩下只有你,还算安全,我生前,你分得到一杯羹,我身后,那不都是你的?〞

&ep;&ep;这不是普通的财富,是能够安稳过一世的财富。

&ep;&ep;李有间问自己有需要吗?先不管陈金龙话语里的真实性有多少,赵地锦辛辛苦苦那么多年,正是为了脱离眼前这些复杂的人事物,这些人的存在就像泥沼,踏上去就很难以脱身。

&ep;&ep;不少人遇到利益的时候,往往会做出即使朝夕相处的人都想像不到的选择。

&ep;&ep;张毓琪、陈金龙,正是血淋淋的例子。

&ep;&ep;什么才是最珍贵的,李有间心知肚明。

&ep;&ep;〝我不要。陈伯,你找别人吧。〞

&ep;&ep;由于厨房是半开放,金光是听得见他们的对谈,等陈金龙不在了,他冒出头问了一句。〝师傅还能活多久,遗產会分我吗?〞

&ep;&ep;〝…要不要我录音下来,让陈金龙考虑把你再塞回监狱里?〞李有间揉着太阳穴说道。

&ep;&ep;金光赶紧继续忙自己的。

&ep;&ep;晚上的回家的时候,李有间把这件事告诉了赵地锦。

&ep;&ep;〝是的,不需要。〞今天赵地锦难得有空间时间做菜,将鮭鱼排放到李有间桌前,一手搭着她的肩膀,低头亲吻她的脸颊。〝过好自己的日子最重要,有间,你想事情比以前通透了,有进步。〞赵地锦的手顺着肩膀往下滑。

&ep;&ep;〝赵小狗,你的手能正经一点吗?〞

&ep;&ep;赵地锦听完乖乖挪开手,李有间却把她的手往下拉。〝这才是我要的正经!〞

&ep;&ep;〝……〞这是想要体验在厨房再来一次的意思吗?

&ep;&ep;在一个黄道吉日里,刚建好的石敢当爷庙外边放鞭炮了。

&ep;&ep;工期如期完工,刘哥跟庙委会的人都来道贺,赵地锦一如往常被这群长辈包围起来,但这次戴大金戒指的男人没有再给她介绍对象了。

&ep;&ep;李有间跟信强讨论着墙壁的质感,李有间直夸他的仿造石技术很纯熟了。

&ep;&ep;他们俩走到中殿,真实场景里的中殿,四柱雕刻有书法经文,搭配手作木雕的簷上龙饰,墙壁上还有泥塑翻模的金漆罗汉图,衬托出中央的大石头更加庄严气派。

&ep;&ep;好,那对猫耳朵还是很出戏。

&ep;&ep;信强跟李有间走到后殿,石敢当爷的人身塑像温文儒雅。

&ep;&ep;李有间双手合十。〝头上没奇奇怪怪的猫耳真是太好了。〞

&ep;&ep;〝那是因为你没看到这个。〞信强指着功德箱旁的自取平安符,都是胖胖圆圆的各色石头上面添加猫耳朵。

&ep;&ep;李有间已经开始对这些种种奇怪的设计感到麻木了,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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