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天色早就完全昏暗下去,大街上亦闪烁着微弱的光,路上偶尔也有几辆车路过。天空忽然下现了一场微弱的雨,街上的行人们都纷纷加速了脚步,当然是为了避免一场更大的雨。

&ep;&ep;城市的中央地带,有一栋不久之前建成的高级公寓,这栋高级公寓就建立在电车站的附近,只要行走五分鐘的时间左右就可以到达。公寓也有不少高级设施,花园、餐厅、图书馆等等……是一栋不少人梦想中的房屋。

&ep;&ep;可就在那一区的黑暗之处,仍有一栋残破的公寓。这里几乎是旧地区,在最近几年附近的居民都已经搬迁了,至有少部分的人留在这里,原因也不外乎是经济问题……

&ep;&ep;从玻璃边缘的透出的光线就可以看到,某一户正亮着微弱的灯。弱到要是不留神就不会看见,弱到只有太阳出现就没有人发现……

&ep;&ep;整个房子都是昏暗的灯光,房间的设计也有点简陋,简陋到好像没有人在这里活过的样子……连呼吸的痕跡都没有。但仔细一点看的话,从书桌可以看见房子主人的马虎。

&ep;&ep;桌上的书一本一本地堆起上来,还有一台电脑正播放着游戏的画面,电脑的一旁便是房间主人的晚餐。不,以这个时间来说,更像是宵夜……可对于房间主人来说,这是她今天的第一餐。并没有出于什么原因,只是因为她的习惯罢了。她一口地一口地吃起了便当,偶尔也会喝起那杯早就变凉的咖啡。

&ep;&ep;一位身型纤弱的少女,她因为怕冷而身穿着针织外套。头发因为她的懒惰没有被束起,显得有点散乱。眼底明明已经是青色的黑眼圈,脸色也苍白如纸,却心不在焉地敲打着键盘,她看了看桌上的日历,便痛苦地闭上眼睛,说︰「总感觉……最近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ep;&ep;她本人对于生活也只有感到无趣,并不是那种对任何关係,爱情、友情等等的无趣。她似乎是出于对于人生的悲哀而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她接近是在人生的每分每秒都想着死亡,祈祷着自己能获得解脱。

&ep;&ep;没有人知道她内心在想什么,也没有人知道她想要些什么,但世人们看到的就只有这位少女已经独自沉思着。她沉思的时候总是特别专注,也没有分时间地点地思考。可能是会在某一个课节,可能是在乘坐电车的路上,也可能是吃饭的时候。

&ep;&ep;她并不喜欢思考着一些对她而言无用的事,更爱思考着自己的人生意义。但她从来只有得到一个答案,那便是没有。

&ep;&ep;她一向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死亡。唯独死亡,才能让她的意志如此地强烈。

&ep;&ep;而且她也不太喜欢说话,一般人要是跟她搭话,她可能也只会在礼节上回应你,你并不能奢望她跟你有更大一步的交流。

&ep;&ep;她向来就是活在黑暗,唯有孤独、寂寞才能陪伴她,她被这种桎梏这束缚着,才会祈求一丝希望出现。

&ep;&ep;她瞧了瞧时鐘,时针已经指向了数字三,于是她在陷入一阵纠结,纠结该不该熬夜。这并不是一件值得令人纠结的事,可她总是想着这些奇怪的事,大概是因为她认为这样能够分散她的注意力。

&ep;&ep;「阿……要是世界没有了英雄的话…总觉得会很有趣阿。」萤幕中忽然出现了「和平的象徵」——欧尔麦特,大概是引起了她的注意,她喃喃自语的。也因为焦虑突然把手指递到嘴边,一点一点地咬了起来。最后她想了想,才懒洋洋地地站了起来,走近到床边,然后厌倦地躺下去。

&ep;&ep;她把手伸向床头柜,随手抽到了一本好比字典般重量的书,这本书看上去破破旧旧的,封面也是採用了欧洲古典的设计。其实是她自少便热爱的书本,这本书一早就已经绝版了,哪怕是到二手书店也不一定能找到同一本,因此她对这本书特别珍爱。也不知道书里是写了什么能这样得取她的注意,只知道同一本书,她不断反覆地看,已经有了十年的时间。

&ep;&ep;她又熟练地把书翻到某一页,然后手再一次伸向床柜,拿上了一副金丝眼镜。她戴上眼镜后的神情又更专注了,眼里还闪烁着一点光,很快又被什么盖过去。

&ep;&ep;隔壁突然传来了男女鱼水之欢的声音,楼下则是传来了大骂声,大概是哪位夫妻吵架了。

&ep;&ep;周围的声音都很吵杂,唯有她的内心是最安静的地方,但她已经是习惯了。最后,她选择放下书本,收好了眼镜,关上了床头灯。

&ep;&ep;一切都回归到了黑暗,也是最自然的形状。

&ep;&ep;*

&ep;&ep;她是被阳光所刺醒的,今天的太阳不知为何特别光猛,房间久违地出现了灯光似的。她不适地贬了贬眼睛,最后下床,赶快地收拾了一番,就匆匆地出门。

&ep;&ep;学校距离她家不太远,大概只要十五分鐘的路程就可以了,如果时间充裕的话,她甚至会细数自己要用多少步到达学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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