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若是问晴,这样的得分机会,御幸可以把握住吗?

&ep;&ep;晴会肯定的说不行。

&ep;&ep;并不是要唱衰自己队伍,但从御幸前几个打席看下来,以及御幸现在的情况,晴知道御幸是真的不可能打出一支飞过内野的长安打。

&ep;&ep;但是那样又如何?

&ep;&ep;御幸上两场比赛都是p,以青道的英雄出现在眾人面前、队友面前,如果只是因为这样所以就加诸了不必要的期望在御幸身上,才会导致输球。

&ep;&ep;御幸从来都不是为了出风头、逞英雄而勉强自己的人,他会仔细的判断现在需要什么来行动。

&ep;&ep;场下的晴是这样想的,场上的御幸也心知肚明。

&ep;&ep;他无法再成为青道危机时的救世主,但是他可以,为身后的打者,製造出机会。

&ep;&ep;在真田投出两坏球之后,轰教练喊了暂停。

&ep;&ep;暂停很短暂,但是让御幸的脑袋更清晰了,他转过头看着前园,前园的表情阴沉的可怕,如同杀手一般,却让御幸感到好笑。

&ep;&ep;御幸用脚整了整土,双手握紧球棒,站在这里的他都能感受到前园的急不可耐,他知道的,前园很想赶快上场打击,但是要再等等,等他拿下这个机会。

&ep;&ep;御幸不断的纠缠,在第四球,御幸瞪大了双眼,他看见了,看见了球路的变化,就是那一刻,清脆的一声响起,白色彗星拉长着尾巴,过了投手丘,过了二游之间。

&ep;&ep;御幸咬牙,迈开腿跑,腰侧的疼痛敢开始消逝,他感觉不到疼痛了,他所有的感觉都再告诉他,告诉御幸他究竟还离那垒包多远。

&ep;&ep;二十七点四三公尺的距离,御幸第一次觉得这么远。

&ep;&ep;「哈啊啊──!」

&ep;&ep;御幸在踩上垒包的那一刻大吼,与应援团的声音相融在一起,衝出球场。

&ep;&ep;晴松了一口气,将视线依依不捨地从御幸身上拉开,放在了打击区的前园身上。

&ep;&ep;一见前园上场,御幸跟小凑春市都捏了捏头盔的帽沿,表示自己随时做好了起跑的准备。

&ep;&ep;在第一球时,前园挥棒落空,秋叶立刻传给真田,本想传三垒,却看见小凑春市已经扑回垒了,而不用真田转身,听见场边的欢呼声,就知道御幸已经从一垒上了二垒。

&ep;&ep;又一次,青道又一次这样不要命的盗垒。

&ep;&ep;第九局上半,青道进攻,二、三垒有人,两出局,打线来道第五棒前园。

&ep;&ep;前园紧记着片冈监督、伊佐敷、御幸三人所讲的。

&ep;&ep;坚持自己的风格,每一球都要全力挥棒,不要勉强做自己不擅长的事情,等到球来到手边时,全力挥棒!

&ep;&ep;投手与打者相互缠斗着,仅剩下一个好球数,仅剩下一个出局数。

&ep;&ep;场边没有应援开口,生怕自己扰乱了球员心态,不论是药师、青道都表现出了他们对胜利的渴望,没有人不想去那个黑土之地上看看。

&ep;&ep;前园收紧了球棒,追缠出一个界外球后,看清了真田所投的外角坏球而没有出棒。

&ep;&ep;这种场面,前园的压力非常之大,但是他的脑袋就是只想着一件事情,那就是全力挥棒,他能够看清楚球路,缠着、磨着打出了界外,让真田也备感压力。

&ep;&ep;但越是这样,真田就越不愿放手,不论是进攻还是防守,真田都要做出主动,他与前园两人都不退让。

&ep;&ep;最终,真田朝着内角投出喷射球,而前园,则是双眼紧盯着球,看见球往外角飘移,在时机到来时,前园握紧了球棒,转动腰肢,让球棒前端打到了球,球飞过了二垒手头顶。

&ep;&ep;小凑春市与御幸都在前园打到球的那一刻起跑,无论球是否被接杀,他们都要跑。

&ep;&ep;御幸跑的艰难,打击、上垒、盗垒,都带给他现在这副身体不小的负担,小凑春市先跑回了本垒,追平了比分。

&ep;&ep;三垒的跑垒指导员紧盯着右外野手的动作,看见右外野手蹲曲着腿的姿势反手接球,完全没有做好回传的准备。

&ep;&ep;完全可以继续跑,跑垒指导员使劲的转动手臂,告诉御幸跑回去本垒,不要停下来。

&ep;&ep;御幸大口大口的喘气,汗不断的滴下,他看见了手势,毫不犹豫的踩到了三垒垒包的一个小角后,转而跑向本垒。

&ep;&ep;「衝回去啊——!」

&ep;&ep;所有人都大喊着,御幸尽可能得不让速度慢下来,眼角馀光已经看见二垒手接到了球,而且往本垒方向传球了。

&ep;&ep;在离本垒还有一点距离十,御幸选择双腿一蹬,扑身进垒,完全拉直上半身,手臂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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