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卢俊义轻笑道:“如果日后妻妾制度改革了,我定然给你平妻身份。”

&ep;&ep;李师师想了一下,娇笑道:“有那么一天吗,如果真有,师师到时候还不想做妻了呢,做人家小老婆多好啊,不用管事,只一心争宠,多简单。”

&ep;&ep;卢俊义笑道:“只怕日后由不得你了。诺大家事,我还不放心让其他涉世未深的去掌控。”

&ep;&ep;李师师看了看天色,约莫三更天了,便娇羞地低声道:“不如今晚留下。”

&ep;&ep;卢俊义不愿在这烟花之地和自己的准老婆做两人最爱的事情,便苦笑道:“我想,还是让我把你娶回家再说吧。”

&ep;&ep;随后卢俊义执意要走,说第二天过来跟李妈妈摊牌,即便是万贯或者更多的赎身费用都在所不惜。

&ep;&ep;李师师想了想,也同意让卢俊义明天再来。两人深情吻别。

&ep;&ep;卢俊义走出这风月楼,疾步向卢家在东京的总店走去,卢俊义这几天都是在那里休息的,总店为家主准备的房间可远远好过一般的客栈。

&ep;&ep;刚走了没几步,就看到侧面涌过来一大帮人。

&ep;&ep;头前有四个衣着华丽的中年男子,最中间的那个约莫三十多岁,长的清癯俊朗,三绺胡须显得潇洒倜傥,只是那一双安定不住四处乱瞟的眼睛显现出这人的轻佻放荡的个性。

&ep;&ep;旁边的三个男子也都是面白如玉,三绺长髯,一个顶一个的丰神俊朗。

&ep;&ep;后面跟随的一群人精干彪悍,身着统一的夜行衣,手提气死风灯,前后簇拥着那四个中年男子向风月楼走去。

&ep;&ep;半夜不留宿赶回家里交公粮的嫖客也是很多,卢俊义散在一群涌出风月楼的嫖客群里,没有引起那伙人的注意。但是卢俊义却不得不去注意他们。

&ep;&ep;因为那四个男子中有一个人曾和他有一面之缘,就是那个殿帅府太尉高俅。

&ep;&ep;还有一个男子长相俊逸,有一双奇怪的金色眼睛,正在跟中间那男子说些什么,笑容极度轻浮,能跟高俅站在一起,还长着一双金色眼睛,莫非正是时任承旨郎的王黼。

&ep;&ep;王黼和高俅这两个宠臣簇拥的男子的身份也便呼之欲出。

&ep;&ep;花鸟皇帝,那个自称道君皇帝,自身的昏聩导致华夏半壁江山净失,使得中原圣地一蹶不振的狗皇帝,宋徽宗,赵佶。

&ep;&ep;卢俊义当时就有一股烈火充盈胸膛,想当时就出手刺杀这个断送汉族气运的狗皇帝,奈何一则手中没有利器,二则看这昏君后面那么多大内高手跟随恐怕即使杀掉也不能脱身,再则杀了此人有何益处,赵宋朝廷选出一位英明些的皇帝,自己的皇帝梦不就破碎了吗。

&ep;&ep;想法一闪而过,卢俊义不敢久待,便低下头,随着那群嫖客远离了风月楼。

&ep;&ep;正在心中恼怒王黼夺走了几分圣眷的高俅左顾右盼,突然依稀看到那嫖客群中有一个熟悉的背影,慌忙抬头定睛望去时,却没有看到那个背影,不由得回头骂那些大内侍卫跟近些风灯抬高些。

&ep;&ep;卢俊义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慢慢地平复了内心的激动。

&ep;&ep;正准备扭头继续向总店走去,突然一个想法涌入脑海。靠,那混蛋皇帝去的方向正是风月楼。这狗日的,定然是瞒过了皇后嫔妃和满朝大臣,在三更半夜出来寻花问柳,原来那个花魁崔念奴他已经厌倦了,就过来撩拨我的师师。

&ep;&ep;想到这里,卢俊义就匆忙跑到风月楼前,却发现所有的嫖客都被轰了出来,风月楼现在已经被那些大内侍卫把守得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过去。

&ep;&ep;怎么办啊,再过半个时辰,这鸟皇帝定会放弃原本那斯文败类的伪装,兽性大发,那我的师师会怎么办,拔剑砍死狗日的,或者干脆从了,这两个都不是卢俊义想要的结果。

&ep;&ep;卢俊义不敢在风月楼前张望太久,就绕过风月巷,走到了风月楼的后面,想从后门溜进去,却发现这个鬼地方没有后门,但是同样这后面也没有侍卫把守。

&ep;&ep;如果卢俊义会轻功,一跃三丈,自然可以跳上二楼,救下李师师,然后亡命奔逃。可是他不会啊,他不是时迁,那样的轻身功夫可是要靠天赋的。

&ep;&ep;怎么办,怎么办,卢俊义急得抓耳挠腮。

&ep;&ep;突然他看到风月巷后面有一个油坊,油坊的掌柜都已经回家休息了,油坊里一个人都没有。卢俊义再回头看看风月楼的构造,搞什么风雅嘛,不是竹子就是木头,一点消防防火意识都没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涌上来,就这么干。

&ep;&ep;卢俊义一脚踹开油坊的破门,从油坊里抱起一桶桶香油,泼在风月楼的柱墙上。这虽然不是什么汽油,但足以助燃,而且已经有半个月没有下雨了,天气干燥的很,而且今晚好巧不巧,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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