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随后卢俊义离开了有间茶楼,前往林冲家。

&ep;&ep;碰巧林冲这一天没有值班,跟他目前的好友陆谦在喝酒聊天。见到卢俊义来了,陆谦也慌忙起身迎接。看这陆谦白面斯文,一脸儒将风度,谁知道他竟能为了权位功名,竟然对至交好友做出那般禽兽不如的背叛。

&ep;&ep;卢俊义对这个败类陆虞候成见甚深,只是虚应了他一番。然后告诉林冲此番自己是来东京和其他地方招纳一些生意人才的,陆谦闻言也不生疑。

&ep;&ep;卢俊义本来想告诉林冲,王进在自己家里,但看林冲陆谦的关系,如果告诉林冲,林冲定然会透露给陆谦,那陆谦则必定会告诉高俅,那就是引火烧身,危及王进也危及自己。

&ep;&ep;所以当林冲问起来卢俊义前去追赶王进为什么后来没有消息时,卢俊义无奈的说:“追到延安府老经略相公处也不见人,托人去相公处问,说是没有这个人,没有办法只好回到了北京府,觉得没有办好事情不好意思见你们。”

&ep;&ep;林冲叹息:“这王进大哥必定躲起来了,他这身武艺岂不浪费了。”

&ep;&ep;林冲请卢俊义跟他们一起入席畅饮,卢俊义因为陆谦在场觉得恶心,就推脱中午喝过了,但林冲实诚人,执意拉卢俊义继续饮酒。

&ep;&ep;正在这时,门外冲进来一个殿帅府的牌军,说高太尉有请二人前去禁军的比武场。

&ep;&ep;林冲问所为何事,那牌军说有一场龙争虎斗正在那里上演,高太尉想让其他教头都去哪里观摩。具体情况是禁军教头里面杀气最重的史文恭和一个青年人正在打得不可开交。

&ep;&ep;卢俊义听到史文恭,心道跟这厮有半年没碰头了,这番看看有没有机会报那一次重伤之仇,便问林冲:“我这一介草民不知可不可以跟着你们一起去呢?”林冲笑道:“这虽然是禁军内部的场地,原则上外人不得擅入,但我们带着你进去应该没事。”

&ep;&ep;于是卢俊义便跟着林冲等人混入了禁军的比武场。林冲的家就在禁军比武场的附近,半柱香的功夫就赶到了。

&ep;&ep;这比武场地足有后世的四五足球场那么大,为什么要这么大,是因为教头和将领们的切磋大部分时候都是在马上的,绝少马下的。

&ep;&ep;这时候场上正有两个猛男在切磋,不,应该说是拼命,打红眼了。

&ep;&ep;两个黑脸大汉骑在两匹乌锥马上对打,不会武艺的人看去,仿佛两团黑云在翻滚。

&ep;&ep;一人手持方天画戟,年约二十五六,皮肤黝黑,阔面环眼,长相粗野凶恶,脾气暴躁,打得不赢越发焦躁。卢俊义看的真切,此人正是人称恶吕布的史文恭。那天在卢府和栾廷玉联手打伤卢俊义后就逃回东京,继续做他的八十万禁军教头,和林冲是同僚。

&ep;&ep;另外一位持攒金虎头枪,年约二十二三,剑眉醒目,俨然一电眼帅哥,只是黑了一点。只见这位帅哥马术惊人,人马合一,枪术更是惊人,但却怎么也奈何不了戟法精湛的史文恭。

&ep;&ep;卢俊义看了那手持虎头枪的小伙子,顿起招揽之意,便问了一下林冲:“这位少年是何方神圣?”

&ep;&ep;林冲问了一下周遭的同僚,答道:“据说是童贯西北军中第一高手,姓韩名世忠,官封武副尉,此次跟随童贯进京述职。童贯和高俅两位大人兴致来时,约好西北军和禁军高手比武,这是第三场,前两场俱是禁军获胜,这场很难说,所以高大人可能是想让我过来帮忙。”什么,韩世忠,想不到此刻他在童贯军中服役,以他的个性怎么能跟童贯混到一起,难怪只是小小的武副尉,肯定是跟这童贯尿不到一个壶里,被童贯刻意打压所致。(废话,谁能跟宦官尿到一个壶里呢。)

&ep;&ep;卢俊义看了看前方高台上中间的两个人,童贯和高俅这两个老贼还挺有兴致呢。

&ep;&ep;很明显那个有三缕长髯,面白如玉的家伙是高俅,这厮居然还是一个帅哥呢,难怪人家说这宋末几个乱臣贼子都是仪表堂堂之辈。

&ep;&ep;另外一个下巴有少许胡须的应该是童贯了,一个宦官长的长出胡子这么有突破性,也算难得了。细看下去,这童贯身材高大魁伟,皮骨强劲如铁,双目炯炯有神,面色黢黑,颐下生着胡须,一眼望去,阳刚之气十足,真不像是阉割后的宦官。

&ep;&ep;两人看的兴高采烈,显然都是懂得武功之人,但是下属杀红眼等下就要两败俱伤这个情形他们可不管。想到这两个人把持北宋军事大权,把本来就很不堪的北宋军队整治的更加不堪一击,就忍不住想出手刺杀这两个贼子,但看了看旁边的禁军和西北军高手几百人林立着,好几个武功不亚于自己,就不愿妄动。

&ep;&ep;韩世忠史文恭两人越打越激烈,枪和戟一个快过一个,交织在一起。打了两百多回合,两人都累坏了。但没有分出胜负都不愿意停止,再加上杀红了眼,于是开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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