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江晚宁唉声叹气,“原本晚宁是想让四哥哥一道去的,偏偏四哥哥着了凉错失了机会。晚宁及笄那天将将好是中秋呢,到时候再和四哥哥一起去看灯会好了。”

&ep;&ep;江晚宁陪他说了不少话,天擦黑才急急忙忙地走了。

&ep;&ep;待江晚宁一走,安白进了屋。

&ep;&ep;“方才二姑娘过来了,这段日子一连来了十几趟。”安白困惑地挠挠脸,“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说今儿个夜市必然是热闹的,邀郎君去游街。郎君回回都拒了她,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毅力。”

&ep;&ep;江愁予目色一变:“走了?”

&ep;&ep;安白点点头。

&ep;&ep;“去把她叫过来。”

&ep;&ep;安白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嗒嗒地追去了。

&ep;&ep;江愁予揉了揉有些昏涨的额,勾了榻尾的衣裳穿好。垂目系腰带时见到了指腹上残留的绯红,漫不经心地含在唇间轻舐。

&ep;&ep;——

&ep;&ep;江新月出了瑕玉轩后,一口气跑到了公主府上。她手掌不停地扇着耳畔的热气,努力抑制着喉咙里的激动,对着面前的美艳妇人道:“公主,成啦!”

&ep;&ep;昭怀猛得擒住江新月的手。

&ep;&ep;“当真?!他怎么会答应的?!”

&ep;&ep;江新月道:“或许他被我的诚心打动了。”

&ep;&ep;昭怀一连说了三声好。

&ep;&ep;“那本宫赠给他的生辰礼,他收下了?”

&ep;&ep;江新月想起那只被丢弃在纸篓里的缨配,莫名地有些心虚。四哥哥又不曾把东西退还给她,那勉强也能算是收下了罢。

&ep;&ep;江新月点点头:“他收下了。”

&ep;&ep;她想了想又补上一句:“他又病了。”

&ep;&ep;“又病了,他一年到头几乎都病着。”昭怀长公主喃喃数声,忽而转头看向了身边的老嬷嬷。她眼神略带责备地刮过她一眼,道:“幸而本宫没听你的话对他用药。你把那些东西都处理了罢,别让本宫再听你说起那些脏东西。”

&ep;&ep;那老嬷嬷忙跪地:“公主放心。”

&ep;&ep;“老奴知道公主万般怜惜江府四郎,所以求得的药物对他并无损害。公主何妨想想,公主赐予他金银他不要,于政上有心提拔他他也不理,便知此人志不在小。”老嬷嬷头磕地,“老奴跟在公主身边十八年了,知道公主迷恋那位郎君,有心为公主招揽。公主莫不如再听老奴一劝,先存着那药物。”

&ep;&ep;昭怀拧眉:“也好。”

&ep;&ep;“不过老嬷嬷太小看本宫了。”昭怀颇是自信地撩发,“本宫处处体恤他处处怜爱他,甚至为了他把后院里的爱宠都打发掉了。本宫不信他心里没有一点动容。嬷嬷,今夜你且瞧好了罢。”

&ep;&ep;作者有话说:

&ep;&ep;推推预收《纵娇》~

&ep;&ep;圣上赐婚,将清河郡主虞棠和忠义侯府的将军霍昭结为“佳偶”。

&ep;&ep;婚前的花宴上,虞棠在诸多人的面前愤愤表示:本郡主为何要嫁给他,是图他年纪大,还是图他不洗澡?

&ep;&ep;此话闹得沸沸扬扬,直往大龄黄金单身汉霍昭的脊梁骨上戳。圣上为免了霍爱卿伤心,硬压着虞棠的头让两人拜了天地。

&ep;&ep;大婚当夜,虞棠望着眼前沉稳肃穆,做派比她爹还要古板的大将军,很不高兴地皱起小眉头,拿出一张纸,给他罗列合格夫君的一百条准则。

&ep;&ep;虞棠说完完,斜睨了他一眼:“你若觉得能做到,就押了手印交给我。”

&ep;&ep;她想,堂堂大将军一定受不了这个侮辱,会自请与她和离。

&ep;&ep;——

&ep;&ep;一朝事变,爹爹被卷入争储之斗,不日后便将流放边陲。

&ep;&ep;世人像是看好戏一般地等着霍将军休了这个胡作非为的妻子。

&ep;&ep;就连虞棠也哭哒哒地想着完了。她前前日跟小姐妹吐槽他疑似房事不行,昨日抱怨他穿衣品味不如世子,今儿个晨起的时候还和丫鬟们嘀咕他不识情趣。霍将军断没有容忍她继续在身边的道理。

&ep;&ep;当夜,面容冷厉的大将军果真递来一封信笺。

&ep;&ep;虞棠心坎拔凉地瞅了一眼。

&ep;&ep;打开信笺,却是新婚夜那张合格夫君的一百条准则,末尾已经按了鲜红的手印。

&ep;&ep;第22章

&ep;&ep;自从先代君王废除了宵禁制度,大晋的夜市发展得尤为兴盛。京城夜市起于三鼓,林立店肆多在三更打烊后又在五更开张,今儿个又是蒲昌节,京畿的夜晚被火树银花的托衬得耀如白昼。

&ep;&ep;昭怀托了托妇人发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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