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把案件查清,还甄家清白,甄家将一辈子抬不起头,恳请王爷高抬贵手,放过这二人,让他们回扬州帮甄家翻案!”

&ep;&ep;说罢郑重地跪倒在地,恳求薛珉之。

&ep;&ep;薛珉之没说话,转头看向媛媛,目光在幽幽的灯光里冷静锐利,仿佛黑夜里围着猎物的狼群头狼,“甄小姐的意思呢?”

&ep;&ep;媛媛怯怯道:“王爷,他们派人抢劫我们固然可恨,然甄家在扬州的案子,必须得解决才行。”

&ep;&ep;薛珉之点点头,“本王明白二位的意思了。”

&ep;&ep;甄许、媛媛,跪在地上的苏明秀、苏明福全都紧张地盯着他。

&ep;&ep;薛珉之环顾四周,道:“将苏明秀、苏明福押回大理寺,陈述扬州陷害甄家一案经过,签字画押,后,押往扬州交给扬州知府清查甄家被害一案,清查完毕,两案共审,不用再发回京城。至于具体处罚……”

&ep;&ep;他沉吟片刻,盯着苏明秀道:“可根据犯人戴罪立功多少,酌情考虑减刑。”

&ep;&ep;苏明秀长长松了口气,连连磕头,“多谢王爷!多谢王爷!”

&ep;&ep;甄许和媛媛也惊喜作揖,“多谢王爷!”

&ep;&ep;王爷这番动作,可以让苏明秀更加卖力地为扬州官司提供证据,到时候甄家案情,定然真相大白。当然,因其在京郊指使人抢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以后估计也得在牢狱中呆上几十年。

&ep;&ep;薛珉之吩咐后,叶子尧提着苏明秀、苏明福,带上捕快离开王府,向大理寺禀告,走过流程,明日便派人将二人押往扬州。

&ep;&ep;王妃本来对薛珉之迟到又带捕快回家的事极其不满,见他处理完苏明秀、苏明福的案件,不由喜笑颜开。

&ep;&ep;一通操作卖给甄家兄妹人情,儿子哪怕再不体贴,也能收获媛媛的好感呢!总算出息了点儿。

&ep;&ep;果然,甄许已经感动得眼眶通红,站在薛珉之身边一直道谢。

&ep;&ep;王妃笑着道:“好啦好啦,饭菜都快凉了,赶紧进去吃饭吧。”

&ep;&ep;薛珉之点头,当先走进珍味阁大门。

&ep;&ep;甄许和媛媛乖乖跟在他后面,小跟班似的走进去。

&ep;&ep;王妃瞧见,又忍不住想怒斥自家不体贴的儿子,然众目睽睽下,只能忍住。

&ep;&ep;薛珉之一点儿也没觉得有问题,他在西北横行惯了,权力最大,就连袁将军见着也待他客气,回到京城又是在自家王府,自然也是横行无忌的那个,说话习惯了命令语气,走路他走在前,其他人走在后,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ep;&ep;媛媛瞧着薛珉之的背影,脸微微变红。

&ep;&ep;第一印象太深刻,她始终忘不了当时悬崖上,九死一生之际,男人宽阔挺拔的背影。

&ep;&ep;正面再如何骇人,一旦男人背过身去,望见背影,媛媛便又觉得特别安全可靠。

&ep;&ep;何况今日薛珉之为她出气,替甄家解决扬州的案子,还甄家声誉,当真是大恩人!

&ep;&ep;媛媛此时充满了感激和崇拜,连一开始薛珉之踩苏明秀那一幕也在印象里被美化,变得帅气起来。

&ep;&ep;珍味阁里,四人团团围坐在客桌边,吃得十分尽兴。

&ep;&ep;甄许特别感激薛珉之,频频起身为他敬酒,把姿态放得极低。

&ep;&ep;在甄许暗示下,媛媛也赶紧起身为薛珉之敬酒,红着脸道:“多谢王爷!”

&ep;&ep;她酒量不好,平日里家人绝不会逼她敬酒,然此时此刻,她也想敬薛珉之一杯。她想说些感激的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便道:“小女子先干为敬!”

&ep;&ep;薛珉之举杯和媛媛遥遥相示,媛媛站着喝,他坐着喝,泰然处之,竟是把媛媛的感激理所当然地收了,连句客套话都没有。

&ep;&ep;他已经习惯如此,酒杯刚放到唇边,忽然感觉脚背被人狠狠踩住,用力碾了碾,锐痛袭来。

&ep;&ep;若是个心智不坚的,可能当场就要痛呼出声。

&ep;&ep;薛珉之却只是动作一顿,若无其事地把酒喝完,然后疑惑地转头看向身旁端庄雍容的母妃。

&ep;&ep;“为什么踩我?”薛珉之悄声问。

&ep;&ep;王妃恨得咬牙切齿,面带微笑,见媛媛坐下吃菜,低声对不成器的儿子道:“你跟个大爷似的坐着干什么?别人敬酒,能不能也站起来回一下礼?”

&ep;&ep;薛珉之迟疑,“需要我回礼么?”

&ep;&ep;他是王爷,身份尊贵,在场无人能及,而且他刚刚帮人抓回凶手,还需要回礼?

&ep;&ep;王妃鼻子都要气歪,“那是你未婚妻!”

&ep;&ep;都讨不着媳妇儿了,还不客气体贴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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