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白斐含喝完了,把空杯子递给龙晖,龙晖却没接,而是抬手,用右手拇指,贴了贴她的嘴角。

&ep;&ep;白斐含一惊:“怎么了?”

&ep;&ep;龙晖的拇指有一点茧子,贴到嘴唇旁边敏感的皮肤上,白斐含感觉到有点痒,还有点……被撩拨的感觉。

&ep;&ep;龙晖的拇指从白斐含的嘴角,扫过下唇,颇为不舍地离开了。他若无其事地说:“没什么,嘴角沾到了牛奶。——我去送杯子。”

&ep;&ep;白斐含呆呆的,龙晖的手已经离开了,龙晖也拿着杯子走了,可她总是感觉好像那只手并没有离开她的嘴角,她的唇。

&ep;&ep;龙晖,用左手拿着杯子,右手下垂,他垂下去的右手食指和拇指来回夹着,仿佛在回味白斐含的嘴唇似的。

&ep;&ep;.

&ep;&ep;龙晖再次回来,这回手里多了副扑克牌。他走到白斐含面前,笑道:“你要睡了吗?”

&ep;&ep;白斐含椅靠在床头,摇摇头,她才不要睡呢,要睡的话,就要回到她那间房间离里,她不想回去,她想和龙晖在一起。

&ep;&ep;可是和他在一起,如果睡着了,又算怎么回事呢?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她还爬上了他的床。

&ep;&ep;所以白斐含坚决不睡,而且她也确实有点小兴奋,没什么睡意。

&ep;&ep;“你不是问酒店能玩什么?扑克牌,玩不玩?”龙晖把扑克牌在手中晃了晃。

&ep;&ep;白斐含觉得,龙晖现在的样子,很像她拿逗猫棒逗懒懒时候的模样,白斐含不禁一笑。

&ep;&ep;她挪向了大床里面,给龙晖让出地方,龙晖在床边上坐了,白斐含问:“怎么玩?”

&ep;&ep;说着,她还歪头想了想:“斗地主要三个人,两个人玩不了,红十么,也要四个人才有趣。”

&ep;&ep;龙晖已经把扑克牌的外壳拆掉,用两只大手在洗牌。

&ep;&ep;白斐含第一次发现,龙晖的手指竟然指节分明,还挺好看。她不确定是真的好看,还是她现在看龙晖非常顺眼,看哪儿都好看。

&ep;&ep;龙晖边洗牌边说:“不用那么多人,我们玩最简单的。”

&ep;&ep;“什么最简单?”

&ep;&ep;龙晖没回答,他抽出一张牌,牌的背面对着白斐含,问:“这张牌是黑颜色的,还是红颜色的?”

&ep;&ep;白斐含想了想,随口说:“红的。”

&ep;&ep;龙晖把手中牌面翻转,牌的正面对着白斐含,是一张黑桃八。

&ep;&ep;“哦,原来就是……”白斐含还没说完,额头上就被龙晖的手弹了一下。

&ep;&ep;“哎呀。”白斐含没想到龙晖还搞偷袭,作势也要弹龙晖的额头,被龙晖攥住了手腕。

&ep;&ep;龙晖笑道:“别生气,猜错了,当然要有惩罚,惩罚就是弹额头。”

&ep;&ep;“可你没和我说这次就开始呀,我还以为你要教我怎么玩儿呢。”白斐含气鼓鼓的,“我今天本来就被玻璃门撞了额头,你还弹,把我弹傻了怎么办?”

&ep;&ep;龙晖看着白斐含,听完她的控诉,慢悠悠地说:“放心,不嫌弃你傻,你傻了,我养你。”

&ep;&ep;白斐含的心好像被春天明媚的阳光烤着,暖烘烘的,又好像跌进了蜜罐里,被甜甜的蜜包裹着。

&ep;&ep;她不想笑,可是笑意就像倾倒的杯子里的酒,汩汩地流了出来。

&ep;&ep;“你敢嫌弃我傻,我才不会傻呢。要傻也是你傻。”你傻了,我也养你啊。

&ep;&ep;白斐含嘴上说着,手也没停,趁和龙晖打嘴仗的功夫,在龙晖的放水下,偷袭成功,也轻轻地弹了龙晖的额头一下。

&ep;&ep;“好啦,现在才算公平。”白斐含接过龙晖递过来的一半扑克牌,说道,“开始吧。”

&ep;&ep;小姑娘露出了两个俏皮的酒窝,一连三次都猜错。第四次的时候,她用双手捂住额头,露出两双湿漉漉的眼睛,娇声娇气地说:“龙晖,不弹额头了好不好?”

&ep;&ep;小姑娘都这么说了,龙晖哪能反驳,特别是她用那双生了钩子的眼睛看着他,偏偏还是一副无辜的神情。

&ep;&ep;龙晖说:“那弹哪里呢?”

&ep;&ep;小姑娘伸出一只手掌,小小声地说:“弹这里。”

&ep;&ep;白斐含的手很小,但手指修长,很是好看。此时手心朝上,露出带有一点粉色的手心。她微微蜷着手,好像怕龙晖打疼了她似的。

&ep;&ep;龙晖轻笑,伸出手,食指在白斐含手心轻轻弹了弹。在手指碰到白斐含手心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小姑娘的手蜷缩了一下,好像要攥住他的大手似的。

&ep;&ep;小姑娘的手心很凉,手指也很凉。龙晖没忍住,反手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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