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啊啊啊……”老夫人拉住了苗氏,指着落在一边的匣子。

&ep;&ep;苗氏对这匣子有印象,在她还小的时候,这匣子就是老夫人的宝,谁也不可以碰,如今却散在了桌子上,而她自然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ep;&ep;“娘,飞雨,被飞云扫地出门,从此断了与淳于家的一切……”

&ep;&ep;“啊啊……”老夫人捶胸顿足似乎是不想这么简单的放过他一样。

&ep;&ep;“飞雨将你的私房都给赌了,娘,财富是身外之物,你还是安心的养病吧,许是哪天,你就好了……”

&ep;&ep;“啊啊啊……”

&ep;&ep;“我走了,有事,你让人捎给我……”

&ep;&ep;苗氏起身,与石头夫妻离开了屋子,却还能听到屋子里,老夫人的唔啊骂叫之声。

&ep;&ep;家里出了这么多的事,飞尘兄弟俩拧成了一股绳,努力赚钱,养家糊口。

&ep;&ep;看到苗氏走出来,兄弟俩跪了下去,“姑姑,以前是我们太自私,如今家里出了这般大的事,才明白,人不能只为自己活着……”

&ep;&ep;“飞云飞尘,你们兄弟俩要好好的,飞云是长兄,你要担起一个兄长的责任,对飞雨的事,姑姑不说什么,因为是他咎由自取,往后的生活,你们,团结起来吧!”

&ep;&ep;“是!”

&ep;&ep;——

&ep;&ep;从郊外回来,进了城就听到大街小巷都在传着,那做恶的吉财赌坊,一夜之间被人铲平了。

&ep;&ep;回了府,苗氏因昨天被吓,总是精神厌厌的,便回房去休息了,倒是胡小柯拉了石头回了房,把门一关,“是你干的!”

&ep;&ep;“媳妇,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呵呵……”

&ep;&ep;石头装傻充愣。

&ep;&ep;“哼,昨夜里,我醒来来,你觉得呢……”

&ep;&ep;石头拍拍头,“我去茅房了……”

&ep;&ep;“你拉线屎啊,拉一个多时辰!”

&ep;&ep;“噗!媳妇,媳妇注意啊,别飙脏话,啊,胎教,胎教……”

&ep;&ep;“教你个毛线,这么大的事,你咋不跟我商量一下呢,再说,你做的干净不?”

&ep;&ep;胡小柯拉着他的手,双眼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