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胡小柯往她跟前凑了凑,“你怎么找到她家的……”

&ep;&ep;胡冬梅便笑了一下,“乔捕头的家,只要一打听,有很多人知道……”

&ep;&ep;“你该不会是拉个人就问吧,没得把人家吓到……”毕竟之前因为石安平说她是他娘,市场那不少的人都知道,然后你一个已婚妇女去一个男人家……不大好听吧!

&ep;&ep;“没有没有,我怎么能那么做,我,我买了点心,出了市场后才找人问的,我说是送点心的……”

&ep;&ep;“噗……”胡小柯笑了一下,“大姑,冉冉她还好吗?”

&ep;&ep;“我去了也没多久,因为之前我走错方向了,找到之后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我就说你让我来给她送点心……”胡冬梅的声音越说越低。

&ep;&ep;胡小柯无力的笑笑,难怪那丫头眼晴里含着笑。

&ep;&ep;“没事。大姑,其实我们都支持你勇敢的走出那一步,咱们家的人都不是瞎子,乔重霖的意思再明确不过……”

&ep;&ep;“不不不,小花,不要乱说,我,我没想过,也没资格……”胡冬梅忙打断了胡小柯的话,却是垂了头不再说话!

&ep;&ep;胡小柯叹了一下,一时间马车上便有些过于安静。

&ep;&ep;而这种安静让人有一种扑狂的感觉,所以胡欣荷这个性子跟胡冬梅很像的侄女,却推了一把奸二,“你在裁缝店的时候,你做了什么,把人家气成了那样?”

&ep;&ep;倒是将气氛改变了。

&ep;&ep;胡欣柔撇嘴,“我哪里有气他,我只是不服气,他中午的时候干嘛那样说我,所以我要问个明白,可是他很拽啊,还一幅说什么女子小人难养的,有什么难养啊,我是女子我人也不大,我哪里有难养,所以我不服气,我便让他讲清楚,他又说什么秀才遇上兵,这句我懂啊,可是后堂就我们俩,我就说哪有秀才哪有兵,他就气成了那样啊……能怪我吗……”

&ep;&ep;“咳咳咳……”胡小柯一阵咳嗽,“老二,就你那点花花肠子吧,别以为拿来骗大姐行,可骗不了我……”

&ep;&ep;是,胡欣柔是没读过书,可不代表她真不明白那两句的意思,她多半是因为人家长的好看,她就是为了看那小子,才装模做样的!

&ep;&ep;“我哪里有花花肠子啊,我肠子是白滴……”

&ep;&ep;“你拉倒吧,别忘了,四月十八那天晚上,我找到你的时候,你在干什么?”胡小柯直接揭她老底。

&ep;&ep;奸二便嘿嘿傻笑,“我也没干什么啊,我就是蹲在地上等你来找我……”

&ep;&ep;“嗯,是蹲在地上,不过,却是蹲在那里偷看人家小美男,然后今天还碰上了,你能放过看美男的机会才怪!”

&ep;&ep;“嘿嘿……”奸二奸炸的嘿嘿傻笑,她还不说话了呢!

&ep;&ep;可是一提到四月十八,胡欣荷也就不作声了。

&ep;&ep;胡小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胡欣荷,我告诉你,今天下午我带你出来就是散心的,至于那晚上的事你就当那是个屁,放了就完了啊,别往心里合计了啊,要是将来那个娶你的男人在乎这些,那只能说你所拖非人,咱不嫁,咱要嫁就一定嫁一个爱咱的,拿咱当宝的!听到没有?”

&ep;&ep;听着胡小柯的话,胡欣荷臊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小花,你快别说了,不害臊……”

&ep;&ep;“害臊值几个钱啊!老大,我跟你说啊,女人可不是男人的附属,也不流行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你们都要记得啊,女人也可以顶起半边天!”

&ep;&ep;“小花,你怎么会这么想?”胡冬梅睁大眼睛,虽然这孩子是不同与常人,可是,这些话,也太惊骇世俗了吧!

&ep;&ep;“我怎么想?我又没有想错,老爹病了不能干活,难道咱们家的天就踏了不成?咱们家的地不一样的种了,哪个也没落下,日子过的也没比以前差不是吗……”

&ep;&ep;胡小柯的话一时间把胡冬梅给噎到了,可是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她一句也反驳不了。

&ep;&ep;胡小柯撇了她一眼,“不说我娘,大姑,咱就说你,二十年,那石子光伸手做过一件活计没有?你是依附他而活的吗?所以啊,大姑,咱们啊,要抛开老的思想,你永远都要记得一件事,那就是男人能做的,你也能做!咱丝毫不比男人差!”

&ep;&ep;奸二却抬头,“对,看那白老板,那店做的多红火,将来我也要开那样的一家店,我还要超过她!”

&ep;&ep;嗯,好气魄!

&ep;&ep;——

&ep;&ep;几人回了家,天色也晚了,自然要煮饭烧水,胡家两个小的,双眼紧紧的盯着桌子上的饭菜,小四馋的直吸口水,可却没有伸手去扯鹅腿,还在等着张水莲跟胡冬梅上桌。

&ep;&ep;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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