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之所以想说谈谈,其实也不过是想告诉胡冬梅,乔重霖的爱人离开他十年了而已!

&ep;&ep;幸福是要靠自己掌握的,如果胡冬梅没有那个心,相信乔重霖会明白,便不会再来,如果胡冬梅有心,胡小柯心道,想尽一切,也要让这个苦了大半辈子的女人幸福后半生。

&ep;&ep;“大姑,你都不知道,冉冉不只是身体上有病,她心里也不病呢,乔明曦曾说过,她羡慕别人有个好身体,往往看到别的女孩子,她会去划她们的脸,可是划伤后又极是自责,还有一点,她一直内疚着,因为她害死了母亲……”

&ep;&ep;“这,这怎么能怪她?哪一个当娘的会看着自己的这样,这这……”

&ep;&ep;胡冬梅有一点傻,听着胡小柯的话,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却是愣愣的说着,心却因此揪着,有一点发酸。根本是忘了,她侄女要找她谈谈,却只是在说乔家的事!

&ep;&ep;“其实,乔大叔也挺苦的,十年间又当爹又当娘,将两个孩子拉扯长大,如今冉冉她大哥今年秋会参加院试考试,要是考中了,那便是宁安县的秀才,来年春天是要去参加乡试,要是再中了,会再去会试之后殿试,呵呵,就是不知道那乔明曦是不是那块料!”

&ep;&ep;“嗯,一定能成的,以乔大哥的为人,他的孩子也不会太差。”胡冬梅都没有发现,她此时的脸上除了一丝温柔外,还有对冉冉的同情,她更没有发现,她自己的手,竟然无意思的动着,她身边的几颗菜,好吧胡小柯全当没看到,因为被她扯烂了。

&ep;&ep;胡小柯未在作声,只是默默的到一边去除草,好吧,还在偷偷的观察着胡冬梅也不知道胡冬梅想到了什么,却见她起了身,傻傻的走出了院子。

&ep;&ep;又隔了几日,这日胡冬梅起了个早,却是挑起了她的担子,跟张水莲打了招呼,她进城了!

&ep;&ep;胡小柯看着她的背影,暗暗的笑了。

&ep;&ep;背着小手去了里长家里。

&ep;&ep;“什么,你娘要买下后山……”

&ep;&ep;里长有点吃惊,更有一点不可置信,有银子不买地,却去买山?

&ep;&ep;好吧,胡小柯还没归划买地的事,毕竟买地,好贵的说!

&ep;&ep;“是啊,不知道,咱们那个后山是有主的还是无主的啊?”

&ep;&ep;里长背了手在屋子里走了两圈,“到是个无主的,可是,花啊,回家问问你娘,有那钱不如买地了……”

&ep;&ep;“那个,里长爷爷,那个一方地,好贵的说……”

&ep;&ep;“这个……也是,还要从别人的手里往外买却是不便宜,至于买山,等我给你问问啊,因为还没有人买山……”里长算是将这事放在了心上,而胡小柯也从里长家里出来了,心道她得跟她娘套个话!

&ep;&ep;稻田里长了稗草,几乎全村的人都在忙着拨它,可是往往大家看到胡家小花那整齐的四方田后,都默默的叹了一口气,随后下定了决心,明年一定跟那丫头学习怎么育那种苗!

&ep;&ep;瞧瞧人家那地里,稻苗整齐的长着,就是长了稗子拨起了也是超容易,真真是不能比啊!

&ep;&ep;胡小柯蹦跳着来到了田间,远远的便看到大家忙碌的身影。

&ep;&ep;找到了张水莲跟两个姐姐,胡小柯吐了吐舌头,貌似,村里像她这么大的孩子都在干活,也就她是一个大闲人!

&ep;&ep;“娘……”

&ep;&ep;“你咋来了?帮忙拨稗草?”张水莲正好回到地头,胡小柯忙递上手里的大葫芦。

&ep;&ep;“娘,喝水……”

&ep;&ep;张水莲还真真是灌了两口水。

&ep;&ep;胡小柯装傻笑着,“我,我怕把稻苗当稗草拨了,嘿嘿……”

&ep;&ep;“死丫蛋子,你就皮吧,什么活也不会干,将来嫁到婆家,两天半还不被人家把皮送回来?”张水莲话是这样说,可是她的眼里看着胡小柯却透着笑意,她家小花有脑子,哪里能干这个?

&ep;&ep;“娘,要真是那样的人家,你能把我们嫁了吗?”胡小柯说完了话,却对着老大奸二招手,“过来喝水……“

&ep;&ep;胡欣柔一看到胡小柯,眼里都放光,“娘,我累了,我想跟小花回家……”

&ep;&ep;张水莲却是瞪了她一眼,“老实干你的活……”

&ep;&ep;“娘,你太偏心了……”奸二翻了白眼。

&ep;&ep;胡小柯嘿嘿,傻笑,“娘,要不我下去帮忙吧……”

&ep;&ep;“别给我添乱了,老实在这呆着!”张水莲弯腰继续拨草!

&ep;&ep;稗草这玩意,那生命力是极强的,只要有一点小小的根,几天的工夫便长的跟稻苗一样高了。

&ep;&ep;在这没有除草剂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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