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娘俩个边做饭做话着家常,突然间,奸二没命叫着跑了回来。

&ep;&ep;“哇……娘,娘,啊……快点出来,我爹受伤了……”

&ep;&ep;胡小柯一高窜了出去,“怎么回事?”

&ep;&ep;张水莲紧跟其后,拉了一把奸二,“小二,你爹怎么了?”

&ep;&ep;“我爹躺在马车上被送回来了,我,我看到我爹身上好多血……”

&ep;&ep;奸二的话还没落下,胡小柯撒丫子就往外跑去。

&ep;&ep;张水莲一趔趄,又哪里还能呆得住,急急忙忙的跟了出去。

&ep;&ep;别看胡小柯这孩子只有八岁可是体力却很好,再加上还拥有一个没事拿跆拳道当舞蹈来练的灵魂,那速度甚比刘翔一百一十米栏!

&ep;&ep;所以当胡小柯看到马车上那个像血葫芦一样模糊的身影时,心,猛的抽了一下。

&ep;&ep;“老爹……”

&ep;&ep;胡小柯一高跳到车上,轻声叫着。

&ep;&ep;她害怕了。

&ep;&ep;看到胡忠义那张毫无血色的脸,还有身上的血衣,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这到底是伤在了哪里?所以她轻轻的唤了一声。

&ep;&ep;听到胡小柯的声音,胡忠义废力的睁开了眼睛,眼前一片模糊,最后定在胡小柯的身上,“小三儿……”

&ep;&ep;胡小柯从来没觉得这三个字竟是如此好听,又如此动人!

&ep;&ep;眼泪唰的一下流了下来。

&ep;&ep;走了这么远的路,还能说话,至少说明他没有生命危险!

&ep;&ep;“她爹她爹……”却是张水莲的声音从远到近传了过来。

&ep;&ep;赶车的是一个精壮的男人,看到张水莲,他便跳下了马车,“是忠义媳妇吗?”

&ep;&ep;张水莲脸色苍白,双唇紧紧的咬着,却是点了点头。

&ep;&ep;“忠义伤的不轻,这里有包银子,你先拿去用。”

&ep;&ep;胡小柯皱起了眉头,她总觉得不对劲,而且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ep;&ep;“他,他有没有事?”

&ep;&ep;张水莲并没有接过那银子,却是问着胡忠义的安危。

&ep;&ep;那人道,“没事,只是失血过多,补一补,养几天就好了……”

&ep;&ep;这时,胡忠义却开口了,“李镖师,谢谢你送我回来,这眼看就到家了,进屋吃了饭再回吧……”

&ep;&ep;李镖师名叫李然,摇了摇头,“不用了,天色也不早了,我还要赶回县里,看到你媳妇和你闺女过来了,我便放心了。”

&ep;&ep;听到胡忠义的声音,张水莲一颗心才落了下去,拉过缰绳,对那李然礼了一下。

&ep;&ep;李然,将荷包放到车上,拍拍胡忠义的手,转身离开了。

&ep;&ep;只是胡小柯的心里却不大舒服。

&ep;&ep;她伸手将那荷包打开,却见里面只是几块碎银子。

&ep;&ep;而且胡忠义的伤并没有经过医生处理,只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更不要说开了药了!

&ep;&ep;“李大叔,您等一下。”胡小柯叫住李然离开的步伐!

&ep;&ep;李然回身,他双目精光四射。

&ep;&ep;胡小柯跳下了马车,几步跑到了他的身边,“李大叔,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ep;&ep;李然垂头,看着这个衣着朴实的丫头,并没有说话。

&ep;&ep;胡小柯心道,你不说话,我便当你默认了,于是开口,“李大叔,我爹是在你们走镖的路上受的伤吗?”

&ep;&ep;李然点头。

&ep;&ep;“只有我爹一个人受伤?”

&ep;&ep;李然摇头,伤了好几个,不过趟子手胡忠义却是伤的最重的,只因他死死的抓着马缰绳不肯松手,才会多挨了几刀。

&ep;&ep;“李大叔,这包银子是你的吧?”胡小柯伸开手,正是李然刚刚放到车上的那个荷包。

&ep;&ep;胡小柯如此肯定是因为这荷包实在是太旧了,而且里面全是碎银子。

&ep;&ep;如果是镖局给的,一定是银锭。

&ep;&ep;再说,这个男人的身上有着浓浓的沧桑味道,自然不会是那种能存下钱的主,所以,想来,他定是将他的银子给了老爹!

&ep;&ep;李然看着胡小柯,最后蹲了下来,“丫头,我看你体力不错,要不你跟叔走吧!”

&ep;&ep;胡小柯摇头,“李大叔,我们家确实是穷,这银子我也不和你外道,但是,这银子算我借你的,回头,我会连本代利一起还您!只是,麻烦您回去跟你们镖局的当家的说一下,我爹虽然只是打个短工,可我爹这也是工伤,你们镖局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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