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自己做的话,他也就会做个切糕。

&ep;&ep;谈话间,楼下的胡铁花又解决了第二波动手的人。

&ep;&ep;姬冰雁慢条斯理的夹了筷青菜,就着米饭咽下,然后又挑了筷黄焖鸡放到苗七的碗中,道:“别光顾着吃点心,抓紧时间把饭菜给吃了吧。”

&ep;&ep;这会儿出场的都是些小喽啰,胡铁花一人就能轻松应对,但真正难对付的角色,往往会在最后才出场,要照苗七这种吃法儿,等重头戏开场的时候,他估计连半碗饭都没吃完。

&ep;&ep;在沙漠里同吃同睡惯了,苗七和姬冰雁都没觉得这种同筷而食的行为,有什么不对,但落在其他人眼里,却是他们两人关系‘异常亲密’的证据。

&ep;&ep;这不,隔壁桌坐着的那对夫妻,就忍不住朝他们两个这边频频打量,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也不知道是脑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ep;&ep;注意到那边的动静,全书斋低头轻咳了一声,想提醒苗七和姬冰雁注意一点。

&ep;&ep;姬冰雁立马领意,苗七却满头雾水。

&ep;&ep;“楚大哥你怎么啦?嗓子不舒服么?”

&ep;&ep;“额,没事,就是忽然觉得喉咙有些痒。”全书斋连忙端起茶杯,装模作样的喝了一口,然后传音对苗七解释了一下情况。

&ep;&ep;苗七:“……你们中原人思想真不纯洁。”

&ep;&ep;冲全书斋翻了个白眼,苗七仗着有兜帽遮盖,毫不掩饰的把目光投向那对坐在隔壁桌的夫妻。

&ep;&ep;这是一对年轻的夫妻。

&ep;&ep;丈夫看起来才二十出头,人长得很英俊,而且看来很斯文、很秀气,衣着虽然并不十分华丽,剪裁却极为合身,质料也很高贵,显然是很有教养的世家子弟。

&ep;&ep;他的妻子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子。

&ep;&ep;本着礼貌,苗七并未过多打量那个女子。

&ep;&ep;让苗七觉得诧异的是,这二人桌上竟然没有饭菜,只有酒,两大壶酒,其中有一壶已经被喝空了,这对夫妻正在喝着第二壶酒,他们喝酒的容器是巴掌大的碗。

&ep;&ep;“这两人酒量相当不错呀,”苗七眨了眨眼,有些好奇的对全书斋问道:“你们中原人个个都这么能喝酒吗?”

&ep;&ep;全书斋摇头道:“当然不是,有人能喝,也有人不能喝。”

&ep;&ep;而且能喝的只占少数。

&ep;&ep;全书斋心道,若是胡铁花此时在场,肯定会忍不住兴起,去跟这对酒量很好的夫妻打招呼。

&ep;&ep;苗七和全书斋的对话用的都是传音入密,并不会被对方听到,但对方似乎觉察到了他们的视线,于是,当那位年轻的丈夫端着酒碗,忽然起身,朝他们这桌走过来时,苗七心里还有点儿小忐忑。

&ep;&ep;听说中原人大多数都很保守。

&ep;&ep;对方该不会是误会他在盯着那个女人看,所以要过来找他‘理论’了吧?

&ep;&ep;谁知,那男子走到他们桌前,第一句话却是:“小弟本不敢过来打扰三位的雅兴,但心中有一疑惑实在难解,便忍不住想过来请教请教,但望三位莫要怪罪才好。”

&ep;&ep;姬冰雁没有出声,苗七也下意识保持了沉默。

&ep;&ep;于是,这个搭话的人就只能是全书斋了。

&ep;&ep;全书斋面上露出一抹礼貌的笑容,站起身来,客气的回道:“兄台有话但说无妨,相逢即是有缘,我等又何来怪罪之说?”

&ep;&ep;那男子当即笑道:“阁下果然是位豪迈不羁的侠士,既然如此,那小弟也不绕弯子了,敢问阁下,可是名满天下的全书斋,楚香帅?”

&ep;&ep;忽然被点名了身份,全书斋略微有些惊讶。

&ep;&ep;他现在的打扮可跟以往不同,端的是低调至极,若是不相识的人,仅凭传闻,能认出他身份的可能性应该不大,所以全书斋颇感好奇,好奇对方是怎么认出的自己。

&ep;&ep;他略一颔首,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正待开口发问——

&ep;&ep;“今日有幸能见到楚香帅的真面目,我实在是应该过来敬酒一杯。”那男子的妻子,不知何时也端了碗酒走了过来,好巧不巧的打断了全书斋发问的意图。

&ep;&ep;全书斋下意识抬眼望去,却在看清对方容貌的一瞬,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ep;&ep;这是个十分美丽的女子,她有一张几乎毫无瑕疵的脸,但这张秀美的脸上,竟缺少了一样东西——她竟然没有眉毛,一双眉毛完全是用眉笔画上去的。

&ep;&ep;“画眉鸟”三字,立马浮现在全书斋的脑海中。

&ep;&ep;苗七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想到画眉鸟,他就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那一堆死相惨烈的尸体,想到这儿,苗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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