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二十岁那年

&ep;&ep;二十五岁那年他一次次为自己。

&ep;&ep;直到昨日,慕阳寻大殿公然请旨盛元帝,希望能

&ep;&ep;往事沥沥在目,黎续突然发现,年少初见,他明眸一笑,也许自己就己沦陷,只因道德,只因世俗,也只因责任。

&ep;&ep;时至今日黎续突然觉得遗憾,而自己终欠他一声:“对不起。”也许还有一句,只是醒悟得太晚而已。

&ep;&ep;站在曾经他对自己倾吐心生的地方,黎续轻轻举起长剑一刎,顿时鲜血洒满一地,染红了遍地青草。

&ep;&ep;倾倒而下,突然间想再看他一眼,想再听他叫自己一声,想着他离去时的坚定,原来爱早已入了骨髓。

&ep;&ep;轻声一语:“殿下,今世爱,来世还,若相遇,永不负。”缓缓的闭上眼睛,倒在了一遍血泊之中。

&ep;&ep;今日的夕阳格外残红。

&ep;&ep;“噗。”正听着副将奏报军情的慕阳寻突然心悸一痛,顿时口吐鲜血。

&ep;&ep;“殿下。”众人一阵慌乱。

&ep;&ep;半年后,此时的梦离谷还如当初一般美丽,只是谷里开满一种红如鲜血的花,仿若血浇灌而成,随着风轻轻摇曳着,给人一种绝美凄凉之感。

&ep;&ep;一阵急速的马蹄声传了进来,打破了往日的宁静。

&ep;&ep;渐渐的越来越近,此时见清来人,正是一脸焦急的慕阳寻,半年争战,为原来英挺的面容更增一丝硬朗。

&ep;&ep;瞧着满谷红如血,仿佛间又看到了那俊秀的身影在此处奔跑,却不想今日却物是人非。

&ep;&ep;此时黎续的坟头已开满那鲜红般的花,‘黎氏瑾竹之墓’几个大字刺痛了慕阳寻的眼。

&ep;&ep;“阿续……”绝望悲痛的哀鸣,突然慕阳寻口吐鲜血,直直的坠下马,看着不远处黎续的坟墓缓缓爬着前行。

&ep;&ep;“阿续,你为什么不等我?”爬在坟头上,慕阳寻温柔的摸着牌位。

&ep;&ep;“阿续,你答应了我的,为什么不等我?不过你放心,我说过,黄泉碧落永不离,等我”说完慕阳寻就沉沉的晕死了过去。

&ep;&ep;“快,殿下在哪。”

&ep;&ep;如此,大凌太子一夜青丝变白头。

&ep;&ep;不久以雷霆手段将慕阳亭一干人等全部清除,次年盛元帝归天,慕阳寻上位,改囯号‘瑾’,称瑾瑄帝。

&ep;&ep;瑾瑄二年,瑾瑄帝病重,不久驾崩,因一生无子,留下遗昭,传位于离王慕离倾,并留下不入皇陵,与黎续合葬于梦离谷的遗言,以此世世相伴。

&ep;&ep;唉,一阵苍老的轻叹声传来,随后又轻吐一语:“彼岸彼岸,生生无边,如若血骨相连,来世定能达成夙愿,一切都会自有天意安排。痴儿,痴儿。”说完一阵轻风抚过,仿若幻听一般。

&ep;&ep;因此后人将梦离谷又称为相守谷,而谷里红如血的花被称之为彼岸花,说是两人鲜血浇灌而成,从此永恒相守。

&ep;&ep;盛夏六月初的夜间,大雨过后,微风瑟瑟,凉风一阵阵轻抚过,吹散了夏季夜晚的最后一丝酷暑。让人们在今年这个尤为燥热的季节里感到微微凉爽,发自内心一阵放松,

&ep;&ep;夜晚南街的十字街头,车来人往,淡黄柔和的路灯照在行人的身上,给人一种舒适惬意的迷离之感。

&ep;&ep;这时,街头最首的路灯下,一大约十七八岁的少年出现在行人的视线中,少年上身穿着卡其色修身衬衫,衬衫领口的两颗扣子敞开着,露出雪白精致的锁骨,深棕色的紧身长裤紧紧包住少年修长的双腿,男孩一只手斜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手轻轻抚在微低的额头上,白净的手指一下一下的轻敲着。

&ep;&ep;男孩身后的大型广告银屏一直滚动的播放着,一会儿他缓缓的抬起头来,露出一张俊逸精致的脸庞,娇嫩的红唇微微嘟着。眼尾斜斜上挑,为原本一双明亮有神的双眼更添一丝风情。突然男孩的手机响了。

&ep;&ep;“哥,你到哪了,怎么还没到啊!一会回去妈又该念了。”舒软糯糯的声音从男孩嘴里传出来,嗓音带着少年特有的娇憨可爱。真是的,今天是人家十七岁生日呢,好不容易赶回来,还让人家在这等了半天,男孩眉头轻轻皱着,深深吸了一气,滑入鼻腔里的味道没有平时浓浓的沙尘味,留下的是雨后独有的淳淳清香。紧随着缓缓的放松了眉头,眯了眯双眼,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ep;&ep;“小续乖,再等哥五分钟,哥哥马上就到了。”此时在马路上高速行驶的黑色车辆里,黎辰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控制着方向盘,温柔的对着电话说道。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多情的丹凤眼少了平时邪魅风流,多了浓浓的宠溺。

&ep;&ep;原来那男孩是黎氏企业的小公子黎续,也就是现任黎氏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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