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的身上到处都是伤,下半身还有被侵犯的痕迹。

&ep;&ep;此刻,她就好像一只濒临死亡的鱼,蜷缩在地面上,张着嘴大口的喘着气。

&ep;&ep;秦思柔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红唇动了动:“你现在打算说了吗?”

&ep;&ep;“你……你除了这一点本事外,还有别的吗?秦思柔,你觉得到了现在我还会怕你吗?与其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干净。”蒋新兰现在看上去很虚弱,说话都有点有气无力。

&ep;&ep;“想死?恐怕你还没有那个资格,我会给你请最好的医生,让他们用最好的药来治疗你身上的伤口。等到你恢复的那一天,我会再让你尝一遍现在的滋味。如此周而复返,你觉得你能撑多久呢?八十岁怎么样?”

&ep;&ep;秦思柔蹲下身,面无表情的看着蒋新兰。

&ep;&ep;那说出的话却好像是寒冬的冰,一下一下刺中蒋新兰的心脏。

&ep;&ep;她抬起眸子看了一眼秦思柔,她的神情很认真,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

&ep;&ep;“你……想要知道什么?”蒋新兰终于是松口了。

&ep;&ep;“你当年到底对深倾做了什么?!”秦思柔再次重复了一遍她的问题。

&ep;&ep;“这都已经过去多少年了,你现在追究还有什么意义?”蒋新兰气息有点不稳。

&ep;&ep;“你只管说,我并没有太多的耐性和你纠缠。”秦思柔的神情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ep;&ep;“好,我说。当年我还没有在秦家站稳脚,秦家已经有一个你了,我怎么可能还让那个来历不明的野种成为我的绊脚石?你们越宠他,我的危机感就越重。我知道我已经不能生育了,那孩子又是个男孩,我怕你爸爸未来会让他继承产业,我自然是要把他给弄走。”蒋新兰说完这一段后,似乎是有点体力不支,然后停了下来。

&ep;&ep;“后面呢?”秦思柔的双手已经紧紧握成了拳头。

&ep;&ep;“后来?后来我自然是找了个理由把他弄出去了。”

&ep;&ep;“你怎么弄的?把他弄到哪里去了?”

&ep;&ep;“那小子虽然年纪不大,但是戒备心一直都挺重的,在家里他只对你言听计从。要除掉他我必须要找一个恰当的机会,我记得那几天你们是在冷战,我想这是我最好的机会。”

&ep;&ep;“每天他放学的早,回来后我就直接告诉他,你们不要他,要把他重新送到孤儿院。那小鬼完全不相信我说的话,一个劲的要去找你,还跟我一直吵闹,我被烦到不行了就动手打了他几下,后面我就把他丢给别人了。那些人是职业人贩子,具体被送到哪里了我也不太清楚。”

&ep;&ep;“……”

&ep;&ep;听完蒋新兰的所有陈述,秦思柔的指甲已经陷入了掌心,但是她却丝毫都不觉得痛。

&ep;&ep;和深倾曾经受过的那些伤比起来,她现在这个,完全算不了什么。

&ep;&ep;“蒋新兰你这辈子造了这么多的孽,余生就在这里度过吧!”秦思柔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

&ep;&ep;“你想干什么?你想知道的,我都已经说了,你赶紧把我从这里弄出去!”

&ep;&ep;“出去?你想都别想!”秦思柔从来没有这样恨过一个人。

&ep;&ep;要不是她怕脏了自己的手,她现在真的想亲手了结了她的性命。

&ep;&ep;“秦思柔你会遭报应的,我诅咒你,诅咒你你所亲近的每一个人最后都会离开你,他们全都会因你而死,你将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恶人!”

&ep;&ep;蒋新兰大概是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躺在地上揭斯底里的呐喊,那双阴沉的眸子紧紧地注视着秦思柔离开的方向,里面充盈着满满的恨意。

&ep;&ep;秦思柔从精神病医院出来后,就没有再开口说过话。

&ep;&ep;哪怕是上了车,脸上的神情也寒冽的让人不敢靠近。

&ep;&ep;宫辰珏知道她还需要一些时间来整理自己的情绪,但是……

&ep;&ep;“你不要被蒋新兰的那些话影响了,深倾走到现在这一步,完全不是因为你。”

&ep;&ep;宫辰珏现在就特别怕秦思柔会陷进一个死胡同里出不来。

&ep;&ep;“我以前一直觉得,把所有好的东西给深倾就是对他好,现在才知道,我对他的好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毒的药。”秦思柔的声音好像是从千万里之外传过来的,带着一股浓浓的疲倦。

&ep;&ep;“你现在什么都不用想,好好睡一觉。”宫辰珏眸子沉了些,缓声道。

&ep;&ep;秦思柔当真就噤了声,慢慢的闭上眼睛,靠着座椅假寐。

&ep;&ep;只是她好不容易才睡着,就陷入了梦魇之中。

&ep;&ep;在梦里,她看到孤苦无依的深倾在血泊里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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