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杭峰在克劳德的说话声中,自然而然的转头去看了一眼积分榜,跟上面的排名。

&ep;&ep;克劳德·迈尔

&ep;&ep;5分04秒54

&ep;&ep;第二名

&ep;&ep;他的用时仅次于那位五星选手。

&ep;&ep;五星选手克莱·米尔滑出了4分55秒的成绩,也是单板这边唯一滑进5分钟的选手。

&ep;&ep;虽然杭峰一直觉得五星选手来四星赛道“虐菜”,这件事本身有点过分,属于抢占别人的晋级机会,但这次的成绩依旧证明了五星选手在成绩上,确实较之于四星选手全方面的领先。

&ep;&ep;杭峰凝望克莱·米尔的成绩,若有所思,将目光收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克劳德一副“求夸夸”的表情。

&ep;&ep;太明显了。

&ep;&ep;杭峰嘴角抽搐,但也真心地说:“您的成绩非常好,说不定能直接升五星。”

&ep;&ep;克劳德满足地笑了:“走吧,在这里休息一会儿,还有组才比完,我们的最终成绩就出来了。”

&ep;&ep;杭峰没有拒绝,跟着他一起走到里面,找了一个地方坐下休息。

&ep;&ep;这里可太舒服了。

&ep;&ep;温度比山顶热乎了不少,座位也是可以放倒的软座椅,靠墙的一侧摆放着水和食物,还有网……网?

&ep;&ep;杭峰急忙去摸衣服兜,摸了一个空才想起自己的手机放在简那边,要等他们下来,才能给父母和唐隽发消息。

&ep;&ep;这个时间门在国内十点过,比预计的早,唐隽应该还没有睡觉。

&ep;&ep;就算比赛还没结束,进资格赛这件事算是板上钉子了吧,临睡前的好消息,应该可以送给他们一个好梦。

&ep;&ep;杭峰重新坐下,想要趁着记忆还新鲜的时候,将赛道从头到尾回忆几遍,加深印象。

&ep;&ep;但无论是奥利,还是克劳德都坐在他身边,总是在说话,杭峰只能放弃,和他们聊了起来。

&ep;&ep;聊的是今年的滑雪赛。

&ep;&ep;奥利是常规赛场的澳洲国家队员,今年满十八岁,从青少组升到了成年组,成年组的赛场对他来说空前艰难,他一直很担心自己到了成年组赛场会被碾压成渣。

&ep;&ep;克劳德则是一名职业的极限滑雪运动员,他除了会参加“fwt”的比赛,还会参加“x-gas”的野雪挑战赛,同时他还是一名极限越野滑雪运动员。

&ep;&ep;克劳德显然并不在意自己取巧,换单板拿“五星”这件事,反而沾沾自喜地说:“单板这边的竞争确实要简单很多啊,双板滑雪进入资格赛的最低要求就是滑进五分钟,前名的时间门应该在4分10秒左右。”

&ep;&ep;奥利说:“双板的灵活性更高,这样的时间门很正常。”

&ep;&ep;克劳德叹气:“虽然正常,可竞争太激烈了,你们知道我是一名双板滑雪选手,转项单板真是下了一番决心和苦功。”

&ep;&ep;奥利略微思索:“五星的待遇确实很好。”

&ep;&ep;克劳德说:“当然了,只要这次升上五星,我的装备更换资金就有了来源,也能补发教练的教练费。独自拼搏的运动员太难了,有时候我就非常羡慕像华国这样的举国体制体育,只要自己足够出色,国家就会出钱培养,滑雪可是一项非常高消费的运动。”

&ep;&ep;杭峰的祖国被提到,笑了一下。

&ep;&ep;不得不说华国这样的体育人才培养制度,确实解决了很多普通家庭孩子无法从事高消费体育运动和培训的难题。

&ep;&ep;这样一来,克劳斯选择单板考级,好像也能理解。

&ep;&ep;人要往前走,总有各种各样的难题,有人走到路尽,换条路也是正常。

&ep;&ep;正聊着,视角的余光看见从楼上下来的人,杭峰撑着椅背站了起来。

&ep;&ep;简他们来了。

&ep;&ep;楼梯在靠近游客的那一侧,一大批人下来的时候很醒目。

&ep;&ep;穿过游客大厅过来,还要一会,杭峰站起身就要迎过去。

&ep;&ep;克劳德幽幽说了一句:“有时候真是羡慕杭峰。简是他的教练,哥哥在斯篮搏也很有名,还有另外一个人,我在宾馆的时候见过他,他的头顶顶了一块布。”

&ep;&ep;杭峰:“……”

&ep;&ep;看来羡慕大户的可不只有发展中国家的人啊,就连来自发达国家的人看见阿拉法特的眼睛都发绿。

&ep;&ep;只有奥利单纯:“头顶布的也不一定就有钱,石油开采也就集中在几个家族和公司手里,普通的阿联酋老百姓只能说福利待遇好,距离有钱人还是差距很大。”

&ep;&ep;克劳德听见,笔直看向杭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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