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杭峰站了起来。

&ep;&ep;往周娜的方向望了一会儿,看着周娜采访结束,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又坐下了。

&ep;&ep;简歪头看他:“认识?”

&ep;&ep;杭峰点头:“有见过两次面,一次是去我姐宿舍完,一次是去参加比赛。”

&ep;&ep;“说过话吗?”

&ep;&ep;“没有。”

&ep;&ep;“那也不熟啊,还想叫过来?”

&ep;&ep;杭峰想了想说:“不知道,就是觉得突然很亲切,很想说两句。”

&ep;&ep;简明白地笑了。

&ep;&ep;其实周娜那边也在找杭峰,可惜方向不对。

&ep;&ep;周娜问教练:“你看见了吗?”

&ep;&ep;“没有。”

&ep;&ep;“啧,没有个联系方式很麻烦,前两天就该联系的,听说小孩儿是自己一个人出来比赛的。”

&ep;&ep;“教练不是带着吗?”

&ep;&ep;“谁知道靠谱不,又不是体育局的教练,极限运动协会……”说到这里周娜抿了一下嘴,满眼的怀疑,嘴里倒是不再说了。

&ep;&ep;杭峰没能和周娜遇上,比赛开始后,女子组先比。

&ep;&ep;木屋亭子里瞬间少了一半的人,选手去备赛区等待,教练上了侧面的看台。足有三层楼高的巨大u型池池壁完完全全地挡住了视野,只有时不时响起零星的掌声,一个接一个的女选手就比完了。

&ep;&ep;临近两点,终于轮到男子组的比赛。

&ep;&ep;杭峰把领到的背心穿上,橘色的网状背心很大且柔软,上面贴着15的号码牌,前面后面的号码一样,后背的变化会在资格赛后按照排名改变。

&ep;&ep;简最后拍了拍杭峰,什么也没说地上了看台,这几天刻意留着的胡须覆盖了半张脸,就算不戴羽绒服的帽子也不会有人轻易认出他,但他还是将羽绒服帽子戴在脸上,低头走了上去。

&ep;&ep;杭峰则独自前往备赛区。

&ep;&ep;备赛区在出发点在场地的后面,那里是一片空地,没有座位,地上的雪被踩的很烂,选手也可以不用急着来这里,就在选手休息区里等待。

&ep;&ep;但杭峰还是来了。

&ep;&ep;他到底是第一次参加这个级别的比赛,难免紧张,怎么可能坐得住。

&ep;&ep;赛前的准备,好像怎么准备都不够。

&ep;&ep;杭峰以为自己的名气并不足以引起其他人的关注,但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有很多目光时不时地落在他身上。

&ep;&ep;转头看去,没想到看见的第一个巴蒙德,巴蒙德的号码牌是3号,很快就要上场。巴蒙德打探的视线不其然的被杭峰撞上,巴蒙德不但没有躲开,反而对杭峰释放出善意的笑容。

&ep;&ep;杭峰有点惊讶,自以为这位“国王”是个容易亲近的人。

&ep;&ep;巴蒙德上场了,作为蝉联五届的u型池国王,他的底子不用说会有多深厚,只是随随便便的一滑,轻轻松松就能拿到好的名次,进入资格赛。

&ep;&ep;裁判喜欢巴蒙德的风格,他抛飞的高度永远都比其他人高,翻腾的速度不快反而比较慢,似乎总是在落地前一刻才勉强完成动作,三周是这样,五周也是这样,那就和他的技巧没关系,而是如简说的那般,裁判很喜欢看见选手的动作填满整个空间。

&ep;&ep;巴蒙德也代表了这个赛场的裁判审美偏差,想要在这个赛场获得好成绩的选手都在试图模仿他,就连莫泊桑也在采访中提到自己正在训练这个赛场的风格。

&ep;&ep;巴蒙德蝉联冠军时间太长了。

&ep;&ep;五年可不是一个很短的日子,足够新生代的选手出现一茬又一茬,却始终无法将他拉下“王座”。

&ep;&ep;当他滑完比赛,康斯坦丁早早的就等候在出口处,满脸笑容地迎了上去,进行拍摄。

&ep;&ep;康斯坦丁抛了一些问题出来,巴蒙德对答如流,这样拍了半天,康斯坦丁突然反应过来巴蒙德一直没有动,并且时不时的会往比赛场地看一眼,像是在等待谁的出场。

&ep;&ep;“有很在意的选手吗?”康斯坦丁问。

&ep;&ep;“当然,今年有很多不错的年轻人参加比赛,如果单从年龄来看他们的技术,其中有一些连我都不得不关注的人。”

&ep;&ep;康斯坦丁瞬间就知道巴蒙德嘴里的那个“值得关注”的人是谁。

&ep;&ep;16岁就可以完成四周半的技巧,而且简好像还是他的教练。别说巴蒙德关注了,就是康斯坦丁都急的嘴里起了泡,这么有爆款潜力的选手,便宜了凯琳那个碧池!

&ep;&ep;比赛拉的是真的很快。

&ep;&ep;几乎前一个选手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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