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程昱没忍住笑出了声,觉得她可爱得有些过分。

&ep;&ep;“宝贝,尿床了只会被夸的。”

&ep;&ep;却还是依宁宥仪所言,单手将睡衣脱了下来,垫在了她的屁股下头。又顺便亲了一下冒出头的小花蒂,发出一声啵的声响。

&ep;&ep;硬得像铁的下身抵在湿润不已的花唇上,一下下来回拍打着,激出羞臊的水声。欲望如泄了闸的洪流,程昱忍耐到极限,低头吻住她,向前挺身而入。

&ep;&ep;这一下力度太过强劲,勾在他腰两侧纤长的腿被撞得抖落了下来。床铺发生了一声吱呀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出。

&ep;&ep;黑夜放大了脑海中的每一根神经,宁宥仪紧张得瞬间绞紧,两只手无措地推脱着程昱的胸口,下身缩得更起劲,夹得他皱了皱眉头。

&ep;&ep;程志康和宁羽的主卧就在楼下,虽然这个时间点大概率他们已经休息了,但宁宥仪心中有鬼,依旧害怕异常的动静会把人吵醒。

&ep;&ep;毕竟今晚就她和程昱两个人住二楼,如果不小心被发现了,是谁干的好事根本都无需猜测。

&ep;&ep;层层迭迭的嫩肉争先恐后地拥了上来,柔情蜜意地吮吸着侵略而来的性器,缠人得要紧。程昱食髓知味,再无法停下掠夺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大力顶弄着。

&ep;&ep;胯骨撞上少女细嫩的臀瓣,有节奏地将软肉拍打出一圈浅红。肉体碰撞与床架摇晃的声响高低错落,暧昧无章。

&ep;&ep;“太吵了……别插那么重。”

&ep;&ep;身下的人抱着他的手臂,细声细气地恳求着,慌张的神情好不可怜。程昱低下头在她的脸蛋上亲了又亲,似抚慰,又似餍足。

&ep;&ep;“怕被听见?”

&ep;&ep;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人眩晕,宁宥仪没来得及回答,便被程昱端着屁股抱了起来,走到了床下。

&ep;&ep;轻盈柔软的身躯被他稳稳地托着,一下一下向上抛弄,在宽阔的卧室中来回行走。性器头部每每即将要离开穴口,又随着重力在她下落时狠力挺进,直到含根没入,溅出溢满的淫液。

&ep;&ep;今晚程昱眼看她穿着一席红裙在宴厅中游走,如烈火般乖张灵动,又似玫瑰花瓣在银河中坠落。

&ep;&ep;怪她美得扰人心智,偏偏又不自知,他心头燃起的欲火一整晚都没有浇熄过。想将她牢牢摁在身下一遍一遍地占有,想看她双目失神,破碎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ep;&ep;玫瑰理应赤裸,而她只能是他的。

&ep;&ep;甬道被插软了,心也很难再硬起来。宁宥仪松开咬在程昱肩膀上的贝齿,轻轻舔弄着渗出血的牙印,又歪过头靠着他的肩窝,被顶弄得直发抖。

&ep;&ep;她忍得辛苦,不知道先前哪句话刺激到了他的神经,这个人凿进她身体的动作仿佛铁了心要把分寸全部抛开,将自己嵌进她的灵魂。

&ep;&ep;程昱扭头执着地寻找着宁宥仪的眼睛,逼迫她与自己四目相对。但凡她的视线稍微移开一点,便会收获一顿如疾风骤雨的暴操。

&ep;&ep;“为什么不肯看着我?宝宝,说,你是在被谁操。”

&ep;&ep;软肉随着大力抽出的动作被微微翻搅出来,很快又被尽数塞了回去。盘旋着筋脉的肉根一下一下抵到内里最深处,将细窄的穴口撑到近乎透明。

&ep;&ep;“……哥哥。”

&ep;&ep;情欲到了最深处是委屈。泪水逐渐蓄满了眼眶,被宁宥仪仰头极力忍耐着,却终究还是如断线珍珠一般,顺着眼角滑落。

&ep;&ep;“哥哥能这样操你么?嗯?谁家妹妹张开腿这样被哥哥干的。”

&ep;&ep;连绵不绝的追问在耳边回响,即使闭上眼甩开头也无从躲避。宁宥仪勾着程昱脖子的手臂渐渐松了下来,再没有力气抵御从下身弥漫到每一寸神经的快意。

&ep;&ep;淅淅沥沥的水液从穴口喷溅而出,洒在浅灰色的瓷砖上,持续了近半分钟都未停歇。宁宥仪无力地向后倒去,程昱托住她半裸的背脊,将她抱到了门前,又转过身放下。

&ep;&ep;他让宁宥仪光着的小脚丫踩在他的脚背上,从身后扶着细软的腰肢,再次贯穿了她。

&ep;&ep;“别哭……能吃得下,你喜欢的。”

&ep;&ep;楼下厨房里传来细微的响动,有倒水和杯子触碰台面的声音在远处响起。宁宥仪伸手用力捂住了嘴,连呼吸都一同屏住,感觉末日在背后敲门。

&ep;&ep;程昱将她的头扭了过来,扣着下巴与她深吻,更加用力地捣弄了几十下花心,终于在她一阵阵的痉挛和瑟缩中达到了极致,肆意埋在她体内释放了出来。

&ep;&ep;-

&ep;&ep;第二天醒来时,程昱已不在床上,身旁的位置却留有浅浅的余温。

&ep;&ep;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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