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紧接着,只见那些弟子身后的阴尸纷纷冲出来。

&ep;&ep;一只阴尸奋力往前一扑,将澜尘死死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ep;&ep;一只阴尸愣愣走过来,低头看着地上的澜尘,抬起脚,一下一下笨拙而僵硬的踩他肩膀。

&ep;&ep;一只阴尸蹲在他面前,将枯瘦布满尸斑的手握成拳头,用力塞进澜尘怒吼着张牙舞爪的口中,顿时将那嘶吼声给塞回他喉咙里。

&ep;&ep;……

&ep;&ep;众阴尸七手八脚,好歹是将暴走的澜尘给制服了。

&ep;&ep;一名平日里最为仰慕枫璟安的弟子气恼的几步冲上前。

&ep;&ep;“敢欺负我师兄!我!我我我!”

&ep;&ep;还没我完,某只阴尸往前一跃,将他压倒在地上,面无表情拱着脑袋在他身上嗅了嗅。

&ep;&ep;那弟子一脸的恼火,一手推开那只将要贴到自己脸上来的脑袋,怒吼道:“这谁的阴尸这么不长眼啊!”

&ep;&ep;“扑哧……”

&ep;&ep;旁边有人笑出声,一人笑,众人皆笑,纷纷哄堂大笑起来。

&ep;&ep;见此情形,白箫和枫璟安也是忍俊不禁。

&ep;&ep;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先进个小副本练练手。

&ep;&ep;又没蹭上玄学,我的心已经死了_(:з∠)_

&ep;&ep;☆、雪城冥婚

&ep;&ep;一大早上,清晨雨露未歇的时候,枫璟安如往常一般早早起了床,抱了一只浴桶放进房间。

&ep;&ep;每天按时的调好养尸水,只是,以后要用着养尸水浸泡的,便是凝光和小宝,而不是天尊了。

&ep;&ep;想到天尊,心中有三分怀念,三分不舍,还有四分是祝福,但愿他来生能投个好人家,命运也许便不会如此堪苦。

&ep;&ep;给两只活尸脱了衣服浸泡到里面,混合着养尸水的水液虽然是冷的,却比不过尸体本身的冰冷。

&ep;&ep;小宝一被放进去就不老实,两只白嫩嫩的小手胡乱挥舞着,拍打着沉静的水面,溅起的水花飙到了枫璟安脸上。

&ep;&ep;“呸!”用力吐出不小心飞溅进口中的养尸水,怪异的味道令枫璟安心中作呕。

&ep;&ep;他用力一拍浴桶外面:“小宝!”

&ep;&ep;听到训斥声,小宝立马脖子一缩,安安分分站在浴桶里面不敢乱动了。

&ep;&ep;枫璟安拿起旁边的脸巾擦了擦脸,也并未再追究他。看了眼他脖间的勒痕,又看了看凝光胸前的伤口,眉尖微微蹙起。

&ep;&ep;心中更多的,只怕是怜惜吧。

&ep;&ep;专心致志给两只活尸擦拭身体,当他拿起凝光惨白无力的手,正要给他仔细擦拭五根枯瘦的皮包骨的手指,却忽然发觉他掌心有些硬硬的薄茧。

&ep;&ep;将他的手掌翻过来,仔细看了看他掌心,果不其然,那些薄茧并不是错觉。

&ep;&ep;枫璟安眼光一沉,微微在心中思索起来。

&ep;&ep;……

&ep;&ep;春日的暖阳照的人浑身舒爽,枫璟安正在后院监督弟子们练剑。

&ep;&ep;“师兄,方才观中收到了一封请信。”白箫从圆形石拱门外走进来,手里捏着一张薄薄的信纸,递到了他面前。

&ep;&ep;一手握紧桃木剑,接过信来粗略的看了一遍,枫璟安微微挑眉:“冥婚?”

&ep;&ep;“是啊。”抹了把因疾走而生出的汗水,白箫略有些为难的说道:“师兄,雪城离这里有近百里,与此处乃是南北两地,坐马车去最少要三天,要不还是把他们推了吧。”

&ep;&ep;枫璟安复又将那信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大概说的是雪城一位陈姓的富家男子,要与一位女子结成冥婚,特来请安远观前去主持。

&ep;&ep;“不用推,我们去便是。”收起了信,他看向面前的白箫:“回去准备一下,明日一早,你我便一起出发。”

&ep;&ep;师兄都如此说了,白箫自然也是愿意的,片刻不敢停顿,沿路而回收拾东西去了。

&ep;&ep;……

&ep;&ep;次日一早,牵出了安远观唯一的一辆马车,枫璟安便带着凝光小宝,和白箫一起踏上了去雪城的路途。

&ep;&ep;自上马车后,澜尘便一直坐在白箫身旁。那日他暴走之后,白箫用安定符将他稳定下来,平定了他体内暴动紊乱的阴煞之气,现在的澜尘又恢复了以往的模样,安安静静丝毫没有那日发狂时的恐怖模样。

&ep;&ep;凝光与小宝在枫璟安身旁各坐一边。通过这几日在安远观的生活,他们已经将自己身处的环境给摸清楚了,也明白了安远观是养尸之派。

&ep;&ep;活尸,养尸者。随着这道师除魔诛邪,如此倒也未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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