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些员工们各各都倚老卖老,压根瞧不起王跃。

&ep;&ep;王跃默默听他们抱怨完,没来脾气,也没骂他们,倒是胡小跳护他,看这些员工骂王跃,他气得咬牙滋滋作响,好几次就要冲过去揍那些挑事的老油子。

&ep;&ep;王跃伸出手挡在胡小跳面前,他低着头笑了笑,仿佛是在自嘲,“跳狗,去把他带来。”

&ep;&ep;而后,胡小跳走出了这夜总会的大门。

&ep;&ep;没过几分钟,他又回来了,回来的时候。他手上提着一个包裹。

&ep;&ep;“白厉?他是个屁!!”胡小跳愤怒大吼一声,狠狠地将手中的包裹砸在地上。

&ep;&ep;砰——

&ep;&ep;沉闷的声音响起,原本为阎君帮做事赚钱的员工们的内心狂跳几下,他们的眼光骇然。

&ep;&ep;那包裹里,赫然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ep;&ep;“白……白阎王?!”

&ep;&ep;这些人都吓傻了。似乎根本就没想到,王跃这几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年轻人,竟然……杀了安图县的土皇帝白厉?!

&ep;&ep;看着这颗血淋淋的人头,甚至很多做台小姐都尖叫起来,其他男员工也有些打抖。

&ep;&ep;王跃微笑着走到这些员工面前。心平气和的说道,“目前这里一个人都没走,这说明大家心里还是服我的,但丑话说在前面。既然大家都服我,以后我安排的事,大家不满意都大可以当众来反驳,但要让我知道谁敢做长舌妇在人背后嚼舌根,我一定会剁了他舌头。不信咱就试试。好了,我的谈话结束了,大家都去忙自己的事了。”

&ep;&ep;王跃的一番恩威并施震住了这些老员工。再无有人敢切切私语。

&ep;&ep;……

&ep;&ep;河边,夜有晚风。

&ep;&ep;此处,有一人独坐于此,他看着水流,脸上浮现几抹苦涩。

&ep;&ep;“冯晓,我还是没能下手。”王跃自嘲的摇了摇头。

&ep;&ep;原本,他要杀白厉全家,为此报仇雪恨,可真正到了这个时候,王跃才发现,自己始终还是下不了手。

&ep;&ep;白厉父母双亡已有许多年头,他也没有什么兄弟姐妹,只有一个女人。

&ep;&ep;那女人,说实在的,王跃不想动手去取她的性命。

&ep;&ep;这并不是王跃对女人心软,同样的,潘东他也饶了一命,但必须要杀的,他还是下手了,因为留着那些人。始终是个隐患,而仗着后台硬的潘东,以及白厉的那个不怎么接触阎君帮事情成天待在家的女人,没有任何威胁力。

&ep;&ep;不过……

&ep;&ep;“这个小小的安图县,虽然没有什么可捞的油水。生产力也小的可怜,根本不能与我们上海寒门比,可隔壁的坪山镇,却是不简单呐……”王跃自言自语道。

&ep;&ep;坪山镇,据说很久之前,就一直是乱世状态。

&ep;&ep;在以前,这个地方山贼众多,直至今日,依旧是各路枭雄的聚集地,不少混道的天生好苗子。在坪山镇随处可见,可以说是碾压安图县的存在!

&ep;&ep;只不过,安图县出了个凌驾无数狠人之上的白厉罢了,正因为如此,所以安图县才迟迟没有被坪山镇给拿下。

&ep;&ep;而且。王跃内心无比清楚——

&ep;&ep;王罪的家乡,就是坪山镇!他的父亲,便是坪山镇的人!

&ep;&ep;“坪山镇……可以的话,最好去会一会那个神秘的地方。”王跃呢喃道。

&ep;&ep;那里的人手与创造出来的财富,虽然比不上上海寒门。可的确不容小觑。

&ep;&ep;不是他爱财,也不是他贪权,只是这些东西都是被逼的,若能有可以争取的利益在面前,并不是佛僧的王跃,必要去争夺一番这些钱与权!

&ep;&ep;网络上有一句话最近很流行——

&ep;&ep;我努力赚钱,不是因为我多爱钱,而是这辈子,我不想因为钱和谁低三下四,也不想因为钱而委屈自己!如果二十多岁还在花爸妈的钱。那自己也会感到惭愧,没有钱,你拿什么维持你的亲情,稳固你的爱情,联络你的友情。靠嘴说吗?别闹了,大家都挺忙的。

&ep;&ep;这句话火,不是没有道理的。

&ep;&ep;“下一场比赛是在五天后,恐怕是没什么时间去坪山镇了,先回上海吧。”

&ep;&ep;仰望着天空的月缺,王跃渐渐站起身来,他感概唏嘘着走了。

&ep;&ep;……

&ep;&ep;上海。

&ep;&ep;王跃没有待在俱乐部,他要出一趟门,去找王罪要个说法!

&ep;&ep;他不是一人独自前往,他还顺手带了个人。是李楠。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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