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然后扯上被子继续睡觉。

&ep;&ep;廖文瑞得到这样的回复,觉得好寂寞。他默默地玩起了微信小游戏,窦玏半夜醒过来,感觉到有手机的屏幕光,伸出手去遮住手机:“干嘛呢,现在还没睡?”

&ep;&ep;这样还真的有结婚的感觉,廖文瑞莫名地觉得有安全感,把手机关了机放枕边,回身搂住窦玏。

&ep;&ep;第二天大清早窦玏就起床出了门,廖文瑞在七八个闹钟的作用下终于被吵醒了,艰辛地爬起来,一开机发现有井宴的未接来电。

&ep;&ep;“你要结婚?!”井宴的美声再现江湖,“是想好了吗?”

&ep;&ep;“想好了。”

&ep;&ep;井宴八卦地问:“谁求的婚啊?”

&ep;&ep;廖文瑞想想自己简陋并且心血来潮的求婚,居然有些羞耻:“算……算是我吧。”

&ep;&ep;“什么算是你?”井宴说,“我可跟你说啊,这结了婚啊,男人就变了,结婚之前甜言蜜语的,结了婚之后啧啧啧,我都不想多说,男人啊,都是大猪蹄子!”

&ep;&ep;“宴姐,”廖文瑞汗颜道,“我也是男人……”

&ep;&ep;井宴现在看他就跟看姐妹似的,对他说:“性别不是主要的啦,主要是婚前婚后的态度,你要适应这里面的差异。”

&ep;&ep;廖文瑞仔细想了一下,反思道:“我感觉差异比较大的可能是我……”

&ep;&ep;井宴:“……”

&ep;&ep;因为心里打定了结婚的主意,廖文瑞现在分外理解窦玏想曝光的心情。就像一个人得了个旷世奇珍,总忍不住要拿出来给别人炫耀。

&ep;&ep;他见到艾瑞斯,满面和蔼慈祥:“小艾,打算啥时候结婚啊。”

&ep;&ep;艾瑞斯:“等三十的吧……”

&ep;&ep;“三十好,”廖文瑞笑得跟朵喇叭花儿似的,“三十好啊……”

&ep;&ep;艾瑞斯:“……”

&ep;&ep;这是经历了什么,脑子坏成这样。

&ep;&ep;廖文瑞进工作室的时候,发现电子体重秤给撤了。艾瑞斯说:“宴姐说,也不能对你太严厉了……”

&ep;&ep;“都严厉这么久了才说这种话,”廖文瑞说,“也太晚了吧?”

&ep;&ep;象征着屈辱和黑历史的体重秤退出江湖之后,廖文瑞终于体会到了自由的感觉。

&ep;&ep;“我筛选了一下,有三份剧本邀约还算可以,片酬也很合适,两个是男二号,一个是双男主线,”井宴把东西一一摊在他面前,“你看看有没有中意的。”

&ep;&ep;廖文瑞拿着剧本看了好一会儿,最后抿了抿嘴,又放了回去。

&ep;&ep;“怎么了?”井宴把剧本拿回来,“我看你好像有话要说?”

&ep;&ep;“前一次《名剑》去评奖的时候,我就想通了,我还是觉得自己是音乐人。演戏还是不太适合我,虽然大家都说我演技有提升,但是我可能很难再有更大的进步了,可能继续演下去,也一直是那个样子,我对自己的水平很清楚。”

&ep;&ep;井宴挑眉:“不是吧,我还指望你拿个影帝呢。”

&ep;&ep;“影帝交给窦玏去拿吧……”廖文瑞说,“各司其职嘛,不能强求每个人都去做三栖偶像,能在自己的行业里创造经典,我觉得就很好。”

&ep;&ep;如果放在十年前,井宴刚和廖文瑞正式碰面的那个时候,她绝对不会相信那个无法无天的混小子有一天能说出这种话。她心里颇为欣慰地想,管他的影帝不影帝的,廖文瑞能有上进的心态,这就是最好的。

&ep;&ep;“所以我想继续好好做音乐,完成我小时候的想法,唱一辈子歌。”廖文瑞说。

&ep;&ep;父亲唱了一辈子戏,他唱把戏唱活了,唱精了,还能自己创新戏,所以才能再曲艺界颇负盛名。他现在也要证明给已故的父亲看,唱歌也能唱一辈子,而且能与时俱进。

&ep;&ep;“唱一辈子歌……”

&ep;&ep;虽然是一句简单的话,但是井宴深知这里面的不容易。娱乐圈里面到最后还坚持创作的少之又少,大家的心都在各种竞争里面变得越来越浮躁,也慢慢忽视了作品的重要性。

&ep;&ep;“你有自己的想法就好。”这就是经纪人的目的所在了,艺人有个明确的目标,不盲目地在圈子里混,不多生枝节,未来就会是一条花路,平平稳稳。

&ep;&ep;“我们廖爷啊……”井宴收起剧本,嘴角挂上了笑,“还有更好的日子在后头呢。”

&ep;&ep;廖文瑞浏览网页,才发现窦玏在继东京电影节影帝提名之后,又得到了金马奖的提名。窦玏的粉丝们几乎要疯了,她们的豆豆太争气,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偏偏要靠实力,想不疯都不行。

&ep;&ep;新闻的另一个爆炸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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