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廖文瑞哼哼唧唧:“没有,良心是没有的,这辈子也没有的。”

&ep;&ep;“之后又一个月不能见面。”窦玏捏着他的嘴,“你还这么高兴。”

&ep;&ep;廖文瑞反应过来:“是哦。”他伸手去捏了捏窦玏的小季季,“你是不是要爆炸啊,小窦先生?”

&ep;&ep;窦玏:“……”

&ep;&ep;小窦先生:“……”

&ep;&ep;但是窦玏今天没发情,他抱着廖文瑞,只想和他好好地待着,体温隔着衣服传达给对方,两人共享这一片宁静的空气。

&ep;&ep;廖文瑞表情疲惫,身体也很沉重,但脑子里滴溜溜地转着很多想法。窦玏蹭蹭他的头发,轻声问:“瑞哥,你在想什么?”

&ep;&ep;廖文瑞闭着眼睛,伸手摸着窦玏的脸,捏了捏他的下巴。窦玏任由他作乱,没出声。

&ep;&ep;廖文瑞摸着摸着,突然问:“窦玏,你说,我继续回来唱歌,怎么样?”

&ep;&ep;作者有话要说:  主持人:两位觉得会存在七年之痒这种东西吗?

&ep;&ep;廖文瑞:你恐怕是想吃狗粮了。

&ep;&ep;窦玏:嗯哼。

&ep;&ep;卡文卡到爆炸惹,第二更仍然在憋……应该会挺晚的……别……别等了……明天早上起来看吧……

&ep;&ep;第38章怀抱着希望

&ep;&ep;廖文瑞想了这个问题已经很久了,到今天他愿意亲口说出来,着实花了很长的时间去做铺垫。

&ep;&ep;他能够回去吗?真的不会再心生怯懦吗?真的不会重蹈覆辙吗?

&ep;&ep;如果回去了,他能变成自己想变的那个样子吗?

&ep;&ep;这样的想法重复在他的脑子里循环,成了他思考的主要问题。

&ep;&ep;他心里早已经有了答案,可他真的需要更多的勇气,希望有人对他说:去吧,去做你想做的事,不用害怕失败,因为我会一直支持你。

&ep;&ep;以前没有这样的人,但是现在他找到了。

&ep;&ep;窦玏抓住他的手,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ep;&ep;“回来吧,瑞哥,我们都在等你。”

&ep;&ep;从剧组回来,廖文瑞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工作热情直线上升。不仅如此,井宴还发现他买了不少书,从格列佛游记到人性的弱点,从爱徒生童话到百年孤独,从儒林外史到苏格兰女王玛丽的人物传记,涉猎范围之广令人咋舌。

&ep;&ep;井宴问他:“廖爷,您这是准备出书吗?”

&ep;&ep;廖文瑞给的回答是no,所以井宴想,这八成是突然疯了。

&ep;&ep;适时的充电是很有必要的,因为静下了心,廖文瑞补充了很多东西。包括他的专业书籍,包括各类文学名著,也包括一些著名音乐人写的杂谈。

&ep;&ep;他给井宴念龙沙①的诗:“除了你,我不会另有所爱,我的爱人,我不会干这种事情。除了你,无人能使我称心,哪怕维纳斯从天上下来……”念完以后,他问井宴,“感觉怎么样?”

&ep;&ep;“真的肉麻。”井宴说,“我明白你想干什么了,你难不成是想给窦玏写情歌。”

&ep;&ep;“这是个好想法,”廖文瑞说,“其实把写歌当成谈恋爱,会方便很多。你再仔细听听这段……‘我必须另外装一下血管,你的爱把我的血管塞满,再也容不下更多的爱情’,老外真是很懂怎么讨人欢心,难怪能同时脚踏那么多条船。”

&ep;&ep;井宴:“……”

&ep;&ep;“先放下书吧,听我说,”井宴说,“下周去参加一个宴会,名义上是商娱交流,但其实就是大家一起勾搭来勾搭去。”

&ep;&ep;廖文瑞看着她,有些头疼。

&ep;&ep;“我知道你不爱去这种地方,但是现在没办法。”井宴说,“应酬是免不了了,那边给了请柬,这可是文媒署一把手的面子。”

&ep;&ep;“那是得去。”廖文瑞一想到全程都是满脸假笑的应酬,叹了口气。

&ep;&ep;这样的场合总让他想起尤耒。

&ep;&ep;他不是不能理解尤耒曾经的行为,在这个圈子里,没有后台,没有背景,又有名利的诱惑,堕落是常事。

&ep;&ep;但理智上的理解不代表情感上的接受,他变得越来越厌恶圈里的情.色交易,连带也厌恶上了各种攀关系的行为,对这类活动基本不参与。

&ep;&ep;“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井宴悠悠叹道,“尤耒肯定是在的,他和张魏欢绝对不会放过这种场合。我听风声,他们两个是要准备订婚。”

&ep;&ep;“哦……”廖文瑞皮笑肉不笑,“挺好的,天生一对。”

&ep;&ep;“到时候他的婚礼,来请你当伴郎。”井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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