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顺手一摸给捋掉了,看见廖文瑞在那儿乐,又特别想抱着他亲一口。

&ep;&ep;夜戏拍了两场,基本上都是窦玏的份。廖文瑞和严晶站在一边,不知不觉说了会儿话。

&ep;&ep;也许是因为那件外套,严晶现在看廖文瑞还觉得挺顺眼的。

&ep;&ep;她试探着问:“廖老师,您和窦玏关系挺好的啊?”

&ep;&ep;“还不错,”廖文瑞的回答很保守,“窦玏性格好,对人都挺好的。”

&ep;&ep;严晶听完就觉得好笑,心想廖文瑞警惕性还挺高的,说话倍儿官方。

&ep;&ep;她裹紧了衣服,刚想回头去找人说点什么,结果脚下一滑,被廖文瑞及时拉住了。

&ep;&ep;“你跟着我点儿,”廖文瑞拉着她又走了两步,“你穿着高跟鞋,不方便。”

&ep;&ep;严晶看了眼身后凸起来的几个大石块儿,还有点后怕,她有些不好意思,轻轻抽回了自己的手臂:“谢谢,我会小心一点的。”

&ep;&ep;那之后严晶确实一直跟在廖文瑞身边,到最后一声“cut”,拍摄结束。窦玏本想去机位上看看效果,结果一回头瞅见严晶和廖文瑞贴在一块儿在聊天,心里马上就开始别扭。

&ep;&ep;这才多久,就聊得这么开心了!

&ep;&ep;他径直走过去,横插进两人之间,笑着问:“在这儿站这么久,你们不嫌累吗?”

&ep;&ep;这句话主要是对严晶说的,穿一双五公分的高跟走山路,他看着都替她累。

&ep;&ep;他承认他就是小心眼,哪天要是死了,也是死在醋缸子里。

&ep;&ep;“等你呢。”廖文瑞没感觉到他身上蒸腾的醋意,还主动拍了拍他肩膀,“去换衣服卸妆,收拾收拾咱们也该回去了。”

&ep;&ep;窦玏特别想把廖文瑞带走,但把女孩子扔在这里的做法也不太好。

&ep;&ep;他忍到了剧组完全收工,严晶的助理过来找她,他才顺利把廖文瑞拐跑。

&ep;&ep;回去的巴士上,窦玏靠在廖文瑞边上,神色看起来很累。

&ep;&ep;廖文瑞:“你要不要睡一会儿?”

&ep;&ep;他示意窦玏可以靠一会儿自己的肩膀,但窦玏俯到他耳边悄声说:“你知道吗,瑞哥?”

&ep;&ep;他的呼吸声全都喷洒在了廖文瑞的耳垂上,酥酥麻麻的。

&ep;&ep;“怎、怎么?好好说话。”

&ep;&ep;“你和严晶在一起说说笑笑的时候,”窦玏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声线也是要命的迷人,“我特别想剥光你的衣服,然后……干.死你。”

&ep;&ep;廖文瑞:“……”

&ep;&ep;他真想仰天长啸一声:畜牲啊。

&ep;&ep;到晚上睡觉之前他还觉得纳闷,微信问窦玏:你知道严晶是对你有意思吧?

&ep;&ep;窦玏洗完澡才回复:谁知道,我觉得她对你也挺有意思。

&ep;&ep;廖文瑞:……

&ep;&ep;窦玏又说:不提她了,我刚洗了澡,你要不要看?

&ep;&ep;廖文瑞:哦……那就看看吧。

&ep;&ep;观赏完美男出浴,窦玏又趁机说:“想不想亲自摸摸看?”

&ep;&ep;廖文瑞当然想,但是他的回答很矜持:“等有机会的吧。”

&ep;&ep;“三月底陈导六十大寿,肯定要过的,请咱们吃顿饭,完事儿整个晚上都空闲。”

&ep;&ep;廖文瑞:“……”

&ep;&ep;这小子,猴精猴精的,怕是早就算好了。

&ep;&ep;“我不想再自己榨汁了,瑞哥。”窦玏把镜头向下一转,“你也不想害它得相思病吧?”

&ep;&ep;“呸。”廖文瑞啐了一口,“没事儿遛鸟,道德败坏。”

&ep;&ep;然后他们就一起道德败坏了,偃旗息鼓之后,廖文瑞给窦玏改了个备注——东亚醋王。

&ep;&ep;……

&ep;&ep;他们花了大概小半个月的时间拍外景,之后拍摄的重心就要转移去铸剑了。

&ep;&ep;窦玏还是一样没用替身,基本上都是自己上。廖文瑞一想到有些片段还得删减掉,还挺心疼,回头他得把需要剪切的部分要过来,筛下窦玏的部分作收藏。

&ep;&ep;拍戏的日子比外面过得还要快,他们也如期迎来了陈导的寿辰。

&ep;&ep;陈导是个老牌导演了,从业三十年,拍过不少好片子。最难得的是他为人正直,不为这个圈子的风气左右。

&ep;&ep;这样的人往往生活在极端里,讨厌他的人就往死里讨厌他,拥护他的人就往死里拥护他,这两个人群几乎是对半分。

&ep;&ep;他的六十大寿也不张扬,请来的都是他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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