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知道。”窦玏见廖文瑞往楼上走,也跟了上去,“但是当时试这个角色的不止你们两个,我记得是五个人,怎么他不去针对那些人,专针对你?”

&ep;&ep;“我觉得不是他的问题……”廖文瑞打开门走进去,“这应该是他经纪人的意思。”

&ep;&ep;“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替他说话。”窦玏关上门,“他经纪人的意思,他会不知道?但凡他劝过他经纪人,也不会做得这么绝。”

&ep;&ep;廖文瑞心乱如麻,不想和他争吵:“看了再说吧。”

&ep;&ep;井宴传过来的是一段采访视频,尤耒面对着一堆话筒,脸上一直挂着笑。

&ep;&ep;有记者问他:之前有消息说,尤先生有望出演陈导的新电影,之后为什么没有后续了呢?

&ep;&ep;尤耒的表情凝固了一下,很短暂,马上又被他掩饰过去了:“只是有希望而已,试镜的时候碰上了文瑞,只能说导演更认同他吧。”

&ep;&ep;这话一说完,窦玏的脸马上就黑了:“这话总不是他的经纪人逼他说的吧?”

&ep;&ep;廖文瑞的表情木然,即便他清楚他和尤耒早已谈不上朋友二字,但真正面临互相诋毁的这一天,他还是尝到了用刀在心脏里搅和的滋味。

&ep;&ep;“就这样吧。”廖文瑞合上电脑,“就这样吧。”

&ep;&ep;“别为了这种人伤心。”窦玏摸着他的肩膀,“不值当。”

&ep;&ep;廖文瑞挤出来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ep;&ep;下午工作的时候,他几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龙师傅很赞赏他这个态度,说:“行了,明天再继续打,我教你们怎么让剑上出自然的花纹。”

&ep;&ep;廖文瑞的胳膊脱力,他明白龙师傅看出来了他状态不对。“谢谢师父。”

&ep;&ep;“没事,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天再拿出干劲来。”

&ep;&ep;窦玏在旁边跳跳跳:“那我是不是也能休息了师父?”

&ep;&ep;“你啊,”龙师傅本来想说不可以,但是看他可怜巴巴的表情,愣是心软了,“一起就一起吧,本来今晚也没事。”

&ep;&ep;窦玏双手合十:“谢谢师父。”

&ep;&ep;走出锻造房,窦玏想说点什么来活跃气氛,廖文瑞却先一步说:“今天晚上你有没有别的安排?”

&ep;&ep;“没有。”

&ep;&ep;“那陪我喝一杯吧。”廖文瑞说,“我请客,怎么样?”

&ep;&ep;作者有话要说:  主持人:两位对爱情有什么看法?

&ep;&ep;窦玏:坠入爱河的人,就像我现在这样。

&ep;&ep;廖文瑞:爱情使人屁股疼。

&ep;&ep;主持人:!!!!!

&ep;&ep;第20章酒后的廖先生

&ep;&ep;他们就在院子里的戏台中临时摆了一碟小菜下酒,龙师娘赞助了她自个儿酿的米酒,酒非常香,一下就把廖文瑞肚子里的酒虫勾了上来。

&ep;&ep;“哇,”廖文瑞一口下肚,发现酒的度数还不低,“挺烈,这酒快赶上二锅头了。”

&ep;&ep;窦玏举起杯子:“来,瑞哥,敬你一杯。”

&ep;&ep;廖文瑞有心想喝个酩酊大醉,来者不拒。过了几杯,他心里的难受慢慢翻搅起来,问窦玏:“你还记得我来这儿的第一天,你问我的那句话吗?”

&ep;&ep;窦玏回想了一下,“记得,怎么了?”

&ep;&ep;“我最近一直在想,你来这儿是想得到什么?”

&ep;&ep;窦玏难得地叹起气来,他握着酒杯转来转去。“我的阅历不够,太年轻,需要磨练。”

&ep;&ep;窦玏现在多大?二十四?二十三?

&ep;&ep;他二十三岁的时候在干什么?

&ep;&ep;他在疯狂地出唱片,开着机车去撒野,然后坐在几千米的滨江大桥上写词作曲,天地之间只有他一个人,清冷的月亮陪伴着他,听他唱歌。

&ep;&ep;“我给你……说说我和尤耒。”

&ep;&ep;窦玏的手指僵了一下,然后顿首:“你说。”

&ep;&ep;廖文瑞心口的闸门一下被打开了,他回想起那些一起哭一起笑的岁月,只觉得恍如隔世。

&ep;&ep;“我第一次见到尤耒,就觉得他很厉害。很多人都在夸我,可是我觉得他才是那个应该被推上高台的人……他很有才华,但是他太不懂运用他的才气了。”

&ep;&ep;那时候他恨不得去替尤耒规划一切,但是他的设想对于尤耒来说有实践上的困难。尤耒天性自卑,他想成功,却总是害怕自己不能成功,畏手畏脚。

&ep;&ep;两个性格完全相反的人,却因为共同的梦想,成了好朋友。廖文瑞一直带着尤耒在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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