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当晚,严许两家取消婚礼的事情就传遍了。

&ep;&ep;客厅气氛肃然,严明望除了道歉,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有。

&ep;&ep;“简直是胡闹!你们当是过家家?!”严振邦脸色紧绷,越骂越气:“受不了别人脾气,就别去招惹。”

&ep;&ep;“你倒好,明天就是订婚了,一巴掌给打没了!”

&ep;&ep;严明望只觉得被砸的额角突突的疼,开口照旧道歉:“是我做事不周,我会去许董事那儿好好赔罪。”

&ep;&ep;许家就一个宝贝闺女,不把你吃了才怪!

&ep;&ep;严振邦脸色更黑,他倒不是气这桩婚事告吹,而是许家会拿这件事大做文章。

&ep;&ep;“他们是互相动手,也不完全是老大的错。”沈瑟瑟说,“再说了,也见不得是我们理亏。”

&ep;&ep;她说完看向严明望,想缓和下气氛,他不是这么胡来的人。

&ep;&ep;“你好好和你爸说说当时的情况,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

&ep;&ep;“是我先动手的。”严明望闻言抬眼看她,眼底晃着缥缈的讥讽,被嘴角扯出来的笑意掩饰。

&ep;&ep;姜宥摸着良心说了句:“其实许姐姐也没照片那么严重的,大哥比她严重的多……”

&ep;&ep;严仲修正被时南推进来,他驱轮椅朝姜宥那边去,在他身前停下来。

&ep;&ep;他同姜宥交头接耳,压低了声音:“看到了?”

&ep;&ep;“嗯,算是吧。”姜宥低着头,有点心虚。

&ep;&ep;严仲修盯着他眼睛,目光拨弄细长的眼睫,挑挑眉说:“不然我会以为你在故意帮腔。”

&ep;&ep;“我没有!”

&ep;&ep;姜宥鼓鼓腮,抓着他的手指玩,指腹轻磨他修剪圆润的指甲,再用自己的手指根根插进他指缝。

&ep;&ep;过一会儿又松开,拨弄他手背上的筋骨。

&ep;&ep;见严振邦脸色依旧没有好转,沈瑟瑟瞪着他说:“取消了也好,若若那样的脾性,和老大本来就不大合。”

&ep;&ep;严振邦看了眼自己的老婆,用眼神询问:这么快就转阵营了?

&ep;&ep;“就当他们一时任性,算了吧。”沈瑟瑟叹了口气,对严明望说:“许家那边让你爸去处理,其他那些来往的亲戚朋友,你统一告知下。”

&ep;&ep;严明望淡淡地应道:“我知道了。”

&ep;&ep;严振邦扫了他一眼,全都统一战线,就他自己生气也没意思。

&ep;&ep;他问:“头上的伤,去医院看过没有?”

&ep;&ep;严明望垂着眼余光瞥姜宥,嗯一声,说:“已经处理过了。”

&ep;&ep;严仲修全程都没在听,手指在姜宥无名指带戒指的地方,刮蹭了几下。

&ep;&ep;前几天就没见他戴戒指了,手指光滑柔软。

&ep;&ep;这几下像刮了心上,心跟着颤了颤,姜宥僵着背,假装不懂他的暗示。

&ep;&ep;虽然严仲修什么也没问,但他不仅没有因此轻松,还愧疚日增。

&ep;&ep;熬到杀青那天,天光晦暗未明,姜宥就醒了。

&ep;&ep;睁眼就是严仲修的睡脸,他不敢动,怕一动人就醒了。

&ep;&ep;目光在英挺的脸上寸寸挪移,贪恋人间绝色。

&ep;&ep;由于他的注视过于热烈,没多久严仲修眼皮动了动,搂在他腰上的手倏然收紧。

&ep;&ep;两人就成了脸贴着脸,鼻尖对鼻尖的姿势。

&ep;&ep;“这样看更清楚。”严仲修抵着姜宥额头,睁开眼轻笑:“你试试。”

&ep;&ep;他刚醒来,声音带有微微的哑,和丝丝缠缠的缱绻。

&ep;&ep;姜宥一眼望进幽渊般的深目,下唇传来湿热的触感,正被人咬住厮磨。

&ep;&ep;“骗子……”他尾音还没落下,唇缝就被舔开,火热的气息,带着侵略劲直往他口腹里钻。

&ep;&ep;严仲修捞着他后颈,吻住他眼角细尾上的痣,辗转舔吻。

&ep;&ep;姜宥喘着气,也精实滚烫的身躯熨热,无意识地抬起腿在他腰上蹭了下。

&ep;&ep;轰地一声,严仲修腹间的火猛烈地蹿高,嗓子烧得发干。

&ep;&ep;他抵着姜宥的额头,低声叹气:“今天真没想折腾你的……”

&ep;&ep;低哑的声音,透着股难耐的情潮,听在耳中心尖像被挠了下,泛起酥麻的痒。

&ep;&ep;姜宥眼皮跳了下,肩膀被猛地扣住,起落间已经是脸朝床单的姿势。

&ep;&ep;严仲修把他腿并好,俯下身,利齿果决地啮住雪白的颈段。

&ep;&ep;“嗯……别留印……”姜宥被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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