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派蒙顿时好奇了:“怎么会?他说跟你们关系很好的,以前隔三差五还会聚在一起喝酒唱歌什么的。”

&ep;&ep;荧点头,对啊对啊,说起在璃月的友人们,温迪的表情就会变得很温柔也很怀念。而且,他还说了,等蒙德的事情告一段落,他就回来璃月,到时候他们说不定还会撞上——

&ep;&ep;[到时候,我们就举办一场盛大的聚会,旅行者你也要来哦!]

&ep;&ep;“大概是因为,钟离煮的醒酒茶实在是太难喝了吧。”回忆起少年风神每次被灌了茶,一脸痛苦的清醒过来,试图把嗓子眼里的醒酒茶吐出来的样子,我忍俊不禁。

&ep;&ep;钟离可听不得,“醒酒茶是为了醒酒,味道上稍有欠缺…也是正常的。而且,钟霄从未说过我煮的茶难喝。”

&ep;&ep;“咦?你没发现吗?钟霄再也不在你面前喝醉了——只要有你在,他喝酒都是浅尝即止。”我提醒他。“他真的很担心再喝到你给他煮的醒酒茶啊。”

&ep;&ep;钟离:……

&ep;&ep;他侧头,对上了爱人揶揄含笑的目光。这还有什么不明白,他稍微收紧了手,与一只扣着的那只手握的更紧。

&ep;&ep;“好吧,我下次会试着调整一下味道的,让它变得好喝些。”

&ep;&ep;“噗~”我终于忍不住笑出声,“不用不用,难喝一点就好,让他们知道,喝酒还是要适量也是好的。”

&ep;&ep;钟离:……倒也不用拿他煮的醒酒茶来当做警示吧?算了算了,重霄喜欢就好。

&ep;&ep;不知不觉,荧和派蒙跟前面两个人拉开了距离。

&ep;&ep;“要说为什么的话,果然是因为讲着讲着,就插不进他们之间的氛围了。”派蒙飞在荧身边,星光底色的披风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飘荡。“之前在范二爷那边听戏,说帝君帝后是从很早的时候就在一起了,等到帝君成神之后,帝后也随之成为帝后——到现在的话,有三千多年了呢。”

&ep;&ep;荧只是想象一下,就不由得感叹。“是非常漫长的时光啊……”

&ep;&ep;派蒙也点头,双手环抱,小大人似的感叹。“这得经历多少个七年之痒啊!”

&ep;&ep;荧:……

&ep;&ep;“嘘,小声点派蒙,随便乱说话的话,说不定某一天你就被人抓走做成真正的应急食品的!”对着人家历经数千年时光仍然恩恩爱爱的夫妻说什么呢!

&ep;&ep;“呜哇!”小东西连忙捂住嘴巴,躲到了荧背后。“他们、他们没有听见吧?”

&ep;&ep;那双咋一看是黑色,凑近看才会发现里面仿佛藏着星海的大眼睛眨了眨,派蒙小心翼翼的压低了声音问道。

&ep;&ep;荧忍笑。“应该没有吧。”才怪,这点距离,实力高强一点的人都能听清楚,别说神明了。不过钟离和重霄都没反应,看来是不计较派蒙说的话了。

&ep;&ep;“欸嘿~”确定没有危险,派蒙傻笑摸头。“我就是突然想到了——不过重霄和钟离的感情那么好,肯定不会有什么七年之痒的!”

&ep;&ep;“恩,我也觉得。”荧笑着点头。

&ep;&ep;深夜,秋桐小巷。

&ep;&ep;我的尾羽被钟离梳掉了一根。

&ep;&ep;意识到这点时,他正准备将罪证藏起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从卧着的姿势站起,我转身盯着他,视线下移,落到他手上握着的那一根红色为主金色为辅,修长曼妙的华丽尾羽上。

&ep;&ep;钟离见事情败露,只好坦白。“我只是,轻轻拉了一下…它就掉下来了,可能是重霄你的换羽期到了吧……”

&ep;&ep;“真的不是因为想要收藏,所以就悄悄捋我尾羽?”我冷静的打断了他。“你先变回龙身。”

&ep;&ep;钟离不解其意,但还是顺从的化作龙身,乖巧的卧在床上。

&ep;&ep;我仔细看看,然后挑着最漂亮的那一块,一口叨了上去!

&ep;&ep;可恶的家伙,这几年悄悄摸摸收集我的羽毛就算了,发现我不掉毛之后,居然直接开始上手拔了!

&ep;&ep;“等等——重霄,我可以解释!”钟离试图平息妻子的怒火,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反而被锐利的喙叨的左右游移试图避开那感受起来不痛,反而叨的他浑身发痒的攻击。

&ep;&ep;——因为我啄的地方,用人类的身体作类比的话,就是他的痒痒肉嘛。

&ep;&ep;“我不听了——坏家伙!”我才不管他说什么,叨个不停!毛给他啄乱,鳞片给啄两片,还要痒痒肉——全部都要啄!

&ep;&ep;一龙一凤在幕帘垂落的床上闹成一团,蓬松的羽毛乱飞,柔软的床榻角落也悄无声息的掉进了几枚鳞片。

&ep;&ep;要是派蒙见到了,她可能会说:唔…这也算是,另类的七年之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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