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是吗?那很遗憾,为了补偿我,今晚……”

&ep;&ep;……结束的时候,她瘫软在床上,浑身无力,头脑空白一片。

&ep;&ep;听说禁欲系的男人最可怕。要么洁癖一般不沾染一片尘土,可一旦遇到猎物,*打开,他会比谁都要强势可怕。而她就是这个猎物。

&ep;&ep;她当时不屑,认为她的季尹则是唯一的例外。

&ep;&ep;此时此刻她终于信服了。

&ep;&ep;她不会再相信他那表面的温柔了。商场上关于他凶狠果决的传说才是真正的他。他对她尚且步步为营,心机用尽。

&ep;&ep;晚上他确实没有那种意义的碰她,却用了办法让她碰他。曾经看小说或者电影时遇到女主用手给男主那个的情节,她都一肚子不屑,觉得又变态又伤风败俗。现在她自己在禽兽的“循循善诱”下,也已经开始变态和伤风败俗的生涯。她鄙视自己!

&ep;&ep;怨他!都怨他!

&ep;&ep;“季尹则,你是禽兽!”在床上,她带着哭腔道,手臂已经酸涩难忍。

&ep;&ep;他长臂一勾,顺势将她揽倒在怀里,大言不惭:“我只对你一个人禽兽。”

&ep;&ep;“从哪里学会的这些!”她害怕。他明明没有过女人,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却手段老辣。

&ep;&ep;“认识你以后,我就在网络上学习,毕竟没有经验,我不想在你面前丢脸。”他执起她的手亲了亲,劝说:“我们应该放开一些,有点创意,才会有情趣。”

&ep;&ep;她意识到手上沾染的某种黏液还在,甚至还能闻到羞人的味道,她连忙从床上爬起,准备去浴室清洗,同时扔下话:“真是客气了。你还是去找其他女人吧,我受不了你。”

&ep;&ep;“老婆大人允许?”他问。

&ep;&ep;她爽快:“允许。”

&ep;&ep;“那我现在就去找。”他作势要从床上起身。

&ep;&ep;“你敢!”她返回,扑在他背上,在他肩头狠狠咬了口。看到两年前在他肩上留下的淡淡的抓痕,她又咬了几口下去。

&ep;&ep;这是她的痕迹,这个男人只属于她。

&ep;&ep;他笑了,将她摁进被窝暖着她,下巴摩挲着她的头顶。刚才确实要求有些过分了,她无骨的小手又那么撩人,就更加情难自禁了。

&ep;&ep;女朋友们说的果然没有错,她不由感慨。

&ep;&ep;今天见面的八婆们中不乏有整天对着季家公子为封面的杂志垂诞三尺。她们看到名草有主,这个主就在她们身边,她们要抓狂。

&ep;&ep;她得意她的男人身心如一,整个生命只有她一个女人。这些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女人就不屑,说没有情史的男人最可怕,一旦看上某个女人,专一是专一,但是也会变态到把女人当做私有物。

&ep;&ep;这个说法与她听到的说法不谋而合。

&ep;&ep;“你把我当成你的私有物?”她点戳他的胸严肃地问。

&ep;&ep;“我是你的私有物,你是我珍藏的宝物。”他勾勾望着她,目光幽黑深邃。甜言蜜语在淡然的语气中尤其有一种信服力。

&ep;&ep;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ep;&ep;他越多的对她展现出男人原始的本性,她就越是迷恋。他说她让他欲罢不能,可她又何尝不是对他泥足深陷。他强势,也禽兽,可他的温柔是她的催命符。

&ep;&ep;赤/裸相拥的男女让香艳的一室愈加旖旎淫迷。

&ep;&ep;“真的不想把我介绍给你的爹地妈咪?其实我有空的。”他们在被窝里呢喃私语。

&ep;&ep;她撑起身,断然拒绝:“不行!还是有些早。突然过去会吓着他们。”

&ep;&ep;“如果有了宝宝,也不让我们公开?”他问。

&ep;&ep;她重新躺下,闭上眼睛,慵懒道:“那就另当别论。”

&ep;&ep;他挑了挑眉。

&ep;&ep;手机此刻响个不听,聂桢的电话。

&ep;&ep;“姐姐,已经零点了,你在哪里,我过来接你。”聂桢连声轰炸。

&ep;&ep;她悄悄瞥了他眼,转过头捂着手机轻声说:“我自己会回家,你不要管。”

&ep;&ep;“香港也不是十分安全,如果出事我怎么跟妈咪交待!是不是还在那个男人那里,你不要堕落!”聂桢训斥。

&ep;&ep;她气不打一处,又不好大声说话,咬牙说:“什么那个男人!谁允许你这样说话!反正不要你管!”

&ep;&ep;正要收电话,一只臂膀伸了过来,眼睛笑意融融地,示意她将手机给他。

&ep;&ep;她就怔怔地将手机放进他的掌心。

&ep;&ep;“leo,你的姐姐我会照顾。我会比任何人都保护好她。”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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