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读者“金小渊”扔了1个地雷

&ep;&ep;读者“金小渊”扔了1个地雷

&ep;&ep;读者“过期的方便面”,灌溉营养液

&ep;&ep;读者“小白”,灌溉营养液

&ep;&ep;读者“夜雨声烦我不烦”,灌溉营养液

&ep;&ep;读者“萱”,灌溉营养液

&ep;&ep;再来一个么么哒!

&ep;&ep;第4章

&ep;&ep;天色将明未明,室内相当昏暗。

&ep;&ep;宽敞的书房并无繁复帐幔勾连,案桌博古架等物皆坚硬的紫檀木所制,颜色深沉而厚重,目之所及,此间简洁大气,隐透主人威严之势。

&ep;&ep;墙角烛台架子上,有高低数十根的蜡烛,却并没尽数燃起,只点着了最顶上一根。

&ep;&ep;烛台架子前方不远,正是书房内间中心,那地方摆放着深紫黑高脚书案,是此间主人日常安坐之处。

&ep;&ep;宽案后的高椅,此时坐着一名青年男子,他身材高大修长,随意坐在宽大的太师椅上,,身上气势轻易便将这静穆沉古椅案压服。

&ep;&ep;一灯如豆,橘黄色的火焰在跳动,带来的光线并不强烈,让书房很是昏沉。

&ep;&ep;男子静坐沉思,昏黄的烛光从一边投在他的脸上,一侧面庞可见,而另一半则隐没在黑暗中。

&ep;&ep;他五官深邃宽额高梁,浓黑剑眉入鬓,下颌线条硬朗,虽不是时人追捧的白面美男子,倒也颇为英俊。

&ep;&ep;沉思半响后,男子站起,行至烛台前,将手中那一张窄小纸片置于其上。

&ep;&ep;纸片燃起,男子松手,看它烧成灰烬方抬起头,道:“准备一下,今晨出发。”

&ep;&ep;他嗓音低沉,并不大,在静谧的书房中却很清晰。话音刚落下,边上博古架后闪出一条黑色人影,那人影抱拳躬身利落回话,“是,侯爷。”

&ep;&ep;话罢,黑色人影退出书房,把门掩上,自去安排。

&ep;&ep;书房门阖上,发出轻微的“啪”一声响,室内此时只余一人。青年男子伫立片刻,缓缓举步,踱回到宽厚的书案前,他抬手,慢慢抚上面前案侧边缘,那里有一道划痕,极浅,在昏暗是烛光下无法看出。

&ep;&ep;大手摩挲着光滑而冰凉的木质书案边缘,不出意料,指腹下有浅浅的凹凸之感,他找到了记忆中的划痕。

&ep;&ep;这是他幼年所划,那时候这大书房的主人是他的父亲,他是父亲爱子,淘气进入书房玩耍,那时他尚不及案高,抬臂用小刀在上头划了一记。

&ep;&ep;那小刀是祖传之物,锋利无比,他偷偷进入父亲房中摸出来玩耍,想试试这刀是否好使,于是在同时祖传之物的小叶紫檀案桌上,调皮地划下一道痕迹。

&ep;&ep;这书案是宣平侯府第一代主人传下,每一任家主都很是珍惜,不敢轻易有损。父亲发现后,却并没有因此呵斥他,只把小刀没收,说不可玩此物,然后抱着着小小的他,坐在书案后的太师椅上,给他细细说宣平侯府的辉煌往昔。

&ep;&ep;小小的他听得入迷,心中对先祖很是向往。

&ep;&ep;青年男子抬头,环顾大书房,欢声笑语似乎犹在耳边,慈父却早已去逝,只余这大书房里的一切,仍陪伴在他身侧。

&ep;&ep;入目的所有家具都是最上等的小叶紫檀所制,经过岁月的沉淀及打磨,它们古韵厚重而威严大气。

&ep;&ep;紫檀木家具于京城勋贵人家而言,并不稀奇,每家都有上或多或少一些,但这么齐全以及历史悠久的一整套却十分罕见。

&ep;&ep;这套家具,见证着宣平侯府煌煌往昔,陪伴着每一任家主历经寒暑。

&ep;&ep;只可惜,他祖父壮年因意外辞世,父亲自小体弱,担不得劳累,继承爵位后只得勉力操持,亦早早撒手人寰,再之后,他少年承爵至今,已有六、七年。

&ep;&ep;这短短二、三十年间,宣平侯府没落之势已现,如果他这一代家主再无作为,只怕侯府颓势已定,日后奋起不易;兼之如今朝中风云变幻,夺嫡之争越演越烈,没依持的宣平侯府若不站队,就得迅速被急风骤雨打个零落。

&ep;&ep;青年男子下颌绷紧,目光陡然锐利,父亲病倒在床时,他与父亲商量过,决意在众皇子中择一良主,盼能保宣平侯府周全。

&ep;&ep;父亲身体虽弱,但却睿智,早早看透日后局势,在党争初时赞同了他的决定,让他放手去干,如今,他是三皇子心腹。

&ep;&ep;他才智不及父祖之万一,只希冀能引领宣平侯府趟过激流暗涌,保存祖上荣光。

&ep;&ep;男子一拂衣袖,往书房大门而去,他步伐坚定,毫不犹豫,一如心中所念。

&ep;&ep;青年男子动作利落,翻身上马,旭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