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陈县令见谢良臣如此容易就相信了他的话,虽然十分高兴,但也带着不解:“大人就不怕下官是信口胡说的吗?”

&ep;&ep;第66章计划

&ep;&ep;“胡说?”谢良臣轻笑一声,“陈大人可能不知道,本官也曾有幸吃过番薯,自然明白陈大人不是在胡说。”

&ep;&ep;言罢,谢良臣便径自离开了,留下陈县令一人在原地摸不着头脑。

&ep;&ep;这东西他只在福建见过,其他地方都是没有的,这些谢大人难不成到过福建?

&ep;&ep;从安平县离开后,谢良臣又去了合浦。

&ep;&ep;那里最出名的便是珍珠,不过这珍珠却不是养殖的,而是直接从海里捞起来的,虽是珍贵产量却极少,又因为捞起来的珍珠都被当做贡品上交了,所以当地百姓并未从中赚到什么钱。

&ep;&ep;古代就是这样的,你那地方有何优质特产,基本白白送进皇宫,没人付钱,而且还要求每年必须进贡够多少东西。

&ep;&ep;而合浦因为要花费大量的人力去下海捞珍珠,而又不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所以百姓们过得更苦。

&ep;&ep;等走完五县,谢良臣回到州府后便开始写计划书。

&ep;&ep;于此同时,他还让江着把谢明章从南宾县请回来。

&ep;&ep;在他下乡的这段时间,谢明章一个人跑去了南宾县,说是要去当地吃新鲜的荔枝。

&ep;&ep;谢良臣也随他,只嘱咐不要吃太多,省得上火,哪知他说去两天就回,结果到现在也没回来,他可还有事与对方商量呢。

&ep;&ep;等江着去后,又过了一天,谢明章回来了,不过却一直拿手挡着额头,说话也遮遮掩掩的。

&ep;&ep;谢良臣要看,他还一直躲:“六弟,你这么急找我回来什么事,你说吧。”

&ep;&ep;见他一直斜对着自己,谢良臣看向江着,江着便暗暗打手势比划了一下脑门,示意谢明章额头有伤。

&ep;&ep;被人打人?谢良臣十分好奇,更疑惑他四哥为何会如此,于是便皱了眉头,装作生气道:“南宾县既有刁民敢伤人,本官绝不轻饶。”说着他就要叫衙役进来,让他们去拿人。

&ep;&ep;这一下谢明章可躲不下去了,他先是瞪了江着一眼,然后才期期艾艾的道:“不必了,这件事也是我有错在先。”

&ep;&ep;原来他去了南滨县之后,见到处都是荔枝树,于是直接就吃嗨了,先时他还是去农户家中买,可是若非对方正好在家,那么便找不到人付钱,实在有些耽误他寻找美食,所以后来他就干脆专往荒山上走,去找那种无主之树。

&ep;&ep;哪知就在前日,他好容易爬到一座山丘,见上头一棵荔枝树结满了红彤彤的荔枝,那鲜甜水嫩的模样勾得他食指大动,于是便爬到树上边摘边吃。

&ep;&ep;可他才刚吃了几颗,便有人冲到树下,说他是小偷,然后给人捅了下来,还顺便还打了他一顿。

&ep;&ep;他头上的伤就是这么来的。

&ep;&ep;谢良臣听完他遮遮掩掩的叙述,总觉得有哪点不对。

&ep;&ep;按谢明章所说,他掉下来的第一时间就说了自己不是故意的,而且还愿意出双倍的银子,可是对方还是打伤了他的额头。

&ep;&ep;且听他的意思,谢明章几乎全在说自己的不好,而且竭尽全力的为对方开脱。

&ep;&ep;这实在不像是常人所为,联想到离开平顶村时两人的谈话,谢良臣觉得自己悟了。

&ep;&ep;于是在谢明章还手忙脚乱着急解释的时候,他直接开口道:“打人的可是一位姑娘?”

&ep;&ep;正滔滔不绝的谢明章一下就卡了壳,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竟是愣没说出一句话。

&ep;&ep;谢良臣见他这窘迫的样子,忍住笑,继续皱眉道:“那位姑娘行为如此粗鲁,想来人也武大三粗的,定是丑得很。”

&ep;&ep;他本就是在逗谢明章,哪知他却立刻激动接话道:“不丑,韦姑娘长得很好看!”

&ep;&ep;“扑哧~”这下连江着也没忍住,笑出了声。

&ep;&ep;谢明章见谢良臣揶揄的看着他,想要解释,说话却结结巴巴的,“我那是......我那是......”

&ep;&ep;那是了半天也没说出后话来,谢良臣也不逗他了,收了笑道:“四哥年纪不小了,大伯娘一直盼着你成亲,你能找到喜欢的女子我替你高兴来还来不及呢,怎会笑话你?”

&ep;&ep;听他这样说,谢明章也不结巴了,十分潇洒的撩了袍子在一边的圈椅上坐下,端着茶喝了一口,后放下茶盏道:“那咱们就不说私事了,六弟这么急找我回来有何要事?”

&ep;&ep;谢良臣也不拐弯抹角,而是直接将画好的地形图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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