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疼——哎呀——”

&ep;&ep;他还想嘴硬,却被紧跟而来的巴掌打得惊呼。

&ep;&ep;“啊啊!疼!疼了…”

&ep;&ep;“再不长记性,脱光了打。”红唇贴在少年粉红的耳廓,咬住耳垂威胁。

&ep;&ep;”嘤嘤...阿姐不要生气了。”

&ep;&ep;沉季靠在她柔软的怀中,屁股上滚烫一片,想是已经红了,心里却是满满的安全感,还有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瘙痒。

&ep;&ep;其实,脱光了给阿姐打,他也是愿意的。

&ep;&ep;他羞于启齿,蹭了蹭,赧然道:“阿姐,军校特批了我今晚可以在外留宿,季儿想和阿姐一起睡,好不好?”

&ep;&ep;两人年幼时也睡过同一张床,但季儿如今大了,自己也已经完全分化,再一起睡,是不是不太合适?

&ep;&ep;沉吝犹豫了会儿,抱着他起身,走到卧室将人放在床上。

&ep;&ep;“你先休息吧,阿姐还有事处理,过会儿再来陪你。”她打算使用拖延策略。

&ep;&ep;“好吧...”沉季睁着一双天真的圆眼,躺着看她,眼神乖乖的,身体也乖乖地盖在被子里,只伸出一根可爱的手指,勾了勾她的手心。

&ep;&ep;“那你早点过来哦。”

&ep;&ep;“嗯。”

&ep;&ep;沉吝替他掖好被角,出了卧室,依旧坐回窗边软榻。

&ep;&ep;窗外小雪转晴,街对面的喧闹已然散尽,路灯微黄,照着潮湿的青石板路一片亮堂。

&ep;&ep;沉吝懒洋洋躺着,睡意朦胧,正用光脑和月笙说着今天在王廷发觉的异常。

&ep;&ep;“我不是很有机会见到王,只听说她身体不太好,大部分事务都由大皇女代政。”

&ep;&ep;“即使是营养素,也不至于真的当饭吃吧?那个侍应…就好像急着催促王吃下去的样子。”沉吝疑惑。

&ep;&ep;“唔,或许是活性物质能有效储存的时间太短了?你想,朱砂湾那些采矿船,不要海边岩石上的残余,也不在浅海区域工作,偏偏要在极危险的深海直接提纯…”月笙猜测说。

&ep;&ep;储存时间短吗…那族长徽章上的稀有磷粉是怎么会到万里之外的白鹭洲的呢?沉吝一手枕在脑后,望着天花板发呆。

&ep;&ep;“呜呜…阿姐…别不要季儿呜呜呜…”

&ep;&ep;敞开的卧室门里传来呜咽声,沉季娇小的身子蜷缩,卷翘的睫毛挂着细密泪珠,嘴里咬着被子一角。

&ep;&ep;似乎是梦魇了。

&ep;&ep;沉吝坐到床边,拍了拍他孪缩的脊背。

&ep;&ep;满头大汗的少年惊了一下,睁开半只眼看清身边的人,迷迷糊糊地爬过去抱住她的腰。

&ep;&ep;“做噩梦了?”

&ep;&ep;“嗯…阿姐陪我吧…”

&ep;&ep;沉吝轻叹,脱了外衣外裤躺到床上。温软清甜的少年躯体靠过来,热烘烘得暖着,让她的头疼好了许多。

&ep;&ep;“睡吧。”她温柔轻抚少年光滑的后背,忽然鬼使神差地问了句,“季儿心仪的那个Alpha,也在这次搏击考试中被你打败了吗?”

&ep;&ep;良久,在她快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沉季轻蹭着摇了摇头。

&ep;&ep;“怎么会呢…季儿永远都赢不了她的。”